第二天一早,唐澤將做好的早餐給剛洗漱完的綾子端上餐桌後,便開車出門了。
因為今天是周六的緣故,綾子睡了個懶覺,而唐澤則因為今天有事便負責了早餐。
當然,說是早餐,其實等他吃完飯出門也將近九點了一點不顯焦急。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去別人家拜訪,一般都要放在九點之後再上門免得打擾到對方。
而本堂瑛佑與對方約好的時間也是九點半,從唐澤家抵達杯戶町三丁目的奧平家也就十五分鐘的車距。
恩,因為大家約好了在對方家門口匯合的緣故,所以唐澤並不需要再一一上門接柯南他們。
發動汽車,唐澤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打開了系統面板進行查看。
但可惜的是,面板上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昨天逮捕那個詐騙犯後,唐澤回到家中之後便查看過一次獎勵了,但可惜的是當時沒有任何的反應。
唐澤本來還以為是需要一段時間進行結算,便等到了今天早上再去查看。
而現在面板依舊沒有結果,讓唐澤微微有些頭疼。
一點提示也沒有,都不知道是因為主線已經開啟獎勵開始累積結算,還是因為這個案件太過稀疏平常,根本就每一獎勵的緣故。
不過嘛,等到他解決完今天這個案件應該就能夠知道了。
雖然非主線的劇情之中,他有印象的,也只是那些比較經典的案件,但作為一個老柯迷,主線中的發生的案件他可都不會忘記。
來到杯戶町三丁目後,唐澤開車緩慢前行,最終找到了表札懸掛著「奧平」的宅邸。
撥通了柯南的電話後,很快對方從屋內跑出來給他開門。
「毛利偵探?你怎麼也在?」
看到毛利小五郎後,唐澤故作驚訝的詢問道。
「昨天我們回去後和爸爸說要來拜訪,沒想到爸爸也接到角藏先生的委託了。」小蘭看到唐澤後笑著打了個招呼,接著便開口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知曉劇情的唐澤自然沒什麼意外的,當然了,該演戲還是要演戲的。
而以他的演技,放在日常生活中,哪怕等級不算高也足夠使用了。
畢竟又不需要怕電影,也不需要眼神戲之類的高難度表演,就是單純裝裝驚訝之類的表情。
不過解釋完後,毛利小五郎反倒是有些神氣的看向唐澤得意道:
「嘛,這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已經一年沒有解決這個案件了,現在正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大顯身手的時候!」
「爸爸!」小蘭看著自家囂張的老爹沒好氣的嗔怪道:「收斂點,別太得意了!」
「啊,哦哦...」毛利小五郎也意識到在僱主家這麼囂張是有些不太好,畢竟人家可是死了兒子的。
很快一位面無表情的家政婦端著茶走了過來,聽小蘭的稱呼,這位胖胖的婦人叫做菊代。
而看到唐澤的到來,一旁正在茶几上清點母親遺物的本堂瑛佑也拿著一本親子手冊走了過來:「唐澤刑事你看,這個上面有記錄我的血型就是o型血。」
「看來就是如此了。」唐澤點了點頭示意了解。
「不好意思啊,那個包包有點損壞。」
一旁的菊代一邊給眾人倒茶,嘴上雖然說著不好意思,但臉上依舊是那幅目無波瀾的模樣:「不過我也沒想到,居然會一直在我柜子抽屜下面的空間之中。
估計是放在抽屜里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的吧,但是能夠找到真是太好了。」
「太太看到那個包之後,就知道那是原來在這裡幫忙做過家事的家政婦的東西,所以就立刻聯繫你了。」
一旁戴著眼鏡,同樣面無表情的中年管家出聲道:「而且今天也正好是鍛吾少爺卻是一周年的祭日。
所以夫人還說肯定是少爺把大家都找回來了。」
男管家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笑容,看上好像沒有什麼感情一般。
說實話,如果不是通過劇情知曉兩人關係的話,他還真以為這倆人是夫妻呢。
一樣的面無表情,一樣死氣沉沉的眼神,實在太有夫妻相了。
