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這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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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帶你的人上頂樓準備狙擊外面入侵的敵人」路易斯和各個部長摸著黑來到了光線還算充足的一層大廳,這個大廳其實是打通了三層樓的高度,製造的一個超大的空間,一面牆上下一共九個窗戶,當然,外面是封著鐵欄的。中間靠著四根巨大的圓柱支撐著。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空間在白天時還是十分明亮的。而在fbi本部的大約兩百人都集中在了這裡。「朱蒂,帶著人去南面支援。」
「是。」
「是。」赤井和朱蒂同時回答道,然後帶人匆匆離開了。
「b組其餘人手保護總部。去找照明設備!」路易斯一聲令下,所有集結的fbi探員們全都動了起來。「注意敵人現在在地下,在他們逃掉之前要把他們抓出來!」
「哈哈哈,不用麻煩了,我們已經上來了。」就在fbi還在緊張的完成命令時,在這個巨大的大廳四面突然響起了一個少年爽朗的笑聲。「聽說你們在找我?」
巨大的聲音在大廳迴蕩,可卻讓人聽不出聲源在何處。
「這是。。音響的效果?」路易斯老眼一縮。電子設備?怎麼可能?
「別驚訝了,老頭。」聲音再起,不過這一次卻讓所有人發現了聲源的存在。在左側的距離地面約兩米的窗戶前,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手掌寬的窗沿處。手裡拿著槍俯視著下方的fbi們。只是因為背光,這幫fbi並不能看清來人的模樣。「今天,就是你們fbi最顏面掃地的日子。」
砰砰砰砰砰!!!!
連續的槍聲打破了少年的話語,站在二樓窗戶處的人影也瞬間被打的千瘡百孔。
「停手!」路易斯發覺有些不對勁,因為向那邊打去的子彈少說也有上百了,可是那個身影卻紋絲不動。只有一個個彈孔落在眼裡。
「哈哈哈哈,我就說吧,惡魔先生,這些老狗是不會讓你把話說完的。」一個清脆的女聲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右側的窗台上同樣出現了一道人影,fbi們二話不說的就是抬槍掃去。
「我說都停手!注意警戒!」路易斯吼道。
轟!!!!
巨大的爆破聲陡然響起。連接大廳的幾個走廊被轟然炸翻。煙塵和氣浪撲面而來,隨時瓦礫也埋沒了這些探員們的去路。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向中間聚攏,更有幾人開始圍著中央的巨大圓柱尋找掩護。
「哈哈,看來你比我更慘,天使小姐。至少我說了好幾句台詞。」那個少年男聲再度響起。「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群老雜毛已經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好的,惡魔先生。那。。。我開始了哦。」
話音落下,一段悠然的音樂響徹在大廳。所有人都被突然響起的音樂嚇慌了神。沒有幾秒鐘,數十團刺眼的光芒就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是閃光彈和震撼彈。強烈的嗡鳴讓所有人都頭痛欲裂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們緩過神。唯美的歌聲便響在了他們耳邊,當然,不止是歌聲,還有一陣陣的慘叫聲刺激著人們的耳膜和神經。
嗖。。
一輪銀月閃過,一顆頭顱便仰天而飛,還沒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銀月再閃,開始在人群間收割生命。
i kno i kno i've let you don,
i've been a fool to myself。。。
戰鐮的舞動配合著音樂在人群中穿梭,巨大的音樂聲音猶如精神污染一般刺激著人的大腦。雖然音樂很好聽,但是在震撼彈的洗禮後,那聲音卻是引起了簡直令人發狂的恐懼。正如音樂中歌詞那般,tu don。仿若催眠般讓一個個的探員失去了應有的冷靜。銀月還在肢體與頭顱間翻轉,那些緩過神的fbi試圖抬槍抵擋那把猶如收割機般的戰鐮,可是還沒等他們舉起槍,自己的額頭處就會出現一個血紅的彈孔。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一時間,血液紛飛,哀嚎遍野,紛飛的殘肢與癱倒的屍體仿佛就著音樂,跳起了血腥的舞蹈。
嗚!啊!!!
