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好豐富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
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菜餚,毛利蘭感嘆道。
「呵呵,今天難得有貴客到,自然是要準備準備了。」
菊右衛門說著,就招呼眾人開吃了。
「悠,你剛剛好像沒解釋你為什麼會吃下那個藥?」
柯南夾了道菜後,湊到瀧澤悠旁邊問道。
「額這個能不能保密?」
瀧澤悠尷尬道。
他能說自己是自己作死吃下去的麼?
現在想來,當初活著真特麼命大啊。
雖然悠所防備,但凡事都有個意外不是?
這要是換一個人,敢這麼玩的早死了。
「也行,反正你估計也不好意思說。」柯南無所謂道。
在他看來,估計瀧澤悠是刺探情報什麼的時候喝他一樣,被敲暈灌藥了。
「呵,吃你的吧。」
翻了個白眼,瀧澤悠自顧自的繼續解決自己碗裡的晚餐了。
「對了,灰原既然是那個藥的製作者,那她應該也能製作出解藥吧?」
柯南突然兩眼放光道。
「正在嘗試,你也別抱太大的期待,弄出來的時候會告訴你的。」瀧澤悠聳肩道。
「拜託你了,灰原同學。」
柯南朝坐在瀧澤悠另一邊的灰原哀鄭重道。
「哦。」
淡淡的應了聲,灰原哀下意識的張開小嘴,吃下了瀧澤悠遞過來的食物。
在嘴裡咀嚼了一陣子後,灰原哀才回過神來羞怒的瞪著瀧澤悠。
「你自己吃下去的,不怪我。」
瀧澤悠戲謔的笑道,早就聽說人在分心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接過別人遞來的東西,原來吃東西時也一樣嗎。
「你混蛋!」
「嘿嘿。」
看著這兩人又開始虐狗了,柯南果斷的轉過了頭,不再去看他們。
同時有些寂寞的看了眼正和其他人聊天的毛利蘭。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是誰啊。
心裡默默的感嘆了句後,柯南也開始專心扒飯了。
沒過多久,飯桌上最先醉倒的是土屋盆子,喝了酒的她發了一陣酒瘋後,就睡過去了。
「睡這裡會感冒的。」
毛利蘭上前搖了搖土屋盆子的身子,卻沒把她搖醒。
「沒用的,他喝了那麼多酒,哪會那麼容易醒來?」
菊右衛門又和毛利小五郎撞了下酒杯後,對著毛利蘭笑道。
「沒辦法,我把她送回去吧。」
有田義彥站起身道。
「拜託你咯。」
瀨戶隆一舉了舉酒杯示意道。
等有田義彥回來的時候,酒宴還沒停止,於是幾人又大喝了一頓。
翌日。
啪。
「起來了,真虧你能在這裡睡著。」
瀧澤悠一臉好笑的把柯南給拍醒了。
「嗯?」
揉了揉眼睛,又摸了下莫名有些疼痛的臉頰,頭腦漸漸清醒的柯南沒好氣的白了眼瀧澤悠,問道「你沒睡?」
「怎麼可能?」
瀧澤悠搖頭道「昨晚我看你們打算通宵,所以和哀就先去回客房睡了,沒想到你們居然直接就在大廳里睡著了,嘖嘖。」
「呃」
看了眼歪七倒八的躺在大廳里的幾人,柯南苦笑道「我也沒想到啊,本來只是喝果汁而已,結果迷迷糊糊的就陪小蘭他們在這裡呆到了大半夜,然後就睡下去了。」
「要回去了嗎?」
瀧澤悠身旁的灰原哀打著哈欠道。
「等等吧,毛利先生還沒醒呢。」
瀧澤悠指了指不遠處還在打呼嚕的毛利小五郎。
此時,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菊右衛門看了眼恰好醒來的大谷熏,道「去幫我叫盆子起來好嗎?我想吃茶泡飯。」
「是。」
點了點頭,大谷熏就起身離開了。
看到毛利小五郎還在睡覺後,打算試著叫醒他的菊右衛門無奈的發現,這位大偵探似乎怎麼叫也叫不醒。
「師傅,你忘了?他可是沉睡的小五郎啊。」
一旁的有田義彥打趣道。
「對對對,說得好,哈哈哈哈!」
菊右衛門大笑道。
「少夫人不在床上。」
這時,回來的大谷熏有些疑惑道。
「嗯?」
菊右衛門摸著鬍鬚奇怪道「一大早的她去哪了?」
「會不會是早上沒吃的,去外面買了?」被柯南叫醒的毛利蘭問道。
「還是打電話找找看吧?」
瀨戶隆一指了指就放在門外的座機。
等他撥出了一串號碼後,等了片刻,才奇怪道「沒人接?」
哐噹?!
就在這時,一道陶器破碎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像是從倉庫里傳來的?」
有田義彥拉開通往庭院的幛子門後,道。
本能就察覺到不對的柯南連鞋都顧不得穿上,直接就跑了出去。
瀧澤悠瞥了眼跑遠的柯南,道「嗯,我覺得又要死人了。」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麼?」
灰原哀鄙夷的看了眼瀧澤悠。
這傢伙大早上的就跑去倉庫轉了一圈,雖然自己沒跟上去,不過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不一定,這可說不準。」
瀧澤悠笑了笑,和灰原哀一起跟著眾人走向了倉庫的位置。
等來到倉庫門前時,他們就看到了正被吊在倉庫中間的土屋盆子,腿上的一道傷口正在流著血。
「還是死了啊。」
瀧澤悠感嘆了一句。
他早上來的時候可沒看到土屋盆子,按原著的話,這傢伙應該早在半夜就被運到倉庫了,於是他就以為是自己的到來而產生的蝴蝶效應,讓土屋盆子倖免於難了。
現在看來,兇手應該在自己離開後才把土屋盆子弄到這裡的吧?
「蘭姐姐,快報警!」
柯南直接對著跟上來的毛利蘭說道。
「哦,好!」
早已習慣的毛利蘭下意識的就跑去報警了,而有田義彥和瀨戶隆一見到呈上吊樣子的土屋盆子的身體還在搖晃,也還有體溫的時候,就一起上前把她給弄了下來。
「你怎麼看?」
柯南湊到瀧澤悠旁邊問道。
「你夠了啊,你不是偵探麼?怎麼什麼都要問我?」
瀧澤悠無奈道。
「額」
也是反應過來的柯南一時之間也是有些語塞。
最近破案的時候好像只要瀧澤悠在場,他都回問一句『你怎麼看?』,這都快成習慣了。
「我覺得是他殺。」
瀧澤悠也沒在意,道「她腳邊那個已經碎掉的陶罐碎得有些不自然,你說,一個要自殺的人,在上吊後還有那個閒工夫把陶罐踢碎嗎?」
「也是,而且土屋女士死得有些太快了,從我們聽到陶罐破掉的聲音,到來到這間倉庫為止,這段時間應該不足以讓一個上吊的人死亡才對。」
柯南摸著下巴道「還有她小腿上的傷也很奇怪,那道傷口看上去很新,絕對是我們趕到這裡的期間弄出來的,可是周圍也沒有什麼利器才對,就算她再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弄傷自己。」
「已經知道是他殺的不就行了?」
瀧澤悠擺手道「剩下的等毛利先生了解了情況再說,要推理的話,還是需要他的。」
「說得也是。」
柯南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就靠兩個小鬼,說再多也很難讓人相信,就算相信了,他們又要怎麼解釋?
這時毛利小五郎已經醒了,而外面的警笛聲也越來越近,看樣子是快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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