「好久不見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可是管家先生好像都沒有什麼變化。」一旁的本堂瑛佑笑著和管家打起了招呼。
「不,10年前你在這裡的時候,管家應該是我的哥哥擔任的。」
男管家一臉苦大深仇的表情:「我的哥哥也正好是在兩年前的今天,因為車禍去世了。」
「這就有點巧合了。」
唐澤皺眉看向一旁的奧平夫婦道:「根據我在卷宗上的了解,令郎是在游泳池被外部入侵的犯人溺死在游泳池的。
而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晚上的九點到十點之間。
而當時從七點開始一直到十二點之間的五個小時內,除了令郎外的所有人,都在客廳之中欣賞奧平先生所拍攝的家庭錄影帶吧?」
「沒錯,就是這樣,不過關於我兒子案件的事,我們還是去書房去說吧。」
奧平角藏嘆息一聲,起身走向書房的同時,一邊詢問道:「唐澤刑事,既然你也有關注我兒子的案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我也只是看到了卷宗上的資料,這次前來除了幫本堂君的一些忙,也是想要向您詳細的了解一下當時的案件情況。」
唐澤跟著對方後面,面帶抱歉的搖了搖頭。
「好吧,希望有二位名偵探在,這次能夠解決我兒子的案件。」
奧平角藏聞言有些失望,但想到兩人都是有名的偵探後,稍稍放下心來,邀請兩人在書房落座。
這之後,奧平角藏取出了一張照片放在桌面上:「這是發現我兒子屍體時候,拍攝的影像中照出的照片。」
唐澤接過照片後,看到了照片上被害人的屍體。
那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嘴上貼著膠布,雙腳被捆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完全是那種使不上多少力氣的捆綁法。
唐澤還敏銳的發現,對方反綁的右手上,還帶著白色的手套。
「那個我想請問你為什麼會拍下影響呢?」毛利小五郎拿過將照片後有些詫異的看向奧平角藏詢問道。
「是這樣的,第二天一早,家政婦的菊代將泳池的水放空之後,便看到了我兒子的屍體。
但當時我還以為對方是在惡作劇,有拍攝家庭錄影習慣的我便拿著攝像機下了樓,打算把這一切錄下來。
結果到了地方看到兒子後,卻發現這根本不是惡作劇。」
奧平角藏說到這神色有些憔悴:「我們的兒子是真的死了啊…而且還一直找不到兇手…」
「關於仇家方面,不知道您是否有什麼頭緒嗎?」毛利小五郎出聲詢問道。
「我是這麼想的,我兒子鍛吾是被屋裡某個心狠手辣的人殺害的。」
奧平角藏的話後讓毛利小五郎一詫異不已:「您為什麼會這樣想?
剛剛唐澤刑事說的,難道有人在9點到10點看錄影帶的時候出去了?」
「不,唐澤刑事在卷宗上看到的證言是正確的,但我就是忍不住這麼覺得。」
奧平角藏喝了一口咖啡,重重的將杯子摔落在杯碟上:「但我的心中總是不由自主的這麼認為,是房間裡的某個人殺死了我兒子!」
「那請問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唐澤看著對方詢問道:「總該是有些理由,才會讓你下意識這麼覺得的吧?」
「是啊,難道那個看家庭錄像的起居室中有暗門之類的?」毛利小五郎聞言忍不住猜測道。
「不,暗門之類的沒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奧平角藏說說到這話音一轉道:「不過倒是有人在看錄影帶的時候,去了洗手間。」
「所以您是猜測有人趁那個時候偷偷溜出去?」毛利小五郎聞言推測道。
「不,洗手間和起居室是相連在一起的,而且洗手間的窗戶也沒有大到足以讓一個成年人進出的地步。」
「那按照奧平先生你的說法,大家都在屋內,就連去洗手間也因為布局的緣故,不可能外出作案,那屋內的人就不可能是犯人了。」
毛利小五郎聽完奧平角藏的話後不解道。
「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
奧平角藏聞言指了指照片上兒子被反綁的雙手:「你看這裡,我兒子鍛吾的右手上被戴了一個白手套對不對?