慘叫聲連綿不絕,已經開始屠戮模式的玲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手中戰鐮掄圓,縱劈,便是一條胳膊離體而去,借力扭腰橫掃。就是一顆頭顱沖天而起。而那些失去戰鬥力,卻還沒喪命的人,不出三秒,他們的額頭或心臟處就會出現一個黑紅的血洞,逃過天使裁決的人,最終卻還是沒能逃過惡魔的審判。
「撤退,撤退!!!掩護!!!」老路易斯用盡氣力大聲喊著,可惜,他的喊聲連他自己都聽不見,雙耳的嗡鳴很快就被音樂所取代。若是平時,他這個時間或許會坐在自己的真皮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熱乎乎的紅茶,享受著音樂帶給他的下午悠閒時光,然而現在,那充斥著「倒下」一詞的音樂卻像是索命魔咒般刺激著他的頭皮,站起身,他不顧眼睛的失明,跌跌撞撞的憑藉自己的意識向門外跑去。可是還沒跑到門口,他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也急忙扶起了他。老路易斯連忙抓住他的胳膊,閉著眼睛嘴裡念叨著。「告訴所有人撤退,都撤到外面去,國防部的空中支援馬上到。」
「抱歉,可能你沒有這個機會看到支援了。」我在他耳邊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後將槍塞進了他張大的嘴中,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打穿了他的後腦,一捧血花怦然炸開。這位年邁的局長就此隕落。
「嘖嘖。。空中支援嗎?」我砸了咂舌,加快了手中開槍的速度。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七分鐘的音樂,當音樂結束的時候,場上基本已經沒有活人了。數十名fbi在短短的七分鐘內被屠戮殆盡。倒不是說fbi太廢柴,而是開場的震撼彈作用太大了。空曠的大廳,十餘顆震撼彈的效果幾乎可以放大數十倍。若不是我和玲都塞著耳機帶著眼鏡,就連我們都會中招。
震撼彈的效果之後閃光彈再次補了刀,這讓在場的探員們幾乎全員都到了衝擊。強烈的致盲與眩暈,讓他們在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恢復。於是,屠殺就此開幕。
「撤吧,差不多了。」一番屠殺後,我和玲匯合,然後頂著其他趕來的fbi的火力下撤出了大門。外面的fbi更多,不過沒關係,在出了大門之後,我從項鍊中劃出一輛車子,帶著玲開著車就跑。也不管是不是路,一頭就扎進了濕地草叢中。踩足了油門使勁往前沖。同時也拿出了電話撥給了貝爾摩德。
「出來了?」貝爾摩德接起電話。
「有空軍支援,快撤!」來不及多說,我掛掉電話繼續逃跑。雖然我逃跑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卻還是沒有逃過站在高處,赤井的一發rpg轟來。
「冰!是rpg!」玲從後座上看去。急忙對我說道。
「坐穩了!」油門再踩,車子仿佛像飛起來一般的又提高了一個檔速,緊接著一個向左的急轉彎,我將車子繞到了一顆樹的後面。堪堪抵擋住了rpg的轟炸,不過相對的,車子也被強烈的暴風掀翻了。畢竟是轉彎。稍微有點風壓就會把車子掀飛。還好現在是草地,否則車子都有可能當場爆炸了。
「玲!沒事吧!」車子停穩,不過卻已經翻了個身四輪朝天了。我踹碎窗子,艱難的爬了出來,得趕在第二發火箭彈來之前逃離這裡。
「冰,我的腿。。。」後座上,玲一臉痛苦的拉扯著自己的左腿。剛剛車子的翻騰讓後備箱因擠壓而變了形,一直向內反折過來,而玲的腿正好被卡在了中間,根本動彈不得。
「狗日的fbi !」見到玲受傷,我心中的怒火蹭一下就冒了起來。可還沒等我有動作,只聽一聲金屬被穿透的聲音響起。
當!!
下意識的低下頭躲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狙擊槍的問候了。
「tmd!」我暗罵了一聲,躲在了車後方,拿出狙擊鏡向大樓看了過去,只是一眼,我就掃到了赤井秀一正端著狙擊步槍向我瞄準,心裡突生警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一顆子彈擦著我的腳邊釘進了草地中。
「狙擊?呵呵,行!那就送你個大禮!」無視赤井秀一的狙擊壓制,我從項鍊中劃出引爆器,按動了炸彈的開關。
轟!!!!!
整個大樓都發出了巨大的晃動,一層一層的爆風裹挾著煙塵從大樓底部向上冒出,不就是狙擊嗎?哼,我讓你站都站不穩!只可惜炸彈的威力不足以完全破壞大樓的地基,否則這棟大樓應該就此倒塌,成為一段歷時最短的總部!
