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名可迎著人工造出來的崖風往下頭縱身一躍,北冥夜身上的鋼絲也在瞬間被工作人員繃緊,是北冥大總裁要求的,必須要在這個時候把他吊起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在這座假山上拍出飛檐走壁的一幕,不是他們不願意相信,而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幾個武師在下頭準備得妥妥噹噹的,琢磨著只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把大總裁給接下來。
但不想北冥夜長腿一跨,真的借著鋼絲的力量在假山上飛掠了起來,身手敏捷,動作利索,不需要特技和鏡頭的錯位,就可以將古代輕功真真實實演繹在所有人面前。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在半空將他的女人接在懷裡那一幕,鏡頭將他被藏於頭盔里的那雙墨眸無限放大,裡頭明明藏滿了驚艷和柔情。
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女人,卻是每一次看到都覺得比過去又漂亮了幾分,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中,他竟真的有那麼一剎那的失魂。
直到兩人在鋼絲的作用下緩緩落在地上,他依然摟著她柔軟的身軀,一直不放手。
名可卻慌了,從剛才落下來的時候,就開始又緊張了起來,直到他抱上自己,她才安了心。
可當兩人落地,他卻不放手的時候,她立馬便驚醒了過來,心慌意亂地推了他一把,那條落在自己腰間的長臂卻在瞬間收緊。
為什麼她還沒有聽到導演喊停的聲音?劇本上沒有這一節,那個戰神王爺又冷又傲,根本不會在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將她緊摟在懷中不撤手。
可現在,那一松一緊之間,卻將他霸道的一面演繹得淋漓盡致。
古今時簡直看呆了,鏡頭上那個霸氣的男人,在一瞬間的驚艷之後,眼底便全是堅定。
一雙深邃到讓人望不到底的眼眸,此時透露著一種讓人完全毋庸置疑的信息,那便是,如今懷中這個女人是他的,他認定了是她,從今以後絕不會變。
算不上是一見鍾情,因為他眼底沒有痴迷,可是,他卻在短短一瞬間之內執著地認定,像是一種信念,也是一種自負,自負到可以堅定不移地告訴自己,這個頭一回見到的女人,從此以後便是他的。
古今時簡直被北冥夜的演繹驚艷得完全說不出話,這就是一個王者,一個狂傲不羈卻又有著一點點固執的戰神,強悍之下所透露出那點點柔情,徹底震撼了每個人的心。
古今時不動,其他人也不敢亂動,所以,這一幕只能繼續被拍下去。
直到名可從北冥夜眼中那兩潭深淵裡驚醒過來,迅速推了他一把,古今時才一揮手,楊副導立馬喊停,這一幕總算是過去了。
有驚無險,甚至,還是意想不到的驚艷!
名可有幾分尷尬地從北冥夜懷中退開,立即有工作人員過來給她把身上的鋼絲卸去,連同北冥夜身上的鋼絲一同被收回。
之後,名可疾步向古今時走去,依然有幾分忐忑:「導演,剛才」
「完美!」古今時豎起了大拇指笑道:「絕對的完美,不用再拍了,這一場完成了,你去休息吧,帝先生還有下一場。」
可他口中的帝先生卻早已經把頭盔給摘下來,連同身上那件沉重的戰袍,被他扯下來之後,隨意丟給一旁的工作人員,分明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
這意思是,名可的戲份結束了,他也該走了?
古今時徹底慌了,這麼完美的男一號他怎麼可以放過?他明明就是楚元昊,就是那個戰神王爺,他怎麼可以走?
哀求的目光落在名可身上,他不斷以眼神在示意,求她趕緊幫幫忙。
名可卻始終有幾分忐忑不安,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可是,那男人可能聽她的話嗎?再說了,要他聽話或許不是不可能,但,有個前提,一定是要自己也留下來陪著他。
她現在並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糾纏,他到底明不明白她的心思?
可是,看到他現在這模樣,她心裡又酸楚得很。
這笨蛋
直到古今時雙手合十,如同拜著老佛爺那般對她無聲祈求,名可才無奈地回頭,看著走到一旁、剛從東離手上把筆記本接過來的北冥夜,咬著唇悶悶說道:「既然都已經拍了,不如再拍一幕一次就好。」
真的一次就好,一次拍不來,她也不勸了,人家是北冥大總裁,來這裡胡鬧個半天,真的夠了。
又不是沒有正經事兒做,在這裡不是浪費自己的生命嗎?
說完這話,她忙回頭看著古今時,古今時連連點頭:「一次就好。」
一次,他就能心滿意足。
北冥大總裁的身手簡直比他所認識的所有武師都要厲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動作,這麼健壯有力的身軀。
當他抱上名可的那一刻,哪怕被抱的人不是自己,他也似乎明顯能感覺到他手臂上那份強悍的力量,如果他是被北冥夜抱在懷裡的女子,不管前頭還有多少危險在等待著自己,他也一定會感到心安。
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用力敲了腦袋一記,古今時才看著北冥夜,笑嘻嘻道:「一次,帝先生,就一次。」
名可無奈,也只好幫腔道:「如果一次不行,他們會再找其他」
「你老公什麼時候不行?」被質疑的男人眸色一沉,利眸直勾勾盯著她。
不行,她確定沒有說錯話?
筆記本被丟回到東離的懷中,北冥夜重新回到大家面前。
那些被「你老公」這三個字唬得一愣一愣的劇組人員,在他走來的時候總算都回過神,立即又有人在北冥夜張開雙臂的時候趕了過去,想要給他把戰袍穿上。
只是,當那女員工靠近他的時候,北冥夜的目光卻瞬間變得冰冷。
薄唇抿成一條寒意四溢的線,淡漠的話語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冰霜氣息:「滾。」
簡簡單單一個字,嚇得女員工差點軟到在地上,北冥夜卻絲毫不理會她,目光慢悠悠向名可送去:「女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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