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過去,凌晨兩點都過去了,明媚眼皮困的直打架,實在是撐不住了,他們才散場。
康宸抱著明媚回去,沈孽走在後面。
北堂卿和歐櫻寒一起走回臥室。
路上歐櫻寒責怪北堂卿:「剛才,誰讓你出西風的我要是把那張5條打出去,最後一輪就是我贏了,兩個人合夥還打輸,真是太丟人了,都是你剛才胡亂指揮,我的錢全輸光了。」
北堂卿也有點遺憾。
「剛才那是我沒看好,下次一定把他們贏回來,」
回房後,兩人各自洗澡,各自躺下,雖然和昨天晚上一樣,但是今夜明顯話很多。
黑暗中,北堂卿問她:「你牌技不錯啊」
歐櫻寒:「我牌技當然不錯,五歲,就跟我奶奶摸牌,在我們家,我打牌是最厲害的,今天如果不是你在旁邊搗亂,我能贏他們三個。」
「是嗎下次,咱來打,我看看,你能贏我嗎」
「救你,算了吧,你那牌技,還不如我十歲的堂弟呢。」
「你也太小看我了。」
「不是我小看你,是你真的不行」
「我以後會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
康宸抱著明媚回到她的房間,和前兩夜偷偷摸摸不同,這一次他走在沈孽面前,進去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沈孽在後面慢慢踱步看到康宸抱著明媚進去眼神黯了黯,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他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自私,陰險,狡詐,狠辣,他曾經做過讓任何人都想都想不到的事,殘忍到令人無法想像。
他內心裡藏著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罪惡和黑暗,可是在別人看倆,他偏偏霽月風清,芝蘭玉樹,是個很超凡脫俗的人
可只有沈孽自己知道他的出身,他的童年,有多骯髒。
也正是因為自己知道多麼的骯髒,所以,他在明媚面前是自卑的,他的愛內斂,明媚不接受,他便從來不敢往前進半步。
他願意守著她,看著她,愛著她。
也許,愛一個人,並不意味著,你要擁有她的一切。
有時候,看著她成長,看著她戀愛,看著她學會愛人,同時也被別人看著,看著她擁有自己的幸福人生,這種可以守護她整個認生的感覺,也是很奇妙,也會幸福吧。
不過
等到康宸將明媚送進房間後,沈孽站在門口,抱著胳膊,用腳踢了踢房門。
沈孽抬抬下巴:「不準備走」
康宸一轉頭,看見沈孽,氣的牙疼,他怕吵醒明媚,氣沖沖走到門口低聲說:「我當然不準備走,我睡在這你有意見。」
他本來覺得吧,既然都跟沈孽這小子挑明白了,那他就沒必要在遮遮掩掩,像個採花賊一樣,半夜偷偷摸摸爬窗來見老婆了。
可沒想到,沈孽竟然在後頭跟著趕人,太不識相了。
沈孽個子沒有康宸高,但是斜眼看他的時候,那眼神那氣勢一點也沒有比康宸弱。
沈孽淡淡道:「當然有意見,意見非常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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