那也正好是兩年前的今天,因為車禍從懸崖上摔下來去世的這棟屋子的前管家死亡的日子。
他每次開車的時候,手上一直都戴著白手套。」
「確實有些太巧了。」唐澤開口道:「我之前在看到這個卷宗的時候,也對這一點有所懷疑。」
「沒錯,更關鍵的是,我在我兒子去世後的第三天,在這個書房之中,發現了那個管家的左手手套。」
奧平角藏說到這忍不住擦了擦額頭流出的冷汗,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兇手幫你兒子戴的左手手套,因為某些原因掉落了下來是吧!」毛利小五郎聞言覺得猜到了對方的想法,表情自得道。
「我覺得奧平先生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唐澤搖了搖頭道:「奧平先生恐怕是想說,有人因為前管家的死而懷恨在心,所以殺死了鍛吾先生。」
「但是那場導致前管家去世的車禍不是意外嗎?」看到對面的僱主連連點頭,毛利小五郎卻是面帶不解之色。
「這…」對面的奧平角藏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後,臉色有些難看,游移的目光中透著些許的心虛。
「也就是說,這起被認定為意外的車禍,不被某些人接受這個結果,並認為前管家的死是您和鍛吾先生造成的。」
唐澤適時開口說出了對方的難以開口的事情:「所以在殺死鍛吾先生後,才會在其手上戴上白手套,並且將另一隻手套放在你的書房。
為的就是表示,祂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奧平先生您。」
「沒錯,就是這樣!」奧平角藏聞言連連點頭道:「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這麼說的話,犯人還真的有可能是內部人士呢。」
就在這時,一道童聲突然從門外傳來,引來了正在談話三人的關注。
「你們幹什麼啊!」毛利小五郎看著自家閨女和柯南兩人進門不耐煩道。
「但是...柯南說我們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想要過來聽聽爸爸和唐澤刑事解決的案件。」小蘭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哈哈哈...」柯南撓頭傻笑,想要搪塞過去。
「嘿嘿個什麼啊!」毛利小五郎一臉不爽的看著柯南:「如果事情辦完的話就快點回去,我要在這邊搗亂。」
說著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一推柯南的腦袋,卻沒想到直接讓他撞到了後面拜訪花瓶的展柜上。
在這撞擊之下,擺在展櫃之上的大花瓶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不僅是柯南與毛利小五郎慌張起來,就連奧平角藏看到這一幕也瞬間臉色大變驚恐的大叫起來。
眼看花瓶就要摔倒,就在這時一雙手扶住了即將跌落的花瓶。
「好久不見了,角藏伯父。」
將花瓶扶起放好,本堂瑛佑看著奧平角藏親切的打起了招呼。
「是瑛佑啊。」
奧平角藏看到花瓶完好無損後不由鬆了口氣,聽到本堂瑛佑的話後這才認出了他來:「一眨眼都這麼大了啊,我剛剛都差點沒認出來呢。
我聽內子說,找到了你母親的衣物是不是?」
「沒錯,托您的福。」本堂瑛佑客氣道:「我剛剛已經拿到了。」
奧平角藏快步走到花瓶面前仔細檢查著後發現沒有損壞後先是鬆了口氣,旋即笑著看向本堂瑛佑道:
「你的母親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管家,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做事也非常的細心周到。」
「真是抱歉呢...我做事不夠細心,臉上的表情也不好。」
菊代從本堂瑛佑身後板著臉走了出來抱歉道,但其臉上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面癱臉,看的唐澤渾身難受。
而奧平角藏聽到女管家的抱歉,反而連連擺手示意誤會了,讓她別往心裡去,這略顯卑微的模樣都分不清誰是主誰是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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