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生啊,我們不可以的……」我一把拽住自己的裙子說,
陸辰生喝醉酒之後屬於特別霸道了,那一刻,同樣霸道……
他吻住我,不再說話的開始壓迫著我,我能感覺到他那個地方已經很……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腎的男人,
他的手急速的掠過我的裙子,但是手法笨拙的很,而且像個孩子似的,透過裙底拽住我內,褲的時候,又有點膽怯的鬆手;一會又上來,一會又下去的,就是不敢硬拽下來……
慢慢的,在他那種猶豫中,我漸漸的清醒了不少,
頭往邊上一撇之後,忍不住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黑暗中,他停住身子後在我耳邊輕聲問,語氣里透著股子小鬱悶,
「沒什麼啊……」我依舊笑意濃厚的說,漸漸的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漸漸的能看清陸辰生的輪廓了,稜角分明,眸子閃閃發光,
他微微有絲生氣的撐起身子看著我,問:「笑話我,」
「你這麼霸道,我怎麼敢笑話你,」我笑著看著他說,感覺他這麼個樣子也蠻可愛的,
輕輕的抬起手想推開他的時候,左手觸碰到了他腹部那條長長的傷疤,心猛地就是一縮的疼……
他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而我卻,卻一直沒有償還他什麼,
「我虧欠你好多……」我有點冷、心有點疼的看著他的臉說,心裡說不上的一種壓抑,
「可我覺得我付出再多都無法得到你,你仿佛一直都在拒絕我……」他略帶哀傷的說,那刻能感覺到他下身的潮水也退回去了,但是,他卻不願意起身的繼續將我壓在地板上,「因子,你愛我嗎,」他冷不丁的問,
聽著他的問題,我躺在地板上想搖頭,可是搖不動;想點頭,卻又覺得沒有點頭的力氣,
胸前的戒指,幾乎套住了我的心;魏顧海對我的愛,讓我不想背叛,
「對不起,我覺得……我覺得現在的我不適合談這個話題,」我有絲愧疚的說,
「你對我,連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嗎,」他蹙眉低首的問,感覺他的呼吸都打在了我的睫毛上,摻著酒氣,問的那麼認真,
「有感覺,很有感覺,只是——」
「——我不要聽你的只是,」
「辰生,多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現在沒有戀愛的心思,」
「我愛你的……所以我不想聽到任何排斥我的理由,因子,我所有的付出都不是為了讓你愧疚或虧欠,我所有的付出只因為我愛你,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壓過任何一個女人,我也從來沒有如此的魂牽夢縈的喜歡過一個女人,我嘴笨,我不會說什麼情話,我只會如此直白的表達,因子,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他眼神中,帶著一種固執的認真,那是舍我無他的愛的固執,
那刻我的心卻在激烈的掙扎著,魏顧海的面容和身影一次次的向著我的腦海在衝擊,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著陸辰生的愛意,
我忽然覺得好壓抑好壓抑,壓抑的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知道,那眼淚之中有感動,但是,更多的是糾結……
他輕輕的幫我擦掉眼淚,「怎麼了,」
「沒事,」
「給我好嗎,」他輕聲的問了一邊,比剛才放鬆了很多,
「無所謂的……」
那刻真的是一種「無所謂」的感覺,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但是卻無法拒絕,內心一陣煎熬之後,忽然放棄了似的——無所謂了,
我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絲質的薄衫,下身是黑色的長裙,
他的手這次堅定了很多,順著我的腿一點點的將我的裙子撩了上來,我微微的抬了抬腰,他很輕鬆的將裙子撩到了我的腰間……
那刻我忽然的好緊張,感覺自己仿佛在做錯事,一種拒絕的欲望開始襲來,我的身子開始發僵、發硬,全然沒有跟魏顧海在一起時的那种放松,
可是,那刻腦子中想像到魏顧海的時候,我覺得現在的自己也未必能在他面前那麼坦蕩的放開自己了……因為,都變了,
他伸手去解我薄衫的小紐扣,從下往上,觸碰到我的柔軟的時候,他的手又一次開始微微打顫,緊貼著我的身子粗重的呼吸……
解開後,他將頭埋下去,費力的吻,熱烈的一塌糊塗,
但是,我卻莫名的開始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清晰,我看著天花板,猛地感覺自己像是個罪犯一般,無由來的一種犯罪感越來越強的刺激著我——背叛、背叛、背叛,因子,你背叛了你曾經的愛情,
我緊張的雙手一下抱住了陸辰生的頭,而陸辰生卻更加猛烈的開始吻我,然後慌亂中,我感覺他馬上就要開始進攻的時候,他的動作卻忽然一滯……
我知道他可能那個了……
我便趁機,趕緊的脫離開他,跑到了洗手間,
