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看她們相處得還算好,坐在了季雲歡身邊,「媽,你不會趁在我不在,又罵雲歡了吧?」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罵她了?」有了之前那次,現在聽到齊城這樣說,齊母也沒那麼生氣(名門寵婚1000億:齊少的嬌妻210章)。當然,都是肚子裡孩子的功勞。
「沒罵。」二嫂說:「媽還一直關心雲歡呢!她剛懷孕,要小心一點,要不就把雲歡留在這邊,我們照看著吧!」
齊城看了季雲歡一眼,護著短,「不要,媽總是罵她,我怕她氣壞了。」
「……」季雲歡被他的態度弄得醉了,他要不要這樣毫無顧忌地說,她都恨不得挖個洞把臉藏起來,「你別這樣講。免得媽又覺得我在帶壞你了。」
齊母看向齊城,很是失望,「你要是還小,我真想揍你,我看你以前也沒少氣我,沒怕把我氣壞了。」
「我沒有氣你!」齊城看了一眼母親,走到她身邊,輕輕幫她捶著背,並一本正經地講著條件,「要雲歡留下來可以,但是你得保證這個家裡的人都不准讓她生氣,不准罵她。」
「行,都依你,可以吧!萬一你要是氣她呢!」齊母真的快要被他氣死了。
娶了媳婦忘了娘,就是他這樣的。
「我不會氣她的,我不捨得。」
坐在一旁,作為當事人的季雲歡快要聽不下去了。
-
晚上,齊母和二嫂親自下廚,專為季雲歡做了一大堆吃的,各種各樣的美食都有,他們都覺得她之前太瘦了,怕寶寶營養不良,想給她補回來。
懷孕的日子對季雲歡來說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她在齊家就像女王,就連有時候蕾蕾纏著想要她抱,都會被二嫂說兩句。
痛苦的是她每天都有吃不完的東西,而且連散個步的時間,都得有人專門照看著。
季雲歡搬來齊家住之後,齊城也過來了,只是他要處理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有時候見不到人。
這一晚,吃飯的時候,齊城就沒有回來。
陽春三月,天氣慢慢回暖,夏朵在音樂廳舉辦了一場演奏會,齊城坐在後面隱藏的角落裡,望著她,記得剛認識夏朵的時候,她還是個學生,她們家裡遭遇經濟危機,將她送給了齊城。
那時候她還不是這樣的粘人,有著難以磨滅的傲骨,不管齊城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沒有興趣。
後來齊城發現她喜歡鋼琴,那是她家人一直反對她學的東西,家人更希望她去學經營管理,是他,幫她找回了夢想,為她一步一步鋪好了成功的路,也成功地走進她的心底。
從那時候起,夏朵愛上了他——無可救藥的愛。
後來是怎麼討厭夏朵的齊城也不記得了,反正就特別討厭她每天纏著自己,那時候的夏朵反倒對鋼琴失去了興趣,就那麼纏著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在他身邊。
一個女人失去了自我,也就失去了魅力。
他時常躲著她,躲不過了,就提了分手。
為了不讓她再纏著自己,他直接派人將夏朵送出了國,在國外,夏朵變成了一流的鋼琴師,然後,她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傅子霖的未婚妻。
傅少訂婚,齊城還去參加了,看到夏朵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反應。
他是薄情的人,他的感情不會長久。
想到這些,他突然都不太確定,自己愛季雲歡,會愛多久,但他現在很迷戀季雲歡,並不想去思考那些問題。
他只是看著台上的夏朵,發現自己現在看著那個女人只有厭惡。明明現在的夏朵,比以前要更加迷人,可他就是對她提不起任何興趣。
隨從偷偷地走過來,在他耳邊小聲道:「先生,太太打電話過來了。」
齊城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揚起嘴角。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想到季雲歡,他的心就特別特別的充實和溫暖。
她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別的女人,會讓他開心,但開心過後,心口有一種難以掩藏的寂寞。
這也是為什麼,他總是在找,不停地換女人,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喜歡的。
他從來沒想過讓任何女人為自己生孩子,季雲歡卻是第一個。
-
齊城離開演奏廳,接通了電話,嗓音溫暖、動聽,「老婆,想我了?」
「你現在在哪裡?」季雲歡道:「什麼時候回來?」
「再過兩個小時。」齊城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那麼晚。」
「你要是等不及,就早點睡。」他很溫柔地道。
掛了季雲歡的電話,隨從走過來,「先生,夏小姐的演奏快要結束了。」
「把花送給她。」花是在門口買的。
「掛您的名字?」
「嗯。」齊城道。
隨從也沒問他為什麼要這樣,直覺告訴他齊城應該很討厭夏朵才是,可是他不但來聽夏朵的演奏會,還送夏朵花,難道,太太懷孕了,先生按捺不住,又重新對夏朵升起了舊情?
一邊揣測著齊城的想法,隨從一邊做事去了。
夏朵剛到後台,就收到了齊城送的花,她對這些花向來沒興趣,正準備往垃圾桶里丟,就聽到旁邊的助理說,「這是齊先生送的。」
「哪個齊先生?」以齊城對她的討厭程度,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想到齊城。
她打開卡片,看到上面齊城的落款,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是他?」
「他的助理送過來的。」
夏朵沒有想到,她之前才得罪齊母,一轉眼,齊城就找上門來了。人生真是處處有意外。
上帝還沒有放棄她。
「他在哪?」夏朵急急地想要出門。
「他說在對面的酒店等你。」助理道。
夏朵急急地穿了衣服,就奔出了門,找齊城去了。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這樣幸運。
儘管這段時間以來,齊城一直對她冷言冷語,可她對他的喜歡,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女人都是這樣,喜歡把自己的深情當成一種成就感,殊不知那是一種愚蠢。
她才到酒店門口,就看到齊城的車停在那裡,隨從守在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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