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0。」顏堯舜話音未落,向路止步,下顎在瞬間繃緊,不明所意的看著顏堯舜。
「總裁。」向路叫道。
顏堯舜邁步,向路一愣,難道總裁要親自去迎接律師?可能嗎?
向路並不覺得律師會有此殊榮,能讓總裁去門口迎接他。
「總裁。」向路跟上顏堯舜。
見顏堯舜跟向路離開,顏子悠跟顏子騰面面相覷,齊宛海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當年,她能取代他母親的地位,憑的並非是顏英邦對她的愛,而是她的智慧。
「這裡交給你。」顏堯舜對向路說道。
「總裁,我怕會讓你失望。」向路無奈的說道,齊宛海畢竟是董事長夫人,他是總裁助理,面對齊宛海,向路有壓迫力,齊宛海又在撒潑,死活不願意搬走,除非他動作武力,想要說服齊宛海識時務者為俊傑,簡直太難了。
「你已經讓我失望了。」顏堯舜說道,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交給向路處理,向路沒能完成任務,還要他親自跑一趟,他的時間很寶貴,他要照顧老婆跟孩子,沒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總裁。」向路低下頭,他覺得自己的很冤,這並不是他的能力有問題,而是事出有因,總裁也沒下命令,只說讓他叫他們搬走,沒授意他用什麼手段。
「律師也來了,如果你還不能完成任務,我要考慮換掉你了。」顏堯舜威脅道,他從不用無能之人,只要你有能力,無論你是誰,都會得到他的重用,反之,如果你沒能力,無論你是誰,身份背景再雄厚,他也不會破例,他的原則就在這裡擺著。
向路暗叫不妙,也覺得自己很冤,他並不擅長此事,如果總裁以此事來判定他的能力,向路很不服。
不服也沒辦法,誰叫他只是助理,人家是總裁,總裁的命令,他只能照辦。
「總裁。」劉律師恭敬的叫道。
「這裡交給你跟向助理,我只要結果。」顏堯舜說道,言下之意,沒有結果別給他打電話。
「是,總裁,保證完成任務。」劉律師保證道。
「很好。」顏堯舜很滿意,冷睨了一眼向路,拍了拍劉律師的肩,闊步離開。
「劉律師,話不能說得太滿了,小心自食其果。」向路很是不屑,接著又說道。「劉律師,你剛剛不在場,沒領教過顏夫人的厲害,我算是見識到了,也跌破眼鏡,很難想像,每次出現在公共場合,顏夫人站在董事長身邊,優雅高貴,貴婦形象被她展露得淋漓盡致,撒起潑來也讓人咋舌。」
「向助理,我是律師。」劉律師提醒道。
「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律師執照。」向路說道,知道他是律師,至於特意提醒他嗎?