「玲,我數一二三你就往後退!把腿拔出來!」在大樓穩定前,我必須快速將玲救出來,否則一旦赤井秀一穩住腳步,有了狙擊槍的壓制,下一顆rpg就會送我們上天了。
「冰,我動不了!」玲急出了眼淚。「你走吧,不要管我了,你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把我弄出來!」
「少廢話!我什麼時候放棄過你!」我冷冷的橫了玲一眼。「我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你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說話間,我已經拉開了後車門,雙手撐著車底,希望借力把車廂拉開,讓玲能夠鑽出去。不過車子的硬度太強,就算我力量很大,也不可能將它拉開。費了半天力,最終卻只是徒勞。
「冰,你走吧!來不及了,他們很快就會再發射火箭彈了!」玲將我推開。「足夠了!雖然只有八年,但是這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八年!你走吧!雪莉和靜流姐姐她們不能沒有你!」
「閉嘴!給我努力爬出來!」我沒有理會玲的話語一邊繼續推著一邊說道。「我同樣也不能失去你!明白嗎!」
「這不一樣!我只是。。。」
「沒他媽什麼不一樣!你也是我的家人!我說不許你死,你就得給我好好活著!」說話間,我放棄了繼續推車底,鑽出了車外,拿出了81mm發射器,上了一發煙霧彈,對著大樓的方向就放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大的煙霧散開遮擋了大樓對我們的視野。完成之後,我再次回到車廂。一個滑步倒在了玲的身邊。
「玲,聽好,我現在要把你弄出來,但是過程可能會很疼,你也有可能會失去一條腿,但是只是有可能。明白嗎?」
「冰。。。」玲的眼中滿是淚水。「我知道了,我不會死,我不怕疼,我要活著!我想要活在你身邊!」
「這就對了,我一定會讓你活下去的。。」我伸手摟住玲的頭。「這是給你完成任務的獎勵。」說著,我低下了頭,深深的吻住了玲的嘴唇。玲被我突入其來的動作嚇得一驚,卻沒有反抗,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或許在她看來,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吻了吧。也許就在數秒之後,我們就會被rpg炸個粉碎。
不過很顯然,玲想錯了。在玲閉上眼的瞬間,我將玲的頭按在了懷中,另一隻手按在了車頂,只見胸前的項鍊猛地一閃,整輛車子都被收進了項鍊。因為項鍊不能承載活物,而且玲又被我抱在了懷裡。這樣的一瞬間,玲的腿咻地就被抽了出來。儘管我們被那瞬間的吸力帶起,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損傷,只有玲的左腿,被深深的劃出一道血痕。
下一秒,我和玲同時落地,我也將車子從項鍊里解放出來,落在了我們身後。
「走!」放開玲的頭,我翻身站起,將玲的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將她架起,可還沒走幾步,身後的巨大爆炸產生的暴風就將我們掀飛了。不過還好,我們已經離開了車子,且火箭彈沒有命中車子,其爆炸也被車子擋住了一部分,暴風對我們的衝撞和被炸成粉碎相比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赤井秀一!我草n媽!」再次站起身,我將已經被爆風沖的昏迷的玲抱了起來,躲在了一顆樹後,然後從項鍊中拿出狙擊槍,重新瞄準了大樓。
剛剛的一顆rpg火箭彈,定然是赤井憑感覺發射的,因為隔著煙霧,他根本看不見,不過暴風一出,煙霧已經被吹飛了。正好視野也清晰了起來。我從狙擊鏡中,也看到了赤井正在向我瞄準。
砰!
