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小子,有什麼進展嗎?」
看到唐澤一行人走回來,早就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連忙上前詢問起來。
而唐澤自然也將那邊的事情大概告訴了毛利小五郎,和葉與小蘭則是找到了各自的心上人問話。
不過相比於和葉兩人,小蘭似乎在見到工藤新一後以往的思念盡數爆發了,他只是離開了這麼一小會, 小蘭就有些患得患失的,生怕他一去不復返。
等看到新一回來,也不顧自家老爹那黑的跟煤球似的臉,一把摟住了工藤新一的胳膊不肯鬆開了。
「我又不會跑,你抱那麼緊幹嘛…」
雖然內心很受用,但工藤新一看著唐澤等人已經開始查看現場了, 有些無奈道。
「但是…總感覺一丟手你就會消失不見…」
小蘭有些委屈中帶著些許的羞澀, 她紅著臉躊躇了片刻,還是小聲道:「我不想放…」
少女害羞的神情搭配著有些唯諾, 卻又直白堅定的青澀話語,瞬間就擊沉了工藤新一的理智防線。
『屮艸芔茻!!不就是以後不給我解藥嗎,這個會我約定了!!』
工藤新一的內心瘋狂哀嚎,之前唐澤交代的叮囑全部被他拋棄,他當即開口道:「放心吧,我不會走的,我…」
頓了頓,工藤新一張了張嘴,終把心一橫笑著開口道:「我還想要和你約會呢,所以不會一眨眼就消失啦。
你現在先讓我把案件解決,不然耽誤的可都是我們的約會時間。」
「唔…」
工藤新一這番直白的近乎是告白的話語瞬間「擊沉」了小蘭,她的臉瞬間羞紅起來,頭頂之上仿佛出現了不可見的爆炸煙霧。
她宕機的大腦在這之後就暈暈乎乎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輕飄飄的,連自己什麼時候鬆開手的都不知道了。
「喂,醒醒,蘭醬回神了~」
似近似遠的呼喊聲傳來,待到小蘭被喊醒這才發現身前站著的早已經是和葉了。
「餵, 快老實交代,工藤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看著剛回過神的小蘭,和葉的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彩:「從剛剛開始,我看你的臉羞紅的不得了,然後工藤給你說了些什麼,然後你就仿佛喝醉了一樣,直接沒反應了。」
「我…」小蘭聽到好閨蜜的形容不由大羞:「沒什麼啦!」
「你這種表現,怎麼可能會是沒什麼的樣子。」和葉滿臉寫著不信,她語氣篤定道:「肯定是說了些什麼情話,所以才會讓你這個反應!」
「情話…」
臉皮薄的小蘭回想起對方所說的話,之前本來恢復正常的臉色再度羞紅起來,讓和葉愈發確定了起來。
但不管她怎麼追問,小蘭都不肯說之前兩人都說了些什麼。
在這有些凝重嚴肅的氣氛中,兩個女孩的打鬧反而帶來了一絲活力。
不過相比於小蘭兩人這邊,圍在案發現場車前的唐澤等人卻是一臉的嚴肅。
此刻他們正圍在事故車前,仔細檢查著汽車的異樣痕跡。
「不過你確定汽車是以這種方式行駛的嗎?」
看過現場之後,便是佐藤美和子這個飆車老手也對這個案件的情況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確實很離奇,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唐澤點了點頭道:「先不說那些,我倒是覺得主駕駛窗戶邊的這個密封條上面的這些痕跡有些可疑,像是被魚線之類的鋒利繩子切割過一般, 」
隨著他手指向主駕駛車門把手上方的車窗密封條,眾人也凝目看向那裡,發現那些黑色的密封條,確實被什麼東西從外面刮過一般。
一道道豎著的痕跡,看上去很是明顯,而唐澤的形容確實形象,這一開就像是被魚線之類切割過的痕跡。
「喂,你該不是覺得犯人是在被害人繩子套上魚線之類的細線,然後吃從同時前進的其它車輛中,直接將被害人硬生生勒死吧?」
