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某人的嘴,真是難得一甜。
薄恩恩心裡美極了,反手搵上薄迦言的臉,看著鏡中的兩個人,那麼的郎才女貌,親昵得讓全天下的人都嫉妒似的。
「真的?」
「嗯。」
不知為什麼,薄恩恩最喜歡聽薄迦言應「嗯」的時候,像是很認真的肯定一切,特別的有男子氣概。
嘴角笑得更燦爛了,薄恩恩放下了梳子,說:「其實小叔叔,我從小就喜歡長頭髮,在x市那幾年,其實挺幼稚的,為了顯得自己叛逆,才故意留著刺刺的短髮。
也是故意不屑女孩子喜歡的那些東西,什麼漂亮的髮夾呀,發梳呀,耳環,手鍊之類,表面上很討厭,其實心裡……有哪個正常的女孩子不喜歡這些呢。」
薄迦言靜靜的聽著,目光柔軟若水,嘴角輕輕的彎起,嘴唇溫貼在她的頭頂上,非常用心的在聽。
「小叔叔,喜歡上你之後,知道你喜歡長發女生,就開始留長頭,其實我從小就夢想有一套髮飾,把它們美美的別在頭上,我想,我肯定也能美得像個公主。」
薄恩恩揚揚眸,此時的她很安靜,很溫順,像只窩在主人懷裡盡情享受寵溺的小貓咪,「是吧,小叔叔?」
這柔軟的問聲,真的讓人心動。如果換作是其它男人,肯定就順著薄恩恩說一些討她歡心的甜言蜜語了。
但薄迦言是個另類,他不僅沒有順著說,反而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面快糊了。」
薄恩恩:「……」
內心好崩潰!
剛才還溫柔可人的薄小妞,忽然嘴一撅,把薄迦言推開,老大不爽的:「薄迦言,你沒得冶了。」
「我又怎麼了?」某人一臉迷惑。
薄恩恩瞪著他,微張嘴想要說,卻最終沒說。算了,這傢伙,是永遠也學不會和自己說情話。
剛才的氣份那麼好,那麼溫馨,多適合你濃我濃的說幾句掏心窩子的小白情話呀,然後兩人就自自然然的,親親我我的啃啃嘴,按摩按摩彼此的身體,皆大歡喜,多ok。
可是某人卻如此剎風景的來了一句「面快糊了」!
得兒,什麼氣份都沒有了。
生活,果真是得回歸柴米油鹽醬醋茶麼?
薄恩恩坐到茶几邊挑麵條。
薄迦言走過去,嘴角微彎。他懂,什麼都懂,但不是所有的懂,都要掛在嘴邊,也許是性格使然,多喜歡把話放在心裡。
她早就是他心裡的公主了。
時而乖巧,時而調皮,時而叛逆,時而懂事。他也有時也鬧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擁有這麼多互相矛盾的性格,而且還能把它們駕馭得很好,絕對不會沒分沒寸。
他就是被薄恩恩這樣的多重性格,折磨得投降的。
那麼的招人喜歡,「恨」她痞的時候,「恨」得牙痒痒,喜歡的時候,又直往骨子裡鑽。面對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子,冷硬似鐵的薄少也沒辦法不動心。
她就是個寶啊!
心裡這麼想著,薄迦言就伸手,握住薄恩恩沒吃麵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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