先發制人,我連想都不想的就扣動了扳機。然後丟下了一顆煙霧彈就抱著玲跑了,不論那顆子彈那沒打中,赤井已經失去了繼續狙擊我們的機會了。因為面對能力比他還強的狙擊手,這一顆子彈他定然會躲,而那幾秒鐘的時間裡,我就可以藉助爆炸的煙塵和丟出的煙霧彈從他的視線中徹底消失。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離開了危險區域,我從項鍊中劃出了一輛越野摩托,帶著玲一路揚長而去。大約半小時,我將車子停在了一處郊外的小木屋旁,收起車子,掀開了木屋的地窖,我帶著玲跳了下去。這是我在任務前自己尋覓到的一個荒廢建築,經過了一番打掃,我將項鍊里的各種物資裝備,藥品食物都拿了出來,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這裡就變成了一個屬於我個人的安全屋。
打理好一切後,我順著玲的衣裙線條,用剪刀剪開了混合著血液,貼在她身上的衣裙。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減少她的痛苦。沒有在意那晶瑩如玉的身段,我拿出藥箱,取出剪刀和線,藥劑等醫療工具開始為玲縫合傷口。左腿部被割傷,腿部雖然沒有骨折的現象,不過還是先固定住比較好。因為昏迷,我連麻醉劑都沒有打,在將玲的左腿處理完畢後,我還為她掛上消炎的藥水和營養藥劑,之後才開始清理她身上其它的傷口,那一處處的淤青和細小的劃傷,割傷,以及被爆風造成的燒傷,都被我一一清理。當然,為了方便治療,除了底褲外,玲的身上已經不見一件衣物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貼合著藥物的繃帶。
當講著一切都完成後,時間已經走過三個小時了。三個小時的安靜,fbi應該不會找到我了。畢竟那裡的所有電子設備全被我毀了。如果組織的願意不是再佯攻,如果不是國防部門派出空中力量支援,再給我一百來號人,我有十足的把握讓那座大樓徹底成為歷史。
拔掉玲手背上的針頭後,我拿起放在一旁許久的手機,這時我才發現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了,不用想,都是貝爾摩德打來的。
「貝姐姐。」我撥了電話回去。
「小混蛋!你死哪兒去了!」才接起電話,貝爾摩德對我就是劈頭一頓罵。「你在晚打來一小時,叛徒的名義就徹底坐實了!」
「額。。玲受傷了,我找了個地方給她治療,還沒來得及回去。」我尷尬道。
「那為什麼不直接回組織治療?」
「fbi剛剛受到重挫,半個本部都被我毀了,那些外派人員肯定瘋了一樣的在找我。我先躲兩天。放心,我現在很安全。三天後我會直接去機場。貝姐姐,到時候麻煩你派人聯繫我,另外,美國支部搬了嗎?」
「正在搬呢,也對,你回來可能也沒空給你治療,組織的位置已經暴露了。這裡的人正在加緊作業。」聽了我的話,貝爾摩德的怒氣漸消。
「嗯,日本那邊也儘快吧,為了獲取信任,我說了不少東西出去。安全屋除了你跟我建立的基本全暴露了。」
「臭小子,就會給你貝姐姐我找麻煩。」貝爾摩德笑罵道。「算了,沒關係,你這次的功績足以抵過了。至少過了今天,fbi在想對組織動手就得從新派一批新探員了,他們的資料庫已經完全暴露。包括臥底在組織里的人。這次組織可是要大洗牌了。」
「不過也不含還有一些沒登記的特別臥底,貝姐姐,就算如此也不要放鬆警惕哦。」
「臭小子,還輪不到你對我說教。」貝爾摩德嗔怪一句。「也好,你帶著玲現在外面養傷吧。我回去把日本基地的內鬼都先清理掉,然後你再回來。也別著急三天了,等我電話。關於宮野明美和sherry的事情我也會安排的。」
「是。」
掛掉貝爾摩德的電話,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組織里的臥底肯定不止赤井一個人,從上級道下級肯定還有不少,這次直接吞了fbi的資料庫,不止是臥底名單,就連技術上說不定都會有收穫。
「冰。。。」正想著,在我身旁,玲悠悠轉醒。
「醒了?別亂動,你的腿我剛剛處理好。」我將玲扶了起來。端起了一杯水送到她嘴邊。
「咳咳咳,我們現在在哪兒?」輕抿一口水,玲有些虛弱的問道。
「我建立的安全屋。安心休息吧,這裡很安全。」
「嗯。我們的任務呢?」
「已經完成了。貝爾摩德那邊已經批准我們躲上幾天了。」我輕聲道。「我們的第一個s級的任務。表現不錯,玲。」
「那就好。」話後玲放心的躺了下去。「冰,你身上的傷。。。」
「沒關係,我自己處理就行。」說著,我脫下了自己的外衣。「不過後背的燙傷或許要你幫忙了。」
「嗯。」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滿是溫柔。
「嗯?」我看著玲的目光有些詫異。
「怎麼了?」玲歪著頭問道。
