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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現場。
高建軍出了事以後,工地就停工了,車輛停著沒動工人全都在工棚里閒扯聊天打發時間,整片工地里都處於全癱瘓狀態。
半夜,兩道人影隨意的漫步在工地里,足足的閒逛了能有一個小時之後,這兩個人影上了車來到工地邊緣,白虎三煞風水局旁。
「白虎探頭,白虎伸爪,白虎開口這三處風水局都沒有任何問題,工地里我們也沒有發現有人為布置的風水陣法,按理來講這兩次事故雖然都出了,但效果和我們預料的可是差了很多,怎麼能一個人都沒死呢」這兩道深夜裡的黑影,就是楊家兩兄弟,楊嘯和楊木。
在知道高建軍撞車翻進地基里後,兩人派人去了醫院打探消息,同時也來到工地查探狀況,這兩次事故出的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是因為風水局確實奏效了,意料之外是結果和預想的差了很多,兩次事故只是有人受傷,按照白虎三煞風水局的效果來講,至少也得添上幾條人命才對。
「楊公風水七星打劫,自古以來布局從無紕漏,就算有人破局我們也能感受得到風水氣息改變之後的變化,可這次是白虎三煞沒被破,但······」楊嘯沉吟片刻,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總有種預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楊木豁然一愣,不解的問道:「哥,你說是有人在跟我們對著幹?」
楊嘯淡淡的說道:「首先你要明白,是我們跟人家對著幹,我們是攻他們是守,這很正常,只是我有些不解的是對方是怎麼守的呢?」
「是不是陳夏請的那個風水師的原因?」
「八成是他,但可惜的是這個人藏的怎麼這麼深,到現在都沒查出來他是誰,而且工地的眼線也說自從開工以來都沒有外人前來堪輿風水,這明顯是透著股不尋常啊」楊嘯第一次感覺自己是無助,是彷徨的。
這種看不透摸不到的敵人讓他有種無力著手的感覺,就像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但在猛然回頭後,卻發現身後仍舊一片漆黑。
就在深夜楊家兩兄弟進入工地之前,佳偉和小磊隨後就偷偷的潛入進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直奔頂層套房。
「杜哥交代給咱倆的任務,我覺得讓fbi過來比較靠譜,你覺得咱倆要是事漏了能被判幾年」小磊斜了著眼睛擔憂的問道。
「要想當大哥,誰不得進局子裡深造幾年啊,這是奔赴大哥路上必經的劫難,事要是漏了呢咱就當去進修了,要是沒漏的話就當運氣好,看開點就啥都明白了,懂不?」佳偉一番說教後,不屑的說道:「香格里拉,註定要留下咱倆不朽的傳說」
小磊沒好氣的說道:「你信不信,你要進去幾年你媳婦就得讓你腦袋綠幾年」
佳偉傲然說道:「等我出來都要當大哥了,我還在乎她麼?太膚淺了」
「哎呀,別他媽廢話了趕緊辦事吧」
小磊和佳偉此次前來香格里拉酒店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想辦法弄到楊家兩兄弟的隨身之物,這工程整的略微有點浩大了,對於一般人來講難度跟fbi辦案有的一拼了。
但讓小磊和佳偉出手,卻是有著相當大的可能性會成功的。
這兩人在跟杜金拾混社會之前就是瀋陽火車站最著名的六指,從業五年從沒失手過,要不是後來跟了杜金拾,他倆甚至都定下了一個極其耀眼的宏圖之夢。
一年偷出一輛車,兩年偷套房,三年身家過百萬,五年金盆洗手娶個媳婦回家種地去。
過了幾天,高建軍傷情好轉,警察過來了解情況。
「當時怎麼回事?三台車怎麼翻進地基里了」警察詢問道。
高建軍萌萌的說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唄,油門剎車沒踩明白」
警察繼續問道:「你都十二年駕齡了,怎麼搞的?女司機附身了啊?」
「沒有,喝了點酒當時可能有點蒙」高建軍淡然說道。
「啥菜······喝這樣啊」警察崩潰的問道。
高建軍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小雞燉的大鵝,太香了一時沒忍住就多喝了兩口,我這人不勝酒力一瓶啤酒就上頭,兩眼串花,手舞足蹈的」
「那就是酒駕了唄?」警察說道:「罰六分,扣三月駕照,罰款五百」
「扣吧,扣吧,反正我三月也下不了床,毛事沒有」
高建軍把這次事故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罪名就是酒駕導致車子失控撞了兩輛拉料的車,一切賠償都是自己出,該咋處理就咋處理。
高建軍要是不這麼整的話,工地出事就得停工,把罪名歸結在自己酒駕上那就跟工地無關了,調查完之後高家再走走關係工地就能重新開工了。
警察走了之後,向缺,明哥和杜金拾就來到了病房裡。
高建軍看著向缺,無語了半天,才說道:「明子跟我把事都交代清楚了,我就問你向缺,這種爛事還得多久能結束?再這麼下去,就是跟陳家鬧翻我們也得另想辦法了,陳家家大業大可能不在乎這點買賣,但我和明子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給投了進來,這塊地要是開發不明白我們兩家直接就折在這裡了,明白不?」
向缺撓了撓鼻子,說道:「還差臨門一腳就可以了」
「我去,你是成心要把我們給折騰殘廢了啊」明哥和高建軍面面相覷,兩人無奈的搖頭說道:「還得再來一回唄?」
「再給我幾天時間,就差不多了」
明哥崩潰的問道:「軍兒斷了一條腿,下次是不得到我了?」
向缺樂呵呵的說道:「你們這一劫已經過了,下次也不是工地里出狀況,不會波及到你們身上的,我辦事很穩妥的,放心吧」
「能跟我們透個底麼?」
向缺點頭說道:「這一回跟人沒有關係,得破財」
明哥說道:「哎,要不你想辦法也乾折我一條腿算了,對於破財來說我覺得一條腿的代價我還是能承受得起的,腿斷兩三個月能好,但我現在真破不了財」
向缺笑道:「不用你們破,這回該輪到陳家了」
明哥和高建軍頓時淡定了,說道:「耗子掉兩根毛,就他媽當被跳蚤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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