打開燈,關上門,心裡砰砰砰的跳……
趕緊的系好上衣的紐扣,洗了把臉之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白的臉色,
那一刻,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陸辰生,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魏顧海了……
然後,直接的打開廁所門,陸辰生已經站起來穿上了襯衣,沒等他轉過身的時候,我拎起地上的包,拉開門就有些跑了出去,很是狼狽的跑出去……
……
五月的冷風一吹,酒勁頓時就醒了,可是,頭卻隱隱的發痛,
回到出租屋之後,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越想越心塞,越想越壓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正常,
情愛的世界,真讓人心累,
陸辰生給我打了好幾遍電話,我一直都沒敢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他,
當我喊出那聲「無所謂」的時候,我的內心裡其實已經包容了他,因為沒有哪個女人會真的無所謂,當時嘴上的無所謂,其實是心裡的有所謂,
我開始在乎這個男人,我開始接受這個男人,我開始漸漸的被他感動了……
但是,正是這種後知後覺讓我惶恐,因為我感覺自己像是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
而我的理性又一個勁的提醒我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愛上兩個男人,正是那種矛盾讓我翻翻覆覆的,一夜未眠,
哪怕是第二天,我仍舊想不出該如何面對他們兩個,
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腳踏兩條船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當陸辰生第二天直接到出租屋來找到我的時候,我就想跟他攤牌了……
「昨天為什麼跑了,又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進門之後,第一句話,
「你都那麼對我了,我怎麼能不跑,」
我說著蹲去了床上,可是一蹲下之後就想起昨夜他那霸道樣子,趕緊的又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書桌旁靠著桌子,看著他,
他斜睨了我一眼,微微有點鬱悶的說:「我昨天……喝醉了,」
「沒覺得你喝醉,」
想起昨晚,覺得他還蠻瘋狂,但是他畢竟是處男,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件事,仔細想想又覺得挺…挺想笑的,可是不能笑,得憋著;而,越是要憋住的時候,卻越想笑,整的我自己都不敢看他,生怕憋不住的一下笑出來,
「你什麼表情啊,」他做到床上後,臉色微紅的看著我,
「來找我幹什麼啊,」我說著,眼神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他的下身,然後嘴角又不自覺的彎了,他看見我看他那,而我也發現自己的眼神被他捕捉到,兩人的臉同時,刷的一下就紅了,
「因子,你…你到底在想什麼呢,」他拄著手杖直接走到我面前問,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那個了……」既然他這麼「正大光明」的問,我索性就直視他說,
「哪個,」他挑了挑眉毛,
「就是,就是那個了啊……嘭……」我用手做了個爆炸的姿勢後,笑著說,
他臉刷一下更紅了,
「因子,我有個問題,」陸辰生將氣別回去後,忍了忍的說,
「嗯,」
「你是不是已經不是處女了,」他眉目嚴肅的問,
「什…什麼意思,」
「我感覺你好像很有經驗啊……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別的男人,你不是說你沒談過戀愛嗎,」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心裡微微的有點發慌了,因為他的眼神真的很嚴肅,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你還是不是處女,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別的男人,」他說著,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那刻我感覺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塊潔白無瑕的玉,那可我感覺如果我說出自己『不是處女』的話,他可能會立刻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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