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離開楚家後,就打電話問了天樞,「倆人還沒醒?」
天樞笑得猥瑣,「聽動靜是醒了,不過,大概不好意思見人,倆人還沒出來。」
「飯也不吃嗎?」
「嘿嘿,有情飲水飽啊。」
「滾犢子,趕緊提醒他倆一下,再膩歪也得補充體力,還有,催他們儘早回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婚事都定下了,老躲著算怎麼回事?」
「好嘞!」
掛了電話,天樞暗戳戳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後,才敲了兩下,裡面沒傳出任何動靜,他壞笑著又敲了幾下,這回總算有反應了,「誰?」
一個字,透著緊張和沙啞,像是要被捉姦在床。
天樞憋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是我,天樞,給你們送衣服和吃的來了,我現在能進去嗎?」
「等等!」陸明琅趕忙制止,而後是手忙腳亂穿衣服的聲音。
天樞壞壞的動了下門把手。
果然,裡面的人更加慌亂無措,還聽到砰的一聲,不知道撞到那兒了。
片刻後,門從裡面拉開了,不過,開的幅度很小,只夠露出陸明琅那張臉,身子還掩藏在門裡,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而那張臉,怎麼形容呢?反正天樞看了後,心裡的羨慕嫉妒恨更加肆意升騰,特麼的這完全是春風得意、春意融融、春光燦爛的模樣啊,不是折騰了大半宿嗎?為什麼沒有縱慾過度的頹廢困頓?沒想到人家不但悶騷,還是房中高手,這不是成心打擊人嗎?
「東西呢?」陸明琅伸出一隻手來,連手腕上都透著香艷的痕跡。
天樞似笑非笑,酸溜溜的道,「東西可沉著呢,你確定一隻手能拎的動?」
陸明琅茫然的眨巴下眼,「不就是衣服和保溫桶嗎?我為什麼拎不動?」
因為你勞累了半宿啊,這時候不該手軟、腳軟、渾身乏力?他當然不能說的這麼直白,含沙射影的道,「你昨晚不是沒睡好嗎,這樣吧,我幫你送進去。」
「不要!」陸明琅想也不想的拒絕。
天樞挑眉,「我進不得?」
陸明琅難為情的點點頭。
「為什麼?我又不進臥室。」天樞調笑著,神色邪惡。
陸明琅臉都紅了,「客廳也不行。」
聞言,天樞頓時想入非非了,「客廳也被你們當成戰場了?我去,明琅,你行啊,真人不露相啊,不但驍勇善戰,還生猛豪放……」
陸明琅羞惱的打斷,「你想哪兒去了?我們才沒有……」
「呵呵,沒有在客廳大戰三百回合?那為什麼不讓我進?」
陸明琅就是不說,忽然趁他不注意,把他手裡提著的東西,一下子搶過來,然後砰的關上門,落鎖,動作一氣呵成,萬事大吉。
天樞,「……」
開了葷後,變皮了?
還有,為什麼要吊他胃口啊,到底是為什麼不然他進去?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不想讓你聞到羞恥的味道唄。
兩人昨晚愛愛了那麼多回,過了這麼久,房間裡的味道也沒有散去,他怕楚凰著涼,便沒開窗戶,是以,客廳里都能聞到那股甜腥氣。
這要是放天樞進來,指不定被他取笑成啥樣?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連氣味他都不捨得讓其他男人聞了去,因為這裡面也有她的。
他把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低頭盯著自己身上的浴袍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翻找出他的衣服來換上了,昨晚她也累的不輕,今天還是不折騰她了。
想到這裡,腦子裡就不可抑制的湧上某些畫面,一時間,渾身都燥熱起來,他不知道,原來那種事是那麼的美好銷魂、欲仙欲死。
他上癮了一樣,完全忘了她跟他都是第一次,他身體好,睡了一覺便滿血復活了,可她好像下不了床了,一動,就散架般的酸痛。
門又敲響,讓他從旖旎中回過神來,就聽天樞道,「四爺讓我提醒你們,補充完體力後,趕緊回去,兩家已經把你們的婚事商定好了,可你倆也得露面啊。」
聞言,陸明琅一下子表情糾結起來,他干出這種事,回去後,會不會被楚家人打死?就是他爸媽也得踹他幾腳吧?他拎著保溫桶,邁著沉重的步伐,進了臥室。
臥室的大床上,楚凰還在躺著,用被子蒙著頭,遮擋的很嚴實,聽到腳步聲,她揪著被角的手更緊了幾分。
陸明琅把保溫桶放下後,就坐在了床沿上,聲音弱弱的問,「小凰,你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是拂桑準備的,好像是藥膳,應該是大補的……」
被子裡的人沒有反應。
陸明琅小心翼翼的伸過手去,試著想把被子拉下來,「小凰,蒙頭睡對身體不好,容易缺氧……」
楚凰抓緊,讓他沒法得逞。
見狀,陸明琅默了片刻,忽然伏低身子,隔著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小凰,你是不是害羞了?沒關係,我其實也不好意思見你……」
楚凰懊惱的咬咬唇,這個二傻子,看破不說破懂不懂?
「小凰,其實想想,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倆昨晚,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不是都看遍了?不但看遍了,還摸了、親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閉嘴!」見他越說越羞恥,楚凰終於扯下被子,羞惱的沖他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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