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看如月在不做不會死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深深的鬱悶了。如月現在時時處處和王家較勁,雖然不想和這個拉低自己智商水平的重生女一般見識,但擋不住她老是打譜算計王家,那麼不好好送她個大禮包。
在王清琢磨怎麼好好報答如月時,被強迫跪在地上的如月在羞怒交加中,把對王家的恨意增加一倍,此刻的她和重生前的她仿佛都處在一種被強逼下跪的情景之下,前生今世,混在一處,滿腹的憤恨都算在王清身上。
王清看著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曾經的柔若春水,在一日日嫉恨中變得帶著一種戾氣,將那種溫柔一點點帶走,也就失去了她那種獨有的魅力,而她曾經具有的頂尖美人的潛質也一點點減退。王清搞不清這個女人,明明有著重生的金手指,怎麼會牌越打越爛?
如月在睡夢中感覺有異,就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聽到一個鈴聲,「如月,你慢慢的醒過來了。」
如月的眼睛睜開了,但很渙散,「你是誰呀?」「本宮是宛昭儀,皇上最喜歡聽我唱的小曲了。」王清挑了一下眉,的確是太宗後宮中的一員,品級雖不如妃,但也算不錯,按說在後宮混到這個品級,腦袋不應該這麼空啊!怎麼這麼沒長進?不知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王清思想飄了一下,唯一一個可能性就是她有給她出謀劃策的人,而且她們還沒有相遇,但也有可能是言夜雪。
「夜雪是你的人嗎?」如月停了片刻,「是的,夜雪是本宮的心腹,她這麼多年一直忠心於我。」王清心想言夜雪成為如月的心腹,只有一個可能,她毀容了,否則以她一副禍國妖姬臉根本不會成為別人的女婢,「難得娘娘一直對一個毀了容的女婢放心。」
如月此刻如同回到前世的宮中那段最受寵時刻,「一個毀了容的女人就不會和本宮搶人!本宮替她報了殺弟之仇,自然會對本宮忠心。」
王清想不到前世的言家姐弟活的時候都是杯具,這也明了了當初如月的人為何要去言家莊買言夜雪。當然以言夜雪的相貌也絕不會成為如月的僕從,如月帶的人甚至想把言夜雪變成第二顆搖錢樹,結果還沒有達成,就死在黑店中,如月、言夜雪也被賣了。如月一看無法像前世一樣奴役言夜雪,容貌還比自己強,就懶得打招呼了。言夜雪同樣因為之所以被賣,是因為如月的原因,也不惜搭理她。於是前世中主僕情深,今世分道揚鑣。
「娘娘和王家有來往嗎?」如月情緒有些波動,顯然有些拒絕,於是王清換了個說法「娘娘以前見過王家人嗎?」
「沒有,」如月皺起眉頭,「不過是些遊俠兒,有啥可怕?不過我想好了,就讓那個澈郎君進宮來伺候本宮。」
王清壓住了火,想讓小弟當公公伺候她,自我感覺太膨脹了有沒有?笑眯眯的看著對方,這是第三個想在家人身上打主意超過底線的女人了,前兩個一個被賣到閩浙一帶的深山老林里,一個全身癱瘓、被廢了太后的稱謂,那麼如月這個一心想毀了王家的人,又該得到什麼樣懲罰吶?
這個如月從重生之後就一心想入晉王府,那麼想奪得晉王的寵愛,在晉王府占據一席之地,應該是她心心念念所要達成的。王清眯了一下眼睛,不是她看不起如月,就以她的豆腐渣做成的腦子,沒了軍師,在晉王府也混不了多好!而且她這種白蓮花狀的小女子應該是最容易取代的美女類型。
在這一眨眼功夫,王清就理清了思路,「如月,你現在就只是個從江南來的一名歌姬,宛昭儀不過你夢中所想。」如月似乎想要掙扎,王清毫不客氣使用了精神威壓,把如月的反抗碾壓下去,「你以後只能想想夢中的事,但決不允許給其他人說起這件事,不然的話,別人知道了,就會把你活活燒死。」
如月身體劇烈抖動著,「你記住了?」王清緩緩的道,「記住了。」如月身體抖動的程度慢慢緩解下來。
王清的聲音變得輕柔:「現在你累了,好好睡吧!忘了剛才的事。」王清說完話,離開如月的房間,使用催眠術什麼的,對王清說來無壓力,不過也算解除一個定時炸彈。一個心心念念奪得晉王寵愛的女人,天知道她會怎麼想,絕對是出賣別人無壓力。原來王家在她眼裡是一群遊俠兒,王清都無力吐槽了,武力在如月眼中不過是粗魯無禮的代表,這倒符合北朝大力揚文抑武的國策,造就了一批瞧不起武人的酸儒,同時文人相輕,為了朋黨之爭,大肆打壓異己,以至於國力一弱再弱,國土一點點減少,最終亡於蒙古的鐵蹄之下。
王清之所以無意投奔北朝,就是因為看出北朝太祖出於『黃袍加身』,委實對軍中大將放心不下。把大權交到了同胞兄弟的結果是兄死弟繼,於是太宗皇帝的上位更加劇了對武力的削弱,於是北朝的軍隊都成了些水軍,一打就敗,越打越敗,敗到不敢打。
王清重生回來,可不希望自己的民族重走老路,畢竟王朝會消失,而民族則會一代代傳承下去。民族要想在世界上占據一席之地,就要保持自己的血性,走在別人前面。當然只注重武力,也不是好主意,後世的蒙古大軍都打到歐洲去了,可最後又溜溜的回來了,地盤也還給原主人了。嗷,倒是禍害了不少本地婦女,以至於後世說起歐洲某國和蒙古人種有不少血緣關係。王清吐槽說,耗錢耗人沒商量,地盤一點沒占下,白跑一趟。
王清他們決定搬出客棧,在旁邊租了三個小院,畢竟孟母的喪禮要好幾天才能結束,在他們搬出的之後,客棧又進來一批嬌客,小夥計嘀咕說:「要不是正好王家退房,這些人也住不進來了吧!」他有些奇怪,這幾天怎麼了?總是有美女出現,這次是十個美女,十個類型,都是匆匆而進,讓人都沒有看清楚。
如月沉沉的睡醒了之後,才知道王家已經搬出客棧的事,氣的都要跳腳大罵了,難道他們打譜甩開她們?這怎麼行?於是急匆匆的帶著兩個小丫鬟出來,在大廳中正碰上一群人,如月看見其中一個,頓時眼圈一紅,用一種軟糯的聲音道:「阿母!」
那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瞪大了一雙眼睛,「阿月,你怎麼到了這裡?」
PS:哈哈!50章了!沒有加更!我是一指禪,打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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