「我會用法律手段來保護總裁的權益。」劉律師說道,他不會用武力,總裁也不希望用武力解決,否則,總裁也不會叫他來處理。
「劉律師,我得提醒你,顏夫人受傷了。」向路說道。
「這與我無關。」劉律師說道。
「是與你無關,卻跟總裁有關,燙傷顏夫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總裁的丈母娘,顏夫人讓副總給律師打電話,她要告總裁的丈母娘。」向路說道。
「不必擔心,交給我。」劉律師很有自信的說道,處理這種事情是他的專長。
向路沉默了,聳聳肩看著劉律師,這麼自信,看他怎麼完成總裁交給他的任務,反正他認輸了。
顏堯舜一邊走一邊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解鎖,孫煜帶著律師從車上下來,見到顏堯舜,孫煜一愣,對律師說道:「你先進去。」
「是,總裁。」律師沒停留,與顏堯舜擦肩而過,禮貌的打招呼。「顏總。」
顏堯舜臉色陰鶩,甩都沒甩律師,並不是任何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會理睬,律師面色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大哥,你來了?」孫煜叫道,接到電話他並沒立刻趕來,直接子悠打電話催他,還叮囑他帶上律師,顏堯舜跟齊宛海要徹底決裂了,他煽風點火這麼久,挑撥離間了這麼久,總算見成效了。
只要齊宛海跟顏堯舜真正撕破臉,他就能坐收漁人之利。
網撒了那麼久,他也忍了那麼久,該是時候收網了,他也不用再忍耐了,無論是顏家,還是顏氏集團,很快就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他也不用討好齊宛海,犧牲自己的婚姻來利用顏子悠,屆時,他會去找丹彤,求得丹彤的原諒,他有信心,只要他妥協,只要他娶丹彤,丹彤一定會跟溫智帆離婚。
丹彤愛了他那麼多年,不可能說不愛了就不愛了,丹彤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嫁給他,他成功她,他願意娶她為妻。
他跟丹彤之間還有一個孩子,他已經有那個孩子的消息了,找到孩子只是遲早的事,丹彤對那個孩子有特殊的感情,還有濃烈的愧疚感,丹彤想補償那個孩子,即使不為了他,也會為了孩子跟溫智帆離婚。
不可否認,丹彤是懷了三胞胎,那又如何?孩子的數量代表不了什麼,質量才能決定一切,丹彤跟溫智帆之間沒有愛,丹彤愛的人是他,他會說服丹彤跟溫智帆離婚,也會說服丹彤幫他吞噬溫氏。
「我不是你大哥。」顏堯舜冷聲說道,看著孫煜的眼眸驟然變暗。
「你是子悠的大哥,我是子悠的老公,你自然也是我的大哥。」孫煜笑著說道,他暫時還不能與顏堯舜撕破臉,商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分分鐘都會出現變故,何況,顏堯舜跟顏子悠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之間有血緣關係,他只是顏家的女婿,在他們眼中,他就是一個外人。
好在齊宛海當年的手段太毒辣了,否則,她與顏堯舜之間的關係也不可能這麼緊張。
「孫煜,聰明反被聰明誤,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些什麼事情,你心裡清楚。」孫煜做的這些事情,顏堯舜看在眼底,他沒有揭穿孫煜,並不代表他在給孫煜機會,而是不屑。
孫煜目光一閃,陰狠的目光毒辣的盯著眼前的顏堯舜,繼而繼續裝傻。「大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孫煜,你是無知還是自信過頭了?你以為利用齊宛海跟顏子悠,就能輕而易舉得到顏氏嗎?」顏堯舜挑明了說,孫煜懷揣著什麼目的,顏堯舜很清楚,孫煜的目的是顏氏,有些人絞盡腦汁想得到的東西,未必是他珍惜的,顏氏對孫煜來說是讓孫氏更上一層樓的階梯,對他而言,只是母親娘家的產業。
孫煜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的目的。」
顏堯舜都挑明了說,他若是再掩飾或是否認,他都會鄙視自己,在顏堯舜面前,他敢大大方方的承認,他也不怕打草驚蛇了。
「在我眼中,你不過是一隻跳樑小丑。」顏堯舜眼中是冰冷的寒意和譏諷,無論孫煜做什麼,其結果都只是徒勞無益。
「跳樑小丑,哼!」孫煜冷哼一聲,顏堯舜是在譏諷自己不配成為他的對手嗎?他要證明給顏堯舜看,他比顏堯舜強,他會打敗顏堯舜,讓顏堯舜跪地求饒。「顏堯舜,在你眼中我這只不起眼的跳樑小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一敗塗地。」
顏堯舜凜然冰冷的面孔,眉心微蹙略,抬起眼眸瞥了孫煜一眼,諷刺道:「有志氣。」
孫煜挑眉,顏堯舜邁步,在孫煜身上簡直是浪費時間。
「顏堯舜。」孫煜叫住顏堯舜,他還有話沒說完,怎麼可能放顏堯舜離開。
顏堯舜停下腳步,看著孫煜目露寒光。
「顏堯舜,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把他們從顏家攆走。」孫煜放下狠話。
「你哪兒來的自信?」顏堯舜質問道。
「你帶來了律師,我也帶來了律師,你是顏氏集團的總裁,那又如何?你可別忘了,顏英邦只是中風倒下了,不是一命嗚呼了,齊宛海是顏英邦的結髮妻子,顏英邦名下的一切,齊宛海有一半,即使顏英邦死了,他名下的產財也由齊宛海來分配,而不是你。」孫煜提醒道。
顏堯舜冷笑一聲,孫煜能說出這番話,顯然還沒弄清楚狀況。「孫煜,你有調查清楚嗎?」
「顯而易見。」孫煜說道,顯而易見的東西,需要調查嗎?
