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對於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北冥雄始終想著要收到自己身邊,為他所用。(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他畢竟不年輕了,身體也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就會倒下來。
這麼大的北冥集團總得要有人接手,連城那小子對經商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怕他短時間內也沒辦法可以把這麼一大盤生意接下來,眼前,唯一能幫連城小子的,只有北冥夜一人。
他看著北冥夜,北冥夜也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臉,兩個人之間相處的氣氛,從北冥夜小時候開始就從來沒有好過,這個孩子倔強,傲氣,脾氣一點都不見得比他好。
有時候不想說話,寧願北冥雄拿棍子在他身上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甚至把他打得頭破血流,他也依然冷著臉,一聲不哼。
這麼倔的孩子,北冥雄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一定要把他留在身邊,到了現在,卻不願意輕易放他走了。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說了不知道便不知道,你沒必要……」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北冥夜已經轉身從大廳里走了出去,沒過多久,院子裡便傳來了車子啟動的聲音,很快,車子駛離了北冥家的前院。
北冥雄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走得那麼焦急,恐怕是真的為了出去尋找那個女人。
可以他這麼厲害的人脈,這麼大的本事,怎麼可能連兩個活人都找不到?難道說這次出手的人真有這麼神通廣大?
「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冥雄好不容易才緩過了呼吸,立即看著身邊的東方御,問道。
東方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掏出電話,撥通了個號碼,交待了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等了片刻,對方回撥了過來。
東方御聽了不到一分鐘,便把電話掛斷,看著北冥雄,話語裡也透著幾分不安:「連城少爺和名可小姐果然出事了,今天下午被不明來歷的人盯上,為了擺脫那些人,他們……他們似乎出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北冥雄心頭的不安越來越濃烈,直盯著東方御。
東方御輕聲道:「車子……在環海大道衝破護欄,落在海里。」
「你說什麼?」北冥雄聞言,臉色頓時大變,猛地站了起來,盯著他,連指尖都在顫抖:「車子落到海里,那……那人呢?兩個人呢?」
「找不到。」東方御看著他,急道:「老爺,你別擔心,暫時還沒有連城少爺的消息傳回來,只是找到了他們的車子,他們兩個現在應該一定安全的。」
只要沒找到屍體,至少說明他們還活著。
可北冥雄卻越來越焦急,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那些人不知道連城也在車子裡嗎?居然連連城都敢下手!
究竟是什麼人膽子那麼大?連他的人都敢動!
東方御一時半會也猜不透,目光不經意掃過茶几上那個透明袋中的支票,他又看著北冥雄,依然不解:「老爺,這支票……」
「不是我寫的!」北冥雄怒氣沖沖打斷了他,一提起這事便想起來剛才北冥夜咄咄逼人的模樣,一想就來氣。
那混賬東西,真是反了!
「我知道。」東方御忙道,要是老爺寫的,到了這地步,他也沒必要不承認,反正他就是不喜歡名可小姐,這一點別說是夜少爺,就算是連城少爺也都清楚。
既然他否認,這支票就一定不是他寫的,更何況那天他把支票扔了之後,便氣呼呼地下樓到院子裡閒逛去了,他一直陪在他身邊,也不見他重新把支票簿拿出來過。
找人對付一個小丫頭,對於他北冥雄來說不過是件小事,這樣的小事他真做了,自己沒可能會不知道,可這支票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爺……」他滿眼不安,忍不住輕聲道:「會不會是……」
「誰知道!」北冥雄卻無心理會這事,又看了牆壁上的時鐘一眼,心裡始終有幾分不安:「不成,不能光等著!你立即調集人手,讓大家出去找找他們。」
連城那小子一定是為了那個女人才會被拖累到這地步!他又氣又無奈,如果只有連城一個人,幾個殺手對他來說能構成什麼威脅?人早就該回來了。
上回他們被殺手追殺,躲到戰九梟的京華苑裡,也是因為那女人。
有那女人在,絕對會成為他的包袱,至今回不來,也是那女人拖累的!
一想到這個,他還是氣啊,自己那個出色的小子,怎麼可以被這樣一個女人拖累?
東方御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打了個電話把命令傳達下去之後,見他還是不斷喘氣,東方御忙安慰道:「老爺,這次把連城少爺找回來之後,咱們……咱們先不要跟他倔了。」
「誰跟他倔了?」北冥雄瞪了他一眼,心裡焦急,也不想鬧下去,只能坐回到沙發上,靜待外頭送回來的消息。
雖然,明知道是那該死的女人連累了連城,可他現在也清楚了,只要那女人出事,連城小子一定會死死守護在她身邊,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東方御讓他別跟他倔,不就是讓他別為難名可嗎?
真是怨孽,自己一手養大的兩個混賬東西,居然都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那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得像他的月兒,不就是給他推拿的手法有那麼點高超,不就是能讓他在接受他伺候的時候能安心睡過去嗎?
她真沒什麼優點的,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子究竟看上她些什麼,一個為了她連自己安危都不顧,一個為了她,當著他的面與他吵鬧起來。
這麼多年來,北冥夜什麼時候跟他這樣撕破臉皮吵鬧過?
就拿這支票來說,他只怕從上次名可出事之後,就一直在懷疑,等他在拿到支票之後,早已經認定了事情是他做的是不是?
可他還能將這件事情壓在心底那麼久,對他的隱忍不也一如過去嗎?
如果不是這次名可出事,他也不會將事情說破,他一直都可以隱忍,唯獨在扯到那女人的事情上便失了一貫的冷靜,做事完全不像是過去那個內斂穩重的北冥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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