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鑰匙打開大門,零點站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看向父母緊閉的房門。徑直走過去敲響了房門「媽,你出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依舊無人回應,零點想要擰開房門卻發現房門反鎖了。
舉起手再次把房門敲的砰砰作響「媽!你出來!我剛才出門的時候撞見了賈大少,他說他是我爸爸!」
房門突然被人打開,林月怒不可遏的低吼「他放!」
零點看她發飆的樣子,整個人瞬間輕鬆一大截。
「他滿嘴噴糞你別信他的話!」林月激動的一把抓住了零點的胳膊「你若信了,就是上了他的當!」
零點見她情緒激動連忙安撫「我沒相信他,他想拿錢收買我,我都沒要。」
「他竟然拿錢收買你?」
零點點頭「硬塞給我一張十萬塊的銀行卡,我又砸回他臉上。」
林月激動的誇獎「做得好!下次他再敢胡說八道,你直接拿石頭砸他!砸死他!」
零點見她心情變好,試探性的問道「他為什麼那麼篤定我是他女兒?」
林月沉默了一瞬「……當年他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還是追求者的佼佼者,我一時瞎眼同意跟他交往,結果卻發現他竟然已經結婚,老婆剛懷孕兩個月!我立刻跟他分手跟你爸在一起,結果……懷了你。你爸娶了我,陪我去醫院產檢的時候再次撞見他陪著他老婆也去產檢……。」
零點「……哦。」
母親失戀的時候父親趁虛而入有了她。
賈大少卻誤以為母親是懷著他的孩子嫁給了父親。想到了什麼緊接著提出質疑「他既然誤以為我是他女兒,這麼多年不認我,怎麼突然又來找我?」
事隔這麼多年突然想要認回她這個『私生女』,傻瓜都知道這裡邊有陰謀!
「呵!」林月冷笑「因為他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私底下他求過我很多次,想要你的血液拿去做個配型,我怎麼可能同意?直接告訴他,你根本不是他的女兒,他卻不信!為了到達目的,這段日子他一直糾纏我,結果你爸就誤會了!」
零點「……我會想辦法幫你跟爸解釋的!」
怪不得護士騙她弟弟失血過多昏迷需要輸血!
怪不得她不用醫生開的條子也無需繳費,就被一個男醫生抽了大血!
竟然是賈大少在幕後搞鬼!
偷了她的血拿去做匹配!
林月卻搖頭露出一絲苦笑「別解釋了,我很累,他不相信我就算了。」
零點見她疲憊不堪心如死灰的樣子,心疼的連忙勸「媽,爸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怪不得弟弟嘴快跟母親說了她被醫生抽大血的事情,母親突然丟下他去找賈大少算賬,結果卻被找去的父親撞見誤會了!
林月卻再次搖頭苦笑「我累了,我要睡會。」轉身進屋關上了房門。
零點見到房門關上,立刻掏出手機一邊撥打弟弟的電話,一邊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弟,你跟爸怎麼還沒回家?」
「老爸不想回家,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把他硬拽回去!」
「……爸不想回來肯定是不想跟媽離婚,這是好事,就讓他們兩個人分開暫時冷靜一下也好。」零點冷靜分析。
「可我想回家啊!」
零點聽著他抱怨的聲音,沒好氣的回答「那你回來啊!爸既然沒事了你還待在那裡幹嘛?」
「你這是把我當成衛生巾用完就扔啊!」
零點「……」懶得罵他,直接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時間,下樓買菜做午飯。
因為菜場就在小區附近她懶得騎車乾脆走去。
她愛吃西紅柿炒雞蛋,買了幾個西紅柿,因為家裡有雞蛋。
母親愛吃涼拌海蜇絲,她又買了一點海蜇。
至於弟弟不挑食什麼都吃。
買完菜走回去,走著走著,她猛地回頭查看四周。
那種被人監視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回來了!
眼光所及之處,全是行色匆匆買菜的老頭、老太太,沒看到什麼可疑之人。
她卻加快腳步回到了景園小區,看著周圍路過的熟悉鄰居,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樓回家,拎著菜徑直進了廚房。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竟然是零錢。
零點回過頭繼續洗菜。
零錢湊到她的身邊「老媽又把房門反鎖了我根本進不去。」
「等會吃午飯的時候我把她叫出來,你正好幫爸收拾幾件衣服送去賓館。」零點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隱瞞下賈大少找她的事情。
她怕弟弟又一時嘴快告訴父親,事情越發不可收拾。
「嗯。」零錢點頭同意,看著零點手腳麻利的洗好菜準備切菜,想起來一件事忽然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咱家小區門口看見了一個帥哥,一個大帥哥!」
零點「……」立馬緊張的抬頭看向他「好端端的你注意人家長的帥不帥幹嘛?難不成你不喜歡美女喜歡帥哥?」甄少翌的性取向讓她產生了心理陰影!
萬一弟弟也不正常……她會哭的!
零錢「……你說什麼呢!」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他長的非常像你男朋友!」
零點聞言瞬間鬆了口氣「天下之大,長的像的人多得是,再說我只給你看過一次蘭辰的照片,你不可能保存。就憑你考試連數學公式都記不住的腦容量更記不住他的長相,你肯定是看錯了!」
零錢!!!!
故作兇狠的揮舞了兩下拳頭「要不是你是我姐,我一定揍你!」竟然對他進行人身攻擊!
零點立馬舉起了手中菜刀「來啊!我怕你?」
零錢「……」看著她手裡的菜刀,認慫的放下自己的拳頭。
雖然他們姐弟感情很深卻也打過架,可每次打架他都打不過!
輸了也就算了!
可事後他這個打贏的姐姐反倒裝哭不理他!還要他去哄!
零點見他放下拳頭也見好就收繼續切菜,時不時看他一眼突然問道「你頭上的紗布怎麼沒了?」
「我剛才解開紗布自己給自己上了藥,嫌麻煩就沒在纏上去,反正已經不流血了。」
零點瞪了他一眼,卻關心的立馬湊上去查看他的傷口。
受傷的地方被醫生剃掉了頭髮,那一塊就像禿了似的異常的顯眼。
一晚上傷口已經結痂,不纏紗布也沒什麼。
見他無礙繼續切菜做飯。
零錢見幫不上什麼忙,轉身走出去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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