顏堯舜抬手,指著眼前的房子,問道:「你知道這套房子的房產證上是誰的名字嗎?」
孫煜愣了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宛海跟顏英邦結婚多年,以齊宛海的精明,肯定會要求顏英邦在房產證上加上她的名字,對於這房子所有權,他並沒問過齊宛海,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問。
「這是我外公留給我母親的房子。」顏堯舜冷聲說道,外公留了很多東西給母親,顏英邦能從母親手中奪走顏氏,奪走了一切,唯獨這套房子顏英邦奪不走,看來外公對顏英邦也不是很放心,否則,外公也不會給母親留條後路,只是,母親還是辜負了外公。
「那又如何?」孫煜問道,這麼多年了,顏英邦早就占為己有了,連顏氏都被顏英邦霸占了,更別說這套房子。
孫煜並不清楚這其中的原由,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終不屬於你,即使強取豪奪也無濟於事。
顏堯舜冷哼一聲,他都不屑跟孫煜說清楚,等孫煜進去了,律師會讓他搬得心服口服,至於齊宛海想告他的丈母娘,他會讓齊宛海追悔莫及。
「顏堯舜。」見顏堯舜要走,孫煜又叫住他,這次顏堯舜沒停下腳步,孫煜急切的說道:「顏堯舜,你趁著顏子翌成了植物人,對他的母親與妹妹弟弟趕盡殺絕,你不怕遭報應嗎?」
顏堯舜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冷眸看著孫煜,黑瞳倏縮,殺氣湧現,孫煜頓時感到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倏地,顏堯舜幾個箭步來到孫煜面前,二話不多說,掄起拳頭毫不遲疑的朝孫煜落去。
在顏堯舜如鐵般的拳頭下,孫煜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顏堯舜的拳頭有多硬,溫智帆領教得最多,顏子翌也領教過。
「孫煜,我說過,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裡清楚。」顏堯舜漆黑的眼眸中是一片冷然的肅殺,不提起顏子翌還好,孫煜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起顏子翌,孫煜真以為他不知道嗎?真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嗎?
孫煜策劃了顏子翌這場車禍,現在又嫁禍給他,真覺得他會背下這黑鍋嗎?
聞言,孫煜的眼神有瞬間的空洞木訥,嘴角淌著血絲,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責。「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孫煜,都到這份上了,你覺得還能繼續掩飾嗎?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策劃了顏子翌這場車禍嗎?」顏堯舜問道。
孫煜目光一閃,雙手緊攥成拳頭,像是隱忍著一股極大的懼意,下一秒,恨意猙獰的盤踞在臉上,表情也陰狠的扭曲著。
孫煜深吸一口氣,說道:「顏堯舜,是誰策劃了顏子翌這場車禍,你心知肚明,別想嫁禍於人,也沒人會相信你說的話,我是顏子翌的妹夫,我怎麼可能害顏子翌。」
「你為什麼娶顏子悠?在你眼中,除了利益,還有所謂的親情嗎?」顏堯舜質問道,鐵證如山,豈是孫煜否認就能脫罪。
「顏堯舜,別跟我說什麼親情,我們是同一路人,論狠毒,你與我相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孫煜峻冷的臉龐一陣扭曲。
「孫煜,你信不信,只要我交出手中的證據,你將會在監獄裡施展你的宏圖大志。」顏堯舜沉穩而冷靜的背後隱匿著肅殺和冷酷。
孫煜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恐懼,那場車禍滴水不漏,絕對沒有留下把柄,顏堯舜更不可能有證據證明是他所為,顏堯舜只是在嚇唬他,對,只是在嚇唬他,如果他把恐懼展露出來,就著了顏堯舜的道。
孫煜斂起懼意,挺了挺胸。「我沒做過的事情,你誤導不了我。」
「你是我下一個對付的目標。」顏堯舜冷聲說道,居高臨下的冷睨了孫煜一眼,顏堯舜邁步,目送他的背影,孫煜張了張嘴,卻沒叫住他。
直到顏堯舜上了車,開著車揚塵而去,孫煜都沒有回過神來,顏堯舜這個男人漠測高深,他不知道顏堯舜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只是在試探他?