「怎麼感覺你看我的感覺不一樣了?」
「呵~或許是錯覺哦。」玲嬉笑道。「可能是因為,那是你第一次真正的吻我吧。」玲有些後怕道。「我還以為那將是我們最後的一個吻了。」
「傻瓜。」我拿著棉簽沾著酒精在自己的傷口上清理著。「怎麼可能是最後一個吻,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就那麼死的。」
「哦?你的意思?還會有下一個嗎?」嘴角帶起一個誘人的弧度。「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喲。」
「額。。。」我挑了挑眉。「先養好傷再說吧。」
「冰,你又敷衍我!」玲氣的鼓起了臉蛋。
「哈哈哈哈。」面對那可愛的樣子,我不由得又伸手上去戳了戳那可愛的臉龐。
入夜,已經整理好傷口的我躺在床上,而玲就在我身邊,雖然身上並沒有衣物遮體,但是我們身上厚厚的繃帶卻足以將半個身子遮掩住了。
「冰,之後你還要回瑪格麗特那邊嗎?」玲躺在我身側,在我的胸口處畫著圈圈。
「嗯,會的。」我點點頭,「這個s級的任務並不能讓我直接成為金牌,不過或許可以減少我的任務量。」
「那。。是不是我們要很久都不能在一起做任務了?」
「我想是的,貝爾摩德那邊也需要人手,你就代替我的位置去幫她吧。」
「那,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嗯?」我側過身看向她「什麼事?」
「就在這裡。。。要了我吧。」
「哈?」我的眉頭一挑,而後無奈的笑了。「死丫頭,你怎麼就這麼執著於。。。」
話未落。玲伸出修長的食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雪莉拿走了你的初吻,靜流姐姐是第一個躺在你身邊的人,所以。。。你的第一次,就留給我,好嗎?」
「玲。。你。。。」或許,一直以來我都理解錯了,玲並不是執著於與我發生對男女之事的追求,而是,她僅僅想要以一種特殊的形式走入我的心房而已,當我對視上她那雙與我相同色澤的眼眸時,我才發現,那份期待,並不僅僅是喜歡與依賴。
「玲。」第一次,我正視了她的情感。「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當然。」玲的媚眼笑開了,在那雙清澈如寶石般的眼中蕩漾起了一層層欣喜的波紋,似乎還夾藏著一絲淚水。「我,永遠都是你的。」
「。。。傻瓜。」面對那純潔如水的目光,我伸手抬起玲尖俏的下巴,將嘴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唇上。
。。。滋。
唇未分,一陣刺痛就襲擊了我的脖子。猛地睜眼,玲正帶著小惡魔般的微笑看著我,同時手裡還拿著一根細細的針管。
「。。。麻醉劑?為什麼?」我不解的看著玲。絲毫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嘻嘻,這是對你上次對我做法的懲罰。」玲舔了舔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冰,這次可不是你吃掉我哦,而是。。。我要把你狠狠地壓在身下,逆~推~你~」
「喂喂。。。玲,你這也太。。。」正說著,我的意識已經開始迷糊起來。「這哪裡是逆推,你這是。。。迷。。堅。。。啊。」身體畢竟是誠實的,最終,麻醉劑還是成功的帶走了我的最後一絲意識。
。。。。。。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睜開還有些沉重的眼皮,我晃了晃腦袋,身體一陣沉重讓我險些又躺了回去,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在我身上,還趴著一隻正在熟睡的小貓。從這隻小貓鼻翼間均勻的呼吸,和臉上那抹潮紅看去,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了。
掀起被子的一角,床褥上那鮮紅的血色梅花驗證了我的結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我無奈的笑了。
「唉。。這丫頭。」活動了一下脖子,我看到了在床頭柜上擺了兩隻針劑,一隻是透明無色的麻醉劑,而另一隻,裡面還存留著一些粉色的液體。
「麻醉劑和催晴劑?這丫頭到底從哪兒摸出的這倆玩意兒的?」我看了看還在熟睡的玲。「空間裝備這種東西不是應該只有我有嗎?額。。不管了,真麻煩。」
「嚶。。。」一聲嚶嚀,玲悠悠轉醒,一睜眼,她那一雙朦朧的眼眸就和我對在了一起。很快的,朦朧就變成了欣喜同時的還有那甜甜的招呼聲。
「早安,冰~」