毛利小五郎一臉不贊同的表情反問道。
「這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唐澤聞言搖了搖頭道:「如果要是用那樣的方法,藉助汽車的力量強硬的往外拉,在被害人窒息前,恐怕頸椎骨就會被巨大的力量拉斷了。」
「所以這也是讓人傷腦筋的地方。」服部平次無奈道。
「不過讓人有些奇怪的,是死者的車窗是全開的這一點。」工藤新一屈膝看向車內道。
「這傢伙會不會是個老煙槍?」毛利小五郎說著看向汽車內示意道:「伱們看車載菸灰缸裡面,放的密密麻麻全是菸頭。」
「如果是為了讓讓煙霧從車內散出去的話,那開這麼大的窗戶也就說的通了。」佐藤美和子附和道。
「但是這裡是高速公路,時速是有要求的,今天是最低速度,風也會颳得很厲害吧。」
唐澤聞言道:「如果只想透風的話,只需要打開上面一點點就足夠了。」
「不過具體是多少足夠?」工藤新一道:「我們不抽菸,也不知道一般情況升多少合適啊」
「這個我有經驗,你們這些不抽菸的往旁邊站,。」
毛利小五郎贊同的說了一聲,旋即自告奮勇的掏出手帕沾上指紋的同時拉開了車門:「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毛利小五郎站在拉開的車內位置,將從車窗玻璃緩緩升起,但就在升起大半的時候,其玻璃上的卻突然出現了兩個透明小孔。
「喂,再升上去一些!」
唐澤連忙開口,示意毛利小五郎將從車窗全部搖上去,最終看到了黑色的密封條刮痕的密集的上方正好對應著那兩個小孔。
「這下就能夠確定了,犯人就是被你們之中的其中一人勒死的。」
唐澤看向了站在汽車旁邊不遠處的眾人,開口微微一笑:「現在給你個機會,站出來自首。
不然等到我把推理全部講出來就沒有機會了。」
三人聽到唐澤的話後看著他面面相覷,臉上帶著迷茫之色、
「你說那傢伙是被勒死的?」忠田篤男驚詫後道:「而且還是在高速行駛中的汽車之中!?」
「現在看來,就是這樣了。」唐澤點了點頭道。
「那你更不應該懷疑我們了啊。」下島太志不解道:「畢竟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做到這種事不是嗎?」
「不,這反而只有你們能夠做到。」
工藤新一走到眾人面前道:「只需要讓郡平先生做出那個動作,不管是你們三人哪一位,都可以輕鬆殺掉他。」
「做、做動作...到底要做什麼動作...」下島太志有些結巴道。
「真是笑話!」
但相比於下島太志,溝端理子這個女人的性格就直接多了,她不滿的看著眾人道:「當時我們可是正在高速飆車的狀況,怎麼可能做別的動作殺死郡平!」
「我們說可以就是可以,懂嗎?」
服部平次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但也很是篤定,他拇指點了點車窗道:「只需要利用駕駛座這邊車窗下面開的兩個小洞,就可以輕鬆殺人了!」
「小洞!?」
忠田篤男在服部平次的提醒下看向了車窗,旋即便是一驚:「真的有,但犯人怎麼可能只用這兩個小洞就殺人...」
「這個詭計乍一看似乎很棘手,但這有一個前提是沒有碰到我們。」
唐澤如刀一般的眸子掃向三人的臉龐:「如果沒有遇到我們的話,死者在被勒死之後汽車依舊告訴前進著。
在道路呈直線的時候,汽車還只是和旁邊的護欄碰撞,但如果到了轉彎處,汽車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好無損。」
「沒錯,到時候從汽車會被巨大的衝擊力撞毀,之中也同樣無法倖免。」
工藤新一附和道:「這樣一來,想要推理出犯人的殺人手法就麻煩了。」
「但換言之就是,現在遇到了我們,汽車在保持完整的情況下,這個手法其實並不算困難。」
服部平次自信一笑:「而一切就是因為這個小洞。」
「那、那犯人到底是怎麼犯案的啊?」下島太志忍不住詢問道。