沒做過的事情,他不會心虛,可是
孫煜拿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響了三聲對方接起。「孫總。」
「你有沒有在車禍現場留下什麼證據?」孫煜直接問道。
「孫總,我的辦事能力,你應該最清楚。」那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能力被質疑了,換成是誰也會有情緒。
「真沒有一絲疏忽大意?」孫煜問道。
「孫總,我保證,絕對沒有,就是杜絕死而復生,親自調查也只會調查出是意外。」那人保證道。
「為什麼有人威脅我說有對我不利的證據?」孫煜又質問道。
「孫總,那人肯定是在嚇唬你,讓你自亂陣腳,我辦事,你絕對放心。」那人說道。
結束通話,孫煜鬆了口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又不是第一次為自己辦事,顏堯舜是故意在虛張聲勢,只是推斷出他策劃了顏子翌這場車禍,雖然顏堯舜推斷對了,只要他不承認,誰也別想把這罪名安排在他身上。
顏堯舜威脅他,讓他在監獄裡施展他的宏圖大志,還說下一個目標是他,哼!他的下一個目標也是顏堯舜,等著,等他將顏堯舜從顏氏總裁的位置上踢下去。
二寶醒了,睜開眼睛就是一陣哭,倪樂卉驚醒了,看著哭鬧的孩子,倪樂卉有些手足無措,抱起二寶一陣哄,二寶完全不給面子。
「兒子,是不餓了?」倪樂卉問道,準備給孩子餵奶,小傢伙依舊不吃,態度生硬的得讓倪樂卉頭痛。
「兒子,別哭了。」只有倪樂卉一個人,她忙不過來,懷中的孩子又哭鬧著,涵函小時候可沒小傢伙這麼愛哭,也沒那麼挑剔,給涵函吃什麼,涵函就吃什麼。
「顏堯舜。」倪樂卉沒辦法了,大聲叫道。
左易楚在廚房忙碌,左易夢跟溫智帆又帶著涵函去海邊玩了,家裡只有倪爸爸跟聶傑洋在下棋。
「小聶,我好像聽到樂卉在叫。」倪爸爸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是好像,嫂子真在叫。」聶傑洋很肯定的說道。
「我去看看。」倪爸爸說道,也顧不上下棋了,上樓去看看什麼情況,聶傑洋跟在他身後。
倪爸爸先敲門,倪樂卉直接上他進來,打開門,聽到孩子的哭聲。
「樂卉,這是怎麼回事?」倪爸爸問道。
倪樂卉見是爸,看著他身後,沒有顏堯舜,只有聶傑洋,倪樂卉挑了挑眉,問道:「爸,顏堯舜呢?」
「堯舜有事出去了。」聶傑洋回答道。
「出去了?」倪樂卉挑眉,心裡有些失落,需要顏堯舜的時候,顏堯舜卻不在身邊,這種感覺很不好,問道:「去哪兒了?」
「我也不清楚。」聶傑洋回答道,對於顏堯舜的行蹤,他不是很清楚,顏堯舜只跟倪爸爸說了聲,並沒說他要去哪兒。
「算了,你先出去。」倪樂卉對聶傑洋說道。
「不用我幫忙嗎?」聶傑洋問道。
「不用。」倪樂卉搖頭,在聶傑洋面前,她不好意思擠奶。
聶傑洋走出房間,把門給關上,倪樂卉把二寶給倪爸爸,倪爸爸抱著二寶,又是輕搖,又是哄,二寶還是哭鬧不休。
倪樂卉擠好奶,說道:「爸,把孩子給我。」