「丫頭,玩夠了吧。」我佯怒道。「虧你想的出來。你倒是爽了是不?」我在玲的翹臀上拍了一記。惹得玲一陣嬌笑。
「嘻嘻,冰,如果你想的話,現在再來一次也是可以的喲。」玲笑眯眯的說道。那雙眼睛媚的簡直要滴出水來。
「死妮子,下去。壓死我了。」說著,我再次拍了拍玲的翹臀,將她從我的身上推了下去。「你的腿沒事嗎?就這麼折騰。」
「我打了止痛針了哦。」
「。。。。這倆玩意你從哪兒弄得?」我指了指床頭的兩支針劑。
「就在你的藥箱裡啊。」玲指了指放在床另一邊的藥箱,「昨晚我趁你綁繃帶的時候拿的,嘻嘻。」
「我。。」面對玲的話語,我真是不知如何回應,自己做的孽,含著淚也要作完。「好吧。。。」我吐了一口氣。
「冰,你真的不用再來一次嗎?我看你好不甘心的樣子呢。」玲一臉狡黠的笑著。「你想的話,我隨時可以哦。」
「死妮子。」我伸手在玲的瓊鼻上狠狠一刮。「算了,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你應該會很痛的。」
「嘻嘻,冰~最喜歡你了~」玲伸開雙臂摟住了我的胳膊,頭還在我的肩膀不停的蹭著。
「再睡一會兒吧。」我打了個呵欠。「麻醉劑的效果,好像還有殘留呢。」
「嗯~」玲換了個姿勢,躺在了我的懷裡。「冰。」
「嗯?」
「謝謝你。」
「呵,謝什麼。」我揉了揉那抹紫色的秀髮。
「嗯~沒什麼。」玲搖了搖頭。
「傻瓜。。」話後,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了這份安逸的寧靜。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名為溫暖的笑意。
「冰。」
「嗯?」
「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年,是我最幸福的時光,而這一刻,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呵呵,嗯。」
「冰。」
「。。。。。。」
「下一次,等你成為金牌之後,就正式的將我吃掉吧。」
「。。。。。。」
「誒?」沒有回應,玲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這才發現,那個給自己一切的男孩兒已經再一次睡著了。
「嗚。。是麻醉劑打的太多了嗎?」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過也好。至少在你面對更多危險之前,先好好的睡上一覺吧。冤家~」
說話間,玲坐起身,在這個少年的唇間輕輕一吻,然後從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攝像頭。
「只是一張的話,應該沒關係吧?」帶著狡黠的笑容,玲按動了快門。
咔嚓一聲,一張映有兩人半身照的照片被定格在手機中,帶著滿臉的幸福,玲在照片下編輯了一行小字。
【殲滅天使&冰之惡魔:憶——天罰】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呼啦。。。
突然的門響讓深陷回憶的玲回過了神。側頭望去,只見安全屋的大門處,一位金色長髮的少女正站在門口。
「玲,我來了。」糯糯的聲音從瑪麗的口中發出。看著已經從義大利回來的玲,瑪麗的心中也是有著些許思念。
「瑪麗。。。」從回憶中醒來的玲,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仿佛打開了發泄口一般地撲向了瑪麗,哇地就哭了出來。眼淚如崩潰的河堤,根本沒有止住的意思。「瑪麗,冰他。。冰他。。。為什麼。。為什麼啊!!!!」
「好了,玲。沒事了,沒事了。。。」雖然知道真相,瑪麗卻沒有吐露分毫,只是,不知道這個謊言能夠瞞住多久。
「冰大哥。」瑪麗心中默道。「求求你,快想想辦法吧。。。玲她。。。唉。。。」
作者語錄:玲線至此結束了,一張進萬字的章節送給大家。組織生活我也基本都填滿了。準備回歸主線吧。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去補補番了。感謝各位看官一直硬撐著看我的原創,雖然可能寫的不怎麼樣,但至少我將組織生活的所有內容都寫出來了。嗯。。。近一百萬字的原創,我很爽。各位看官也辛苦了。
四月的月末,各位的推薦打賞訂閱在走一波吧。小風能不能成為職業寫手就靠各位了。我也很喜歡天天為各位碼字。只要大家給我這個機會。以上,小風拜謝,下一章回歸主線。卷名:我還沒想好。23333,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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