「很簡單,只需要將一條固定的釣魚線兩頭穿過車窗上的這兩個洞進入車內,這樣魚線就固定在小洞內了。」
唐澤開口將犯罪手法說出:「這之後只需要將進入車內的兩頭魚線通過座椅靠枕的縫隙,將其從後方穿過,然後再將其中一端穿過死者的領帶後側。
這之後再將其和另外一端魚線綁好,那麼一個圓環的繩結便構成了。
完成這一切之後,只需要誘導他,使其打開電動車窗,魚線就被被車窗向下拉去,脖子就被斷短短的魚線自動勒緊將其殺害了。」
「我剛剛看了,這個駕駛座旁邊的自動車窗,是車窗不到全部打開就不會停類型。」
服部平次補充道:「所以這個手法是完全有可能實行的。」
「那這樣的話,我的嫌疑應該就能夠洗清了吧?」忠田篤男看向眾人開口道:「畢竟我也不過是從後面超車將他甩開而已。」
「那我也只是按了兩次喇叭,第一次是因為郡平他的汽車突然減速,第二次則是因為他要去超車追忠田先生的汽車,我很生氣才摁了喇叭。」下島太志慌忙解釋道。
「那跟我就更沒有任何關係了。」聽完兩個男人的理由,溝端理子也徑直開口了:「我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不,你的汽車不也減速了麼?」工藤新一看著溝端理子微微一笑,「正是因為你開在郡平汽車的前面,並且帶頭開始減速的原因,所以郡平為了避免汽車相撞,這才跟著減速的不是嗎?」
「這之後,他以為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才開進了超車道之中,和你並駕齊驅。」
服部平次緊隨其後道:「這也是下島太志誤以為他要再度飆車,第二次摁喇叭的時候。」
「喂,等一下,你們難不成懷疑是我在那裡大喊大叫,吸引了郡平的注意力讓他打開了窗戶嗎!」
溝端理子聽到這一臉的氣憤,她看向旁邊的兩人道:「喂,你們說我有那樣大喊大叫嗎?」
「這個…好像確實沒有…」下島太志想了想後躊躇道。
「你根本沒有必要大喊大叫。」
唐澤看著溝端理子到:「實際上,從看穿這個手法之後,兇手就早已經鎖定是你了。
因為只有你可以輕鬆做到讓他開窗戶這件事。
只需要在你們兩人的汽車並駕齊驅的時候,做出一副焦急驚慌的表情,假裝大喊大叫就足夠了。」
「原來是為了聽到她的喊話,所以才打開車窗的嗎!」毛利小五郎驚詫中帶著恍然。
「怪不得唐澤刑事說,在看穿這個手法之後兇手就已經鎖定了。」
佐藤美和子也終於明白三人為何在看穿手法後,那麼篤定對方就是兇手了:「這確實是只有作為郡平女朋友的你才能做到的手法。」
「而且不單單是這些,在車窗小洞上布置殺人的魚線,也只能是你在其睡覺的時候動手腳。」
唐澤補充道:「畢竟只有你能以叫醒他為理由,把他的車鑰匙要過來,進入車內將手法完成。
而如果另外兩人是犯人,那他們顯然沒機會進入車中,而且也很容易被你發現。」
「除此之外,犯困睡覺這件事,估計也是因為你提前給他的飲料中下了安眠藥的原因。」
工藤新一看著女人道:「你選擇了一個有著種種限制的殺人手法,種種的證據都指向了你。」
「而且往車窗開小洞,也需要大量的時間提前做準備才行。」
服部平次道:「而郡平先生因為是老煙槍,一直都開著部分車窗,所以並不會發現你動的手腳。」
三人一人一句,便將各種犯案中的細節還原,同時也在這些還原犯罪手法的同時,愈發排除了另外兩人的嫌疑,將矛頭指在了溝端理子身上。
「證據,證據呢!!」
眼看眾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自己身上,溝端理子朝著眾人怒罵道:「沒有證據的話,憑什麼說我是犯人,這些不過都是你們的推測罷了!!」
「證據?」
唐澤微微抬眸,閃過一絲銳利:「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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