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名可喉間一堵,看著他,一雙剛才哭過的眼眸如今還水汪汪的,眼底的霧色在閃動,倒映著他俊逸的臉。【燃文書庫(7764)】
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她才搖了搖頭,鄭重地說:「不生氣了,真的不生氣了。」
一直都是自己誤會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現在,趕緊把他的傷處理好才是正事。
北冥夜卻還是不願意放開她,依然用力盯著她的小臉,修長的睫毛微微煽動了下,終於,猶豫了好久的話才總算出了口:「我……不希望你怕我。」
這是東方辰教他的,如果想要讓她在自己身邊過得開心,活得幸福,就不可以讓她一直怕自己,他並不想要她怕他。
或許以前不在意,可是現在,他真的好喜歡偶爾和她斗一下嘴,又或者她在自己身邊偶爾撒撒嬌,那時候的她那麼可愛,可愛得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裡。
名可卻有點反應不過來,不想讓她怕他是什麼意思?她眨了眨眼,如小鹿一般的眼眸清純得讓人憐惜。
北冥夜其實心裡真的不安,總覺得這些話說出口了,自己大男人的威嚴便淡然無存了。
可是東方辰說過,女人是聽覺動物,是需要哄的,只要哄一哄她,將來她回報他的樂趣,只會多到他數都數不過來。
只要,哄一哄她。
不自覺間他收緊五指,握得名可的小手微微有幾分發疼,可他現在的眼神這麼認真,很明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她說,她也只能跟著他認真起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嚴肅的表情弄得她好緊張,他不會又要告訴她,哪怕那天晚上他和俞霏凡什麼都沒做,事實上他們的關係還是很親密吧?
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可他這麼認真這麼嚴肅,真的讓她很不安。
北冥夜確實很認真,但他認真不代表他嚴肅,只不過每當他板起臉,看在別人眼中總是不怒而威,有幾分慎人罷了。
他遲疑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名可已經開口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他還是沒能放鬆自己的表情,心裡,真的好緊張呀!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女人說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說出口之後會不會得到讓他無地自容的答案,這話,真的很難說出口。
「先生,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名可真的慌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嚴肅的一面。
北冥夜依然用力盯著她,盯了許久,才忽然輕聲說:「我……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朋友。」
說完這句話,他別過臉看著大床內側,居然不再看她。
名可微微怔了下,一雙眼眨呀眨的,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好一會她才似想明白了,忙道:「沒關係,我知道你那時候是迫不得已,我理解的,我不會誤會的,先生,你別擔心。」
「什麼叫迫不得已?」北冥夜真被她打敗了,霍地回頭看著她,眉心又皺了起來:「你認為有誰能讓我迫不得已?」
名可喉間一堵,不知道他忽然又在氣什麼,臉色居然都變了。
北冥夜也才發現自己的態度似乎惡劣了些,他吐了一口氣,又遲疑了好一會,才終於開了口,聲音輕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我不喜歡撒謊,說過就是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名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聽懂他說的話,他今晚說的話好奇怪。
其實,對她來說不管是女朋友還是女人,不都是他的人?反正不管他什麼時候想要,隨時隨地都能要她,就像今天晚上那樣。
她其實已經想好不會再跟他鬧彆扭,安安分分過好協議期間這段日子了,在意的只是他和自己有那種關係的同時,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做過那種事?
現在知道沒有,心裡也就釋懷了。
不想再跟她說那麼多,因為心中始終記掛著他背上的傷口,她掙了掙,從大床爬了起來,推開他的大掌:「我先給你把傷口處理好,其他事情,等把傷處理好再說吧。」
北冥夜依然用力握著她,見她這麼不當一回事,想著自己剛才鼓了那麼久的勇氣才跟她說了那麼幾句話,原來對她來說完完全全沒有半點分量的,這麼一想,人立馬就泄氣了。
東方辰那騙子,還說只要自己這麼說,只要說自己當她是女朋友,她就會眉開眼笑,立即飛奔到他的懷裡,溫順得如同一頭綿羊一般,心甘情願任他壓在床上吃干抹淨。
為什麼名可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沒有半點驚喜的反應?
看來那傢伙的話,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相信的。
見她又想推開自己,他皺了下眉,有點不高興了起來:「我說了不痛,管它做什麼?現在過來,我要你!」
「不行,你傷成這樣。」
名可不是故意想要違抗他,只是他的背真的傷得很重,就算不讓楊醫生過來看,也總得拿點藥酒過來給他揉了揉,把淤血揉開。
也不知道裡頭有沒有受傷,這傢伙怎麼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你如果不想去醫院,那我找點藥酒給你揉一揉,好嗎?」
「誰說我不行?」行不行,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臉一紅,立即將他的話聽明白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受了傷,不行……」
「受了傷就不行?」他皺起眉,更加不高興了起來:「你試試我有多行!」
伸手就要去抓她。
「不是……」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不行,不是說他不行,而是……「傷成這樣,我……我看著不好受。」
「我說了……」他本來還想拒絕,但忽然像是聽明白她的話了,呼吸微微亂了亂,看到她眼底是真的有焦急,心裡又是莫名地一暖,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便硬生生咽了回去了。
這丫頭在關心他……有她的關心,至少讓他心頭舒服了些。
遲疑了好一會,他才終於放了手,瞟了床頭櫃一眼,聲音有點悶:「藥在櫃裡頭。」
名可立即過去,從抽屜里翻出一瓶鐵打酒,走到他身旁坐下,仔細查看了他背上被撞出來的淤痕,又站了起來,到浴室里擰了一條溫熱的浴巾出來,先給他敷了一下,再把藥酒倒在掌中,輕輕給他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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