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名可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抬頭盯著北冥夜,不耐煩道:「先生,我真的還有事情,我真的很忙。【燃文書庫(7764)】」
「我的時間比你的金貴。」他哼了哼。
名可心頭一堵,怒火也倏地升了起來:「既然時間這麼寶貴,你還浪費在我身上做什麼?我要出去,我也就不妨礙你了。」
北冥夜喉間一堵,沒想到居然被她把話給堵回來了,是啊,自己時間那麼寶貴,還花在她身上,甚至對方一點都不樂意,這不是自找的?
可他真的不喜歡現在這樣和她爭鋒相對的局面,他喜歡她乖乖地留在他的身邊,喊著他的名字,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現在這樣張牙舞爪的,讓他覺得自己的大男子自尊,在她面前徹底被踐踏了下去。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分明很容易解決的事情,卻被他自己弄得這麼複雜!
只要強勢把她的氣焰壓下去,對她進行最嚴厲的警告,甚至把她扛回去丟在床上用力鎮壓,這女人到頭來還不是得要乖乖留在他身邊?他何必和她多費唇舌?
弄得自己現在這般,一點威嚴都沒有!
但他人就是這麼犯抽,就是寧願放棄最直接的方式,費這麼多功夫去討好……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根筋不對勁了。
「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目光沉下,臉色真的很不好看,眼底隱隱透著一股森寒的氣息。
名可咬著唇,心裡的火氣猶在,可在對上他越來越冷的目光之後,哪怕有再多抱怨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耐性的人,手段又是那麼殘暴,得罪他確實就是在找死。
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犯了什麼抽,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這簡直就和作死沒什麼區別。
現在在他冷冽的目光之下,她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她依然往角落裡退去,退無可退,才低頭不看他,看著電梯的地板,聲音很沉悶,但至少比剛才溫順太多:「對不起,先生,昨天喝了點酒,到現在頭還是有點不清不醒的,態度才會這樣,以後不會了。只是……我真的要去騰飛,今天還有外景要拍,先生,能不能讓我出去了?」
她又變回那個在面對他的時候唯唯若若、完全不敢有半點脾氣的小丫頭,這麼乖巧溫順的模樣,本來是他想要的,可只要一想到這只是她的表象,全都是假的,北冥夜並更加煩躁了起來。
但她已經向自己認錯,他再跟她追究,又似乎太小氣了些。
看了她好一會,他才冷冷哼了哼,長指划過電梯摁鈕,電梯門在她身後被打開,他轉身修長的腿往電梯外邁去:「說了送你去,跟上。」
名可握了握拳心,把所有氣都忍下來了,才跟在他身後,與他一前一後離開了大堂。
這次是北冥夜自己開車,開的已經不是昨夜的車子。
就連名可也說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輛車子,仿佛只要他想開,隨時都會有車子等候著那樣。
只是上車的時候她還是有一點小彆扭,不理會他燃起火焰的目光,一頭鑽進後座,與他一前一後坐著。
一路上,兩個人各自心裡堵著一口氣,連半句話都沒有交談。
到了騰飛之後,她迅速打開車門,匆匆丟下一句「先生,我走了」,便「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疾步往騰飛的辦公大樓走去。
隔著車窗看著那抹越走越遠的纖細身影,北冥夜那雙墨色的星眸又忍不住微微眯了起來。
看著是好起來了,她也像過去那樣對他恭敬了起來,可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喜歡現在這樣?一點都不喜歡她那些堆起來的虛假的溫順?
那天他受傷,她過來服侍他的時候,兩個人哪怕在吵嘴,可她眼底的調皮,她那些抱怨的話語,都讓他覺得這個女孩在他面前活靈活現的,愈發的動人。
現在這樣……讓他莫名心塞。
直到她在風中愈發顯得單薄纖細的身影消失在大堂的玻璃門之後,他才收回目光,看著前方不知名的角落,星眸緩緩沉下。
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了?是他真的越來越在意,而他的在意被丫頭發現了之後,讓她徹底囂張起來了嗎?
是不是,女人真的不能寵,一寵就無法無天了?
換了過去,誰敢在他面前擺臉色,面對他時高姿態?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不敢!
可這丫頭……她敢,他還捨不得將她怎麼樣。
煩躁……他到底哪根筋不對勁?
他揉了揉眉心,眼皮底下還有幾分睡眠不足的疲憊,想了好一會沒得出任何結果,才又把車子啟動,方向盤一打,迅速往車道上滑去。
不就是一個女人,有必要讓自己這麼煩躁嗎?還有那麼多事情在等著他,為一個女人鬧心成這樣,簡直在浪費生命。
車子在道上滑行,速度越來越快,轉眼便已經消失在長長的車流里。
女人,他從不在意,這個不聽話,換個聽話的不就成了?
有什麼好在意的!
……
名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昨晚到現在,為什麼一直在故意和他鬧脾氣?
和北冥夜鬧脾氣,真的不要命了,可是,她就是這麼做了。
更讓人不安的是,北冥夜居然沒有對她怎麼樣,甚至還親自送她來騰飛。
她真的琢磨不透那個男人,要換了過去,她敢這樣,他不整死她以及高算是好的,現在……
因為這個問題,自己一上午都有點精神恍惚的,就是到了西島海灘,和大家一起準備外景拍攝的工作,還是沒辦法集中起精神做事。
誰也不敢多問兩句,因為昨天晚上北冥先生親口說了那些話,也因為後來他清場,把所有人都趕走,只留下名可一個人。
他們昨天晚上在一起做了什麼,弄得她現在這樣無精打采的,不用問都能猜到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肖湘拉著名可走到角落裡,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你和北冥夜真的談戀愛了?」
談戀愛……這三個字讓名可驚了一把,迎上她焦急中分明帶著一點關切的目光,她納悶道:「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他談戀愛?」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帝少,跟他談戀愛,想得太美了。
她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玩具,一個可以供他發泄的對象,戀愛……真是太奢侈的事情,也是奢望。
別說她沒那份心思,就是有心,她也高攀不起。
「他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想瞞我嗎?」肖湘有點不瞞,過去她不說她不問,事情也就這樣了。
但,昨天晚上北冥夜都親口告訴了所有人,她再瞞她還有什麼意義?是她喝醉酒,根本不知道北冥夜對他們都說了什麼嗎?
名可真的不知道,雖然昨天晚上很多事情也有那麼點印象,但不是所有的事她都能記得清楚,尤其是別人說過的話。
不要說別人,就是她自己說過的,基本上也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說什麼了?」她悶悶地看著肖湘,一臉迷茫。
肖湘真被她打敗了,這麼重要的事,她居然真的想不起來。
她吁了一口氣,才悶悶地說:「北冥先生說,你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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