「奶瓶給我,我來餵。」倪爸爸說道,倪樂卉想了想,並沒拒絕,將奶瓶給小傢伙,小傢伙吸著奶瓶,立刻停止了哭聲,倪樂卉鬆了口氣,倪爸爸卻擔憂起來,說道:「樂卉,如果你要堅持給孩子餵母乳,這也不是辦法。」
「爸,我知道,但是,眼下只能這麼餵。」倪樂卉也無奈的說道。
「唉!這孩子真折騰人。」倪爸爸嘆息道,看著懷中的小人兒,根本沒吃多少奶,只是含著奶嘴睡覺。
奶瓶拿開,小傢伙不依,又開始哭,奶瓶放回去,小傢伙就不哭了。
「爸,把孩子給我。」倪樂卉說道,倪爸爸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到倪樂卉手中,倪樂卉也小心翼翼接過。
「樂卉,看他的樣子是要含著奶嘴才肯睡覺。」倪爸爸說道,隨即又建議道:「要不給他買過安撫奶嘴,我見公園裡很多小孩子都含著那玩意兒。」
「等顏堯舜回來了,我跟他商量一下。」倪樂卉說道。
「這種事情還需要跟他商量嗎?」倪爸爸挑眉,這是為孩子著想,含著奶瓶,吸多了空氣對孩子沒好處。
「爸,那東西會上癮的,我怕難戒掉。」倪樂卉說道,為了安撫孩子哭鬧,很多家長都給孩子安撫奶嘴,有些孩子都兩三歲了也沒戒掉。
「又不是毒癮,有什麼難戒掉的,等孩子大些了,長牙了,孩子自然就戒掉了。」倪爸爸說道。
「再說吧。」倪樂卉敷衍道。
「樂卉,孩子睡了,把奶瓶拿掉,吸多了空氣對孩子不好。」倪爸爸說道。
倪樂卉小心翼翼的把奶瓶拿開,小傢伙沒折騰,只是巴了巴小嘴,倪樂卉把奶瓶給倪爸爸。
倪爸爸接過,看著還剩下的奶,挑了挑眉。「這才吃多少?我們接二寶出院的時候,那個護士還說二寶一頓能喝30毫升了,這怎麼才喝10毫升?二寶的食量本來就比正常孩子的食量少,像二寶這麼大的孩子,有些一次能餵120毫升。」
「爸,您別看我,我是婦產科的醫生,不是兒科醫生,回頭我打電話問問。」倪樂卉說道,孩子吃飽了,要先讓孩子打了咯才能放孩子躺下,二寶才餵了10毫升,又是含著奶瓶睡著了,倪樂卉沒先讓孩子打咯,轉移話題問道:「爸,顏堯舜去哪兒了?」
題外話
聽晰的新文:暖婚:總裁的影后妻,親們多多支持,謝謝。
人們常說,郁如汐家道中落,孤身一人,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拋棄了她另娶,她卻還能當上影后,靠的不是演技,而是她背後的單壬朔。
單壬朔,單氏集團的神秘掌舵人,對外人三分疏離、七分冷漠,對內人維護寵溺,不講道理,她要成名,他給鋪路,她要手刃仇人,他給刀刃總而言之,她要什麼,他給什麼,他有的直接給她,他沒有的搶來給她。
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著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里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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