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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某賓館套房內。
「哎呀我草,這酒喝的腦瓜子干嗡嗡直疼,撒謊兒子的,我他媽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真要命」王玄真趴在床上撅著個屁股,點了根煙深沉的吸了幾口然後用腳丫子蹬了蹬向缺:「起來,咱倆下去吃點粥喝點牛奶,把胃給填一下不然扛不住,腦袋太疼了」
「別捅咕我,我再睡會」向缺蒙著腦袋不樂意的說道。
「睡個幾吧睡,快起來陪我吃飯去,昨天晚上的炒粉我沒吃,肚子餓的嘎嘎叫,早上再不吃飯我這點脂肪就都該熬沒了」王玄真從床上爬了起來套上衣服後說道:「你要不起來,我就上馬桶里去整點水全倒你身上,快點快點」
「大哥,我他媽都服了,真服了才六點多鐘起這麼早」向缺看了下手機,剛六點多一些,昨天晚上他也喝了不少現在正處於暈眩的狀態呢。
「精神精神,吃點飯就好了」王玄真和向缺起床後稍微收拾了一下,推開房門就要去餐廳,門剛開正好碰見昨天晚上的那個疤臉男也出來。
「呵呵,哥們也起這麼早?」
「嗯」疤臉男面無表情的哼了一下,手插在口袋裡獨自一人朝著電梯那走去,向缺和王玄真也跟了過去。
電梯裡三人誰也沒吭聲,向缺和他並排站著粗略的打量了下對方,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光線不好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也沒仔細看這人。
這個疤臉男的長相其實挺普通的,但臉上那道刀疤卻給人平添了一股兇悍勁,倒刺眉連心,肉是橫著長的也就是被人俗稱的一臉橫肉,個子不是太高一米七出頭,人挺普通的但要說哪比較另類呢,那就是他的一雙眼睛了,眼眶子凹的挺深,並且眼仁有點雙瞳孔的意思。
向缺看見他的眼睛之後微微一愣略感詫異,雙瞳的人比較罕見出現的幾率非常低,從古至今有記載的雙瞳人也沒多少,可但凡有記錄在案的眼有雙瞳的人,要麼是學識淵博的學士要麼就是一代歃血悍將,非常極端的兩種人。
在現代社會,向缺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號人所以有點好奇,也許是怕人看見自己眼有雙瞳,疤臉男絕大多數都是低著腦袋看著地面的。
在電梯裡,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出了電梯到了餐廳後點了些早餐,向缺和王玄真挺自來熟的跟疤臉男坐在了一起。
見疤臉男似乎不太願意說話就只一個人一口一口的吃著飯細嚼慢咽不緊不慢的,向缺和王玄真也沒太搭理他就隨便的邊吃邊聊起來,十多分鐘後一人喝了碗粥一杯熱奶感覺頓時好了起來,精神不少。
「我去打包來點鹹菜和粥飯給江哥和范旺帶回去,他倆也沒少喝估計過會就能起了,正好吃點」王玄真在餐廳里又買了兩份早餐,三人重新坐著電梯回到樓上。
「叮」他們三人乘坐的電梯門剛開,就聽見旁邊的那棟電梯也開了,並且有不少人腳步匆匆的走了出來。
「一組六零八,二組六零九,槍都掏出來嫌疑人就在房間裡,刷門卡後直接衝進去」有人似乎剛出電梯就快速的吩咐了幾句。
「等下」疤臉男就站在靠電梯門的位置,從他的方向正好能看見有不少人從旁邊電梯裡出來然後直奔那邊房間走了過去。
「六零八······聽著這麼熟悉呢」王玄真眨了眨眼睛,有點蒙的問道。
「草,昨晚咱倆住的不就是這間房麼,怎麼回事?」向缺也有點迷惑的問了一句。
「叮」疤臉男這時重新關上電梯,並且改了樓層數上了七樓,到了上一層後三人才出來。
「好像出事了,有人來抓咱們?掏槍了,那就是警察唄?」王玄真挺蒙圈的問道:「整他媽錯了吧,抓咱們幹啥啊,還掏槍了那就是刑警隊的不是派出所查房什麼的,我草,咋回事啊」
「咱倆剛到京城,你問我咋回事我上哪知道去」向缺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疤臉男沉著臉說道:「別說話了,禁聲」
三人從七樓順著樓梯往下走,沒在坐電梯,到了樓梯口後抻著脖子往走廊里望正好看見林江和范旺一臉懵逼的穿著褲衩子被四個人從房間裡給押了出來,這兩人眼睛上還有眼屎掛著呢,並且眼神非常的迷茫,似乎也沒搞清楚自己睡睡覺怎麼就被警察給拷上了。
「走,快點的,向下面走,千萬別露頭」疤臉男反應非常快的一推向缺和王玄真,三人迅速的朝著樓梯下方跑了過去。
他們還沒跑遠呢,就聽到走廊里有人說道:「六零八的人不在,行禮卻在裡面呢明顯人剛出去不久,在酒店裡搜搜,一組趕緊去監控室調監控看看他們有沒有離開」
「蹬,蹬,蹬······」向缺他們四個速度非常快的跑出一樓,並且沒從大廳走而是找到後門鑽了出去。
出了酒店後,他們三個一路狂奔,撒腿就跑直到穿過兩條街後進了一個胡同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誰能告訴我,首都的日子就這麼難過麼,來這剛一天就睡了一宿覺,警察就提槍來抓人?我他媽啥身份啊,進京就被抓啊」王玄真憤憤的用腳一踢牆角,臉色十分難看。
「我就說麼,這地方是是非之地啊」向缺蹲在地上抽著煙,略微有點無奈隨即抬頭看了眼疤臉男露出詢問的意思。
「昨天晚上的事,你們被點了」疤臉男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昨天晚上?」王玄真迷茫的撓了撓腦袋,說道:「不就在酒吧喝酒來的麼」
「還幹了一仗呢,你看你這記性,衣服上還有兩個腳印和血跡呢」向缺指了指王玄真的衣服。
王胖子一低頭,這才發現胸口上有兩個淡淡的腳印印著上面還有幾滴已經乾涸了的血跡:「干,幹起來了啊?這酒喝的都他媽給我整失憶了」
向缺彈了彈菸灰,皺眉說道:「沒跑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惹的麻煩,不然剛到京城一天警察憑啥來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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