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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貴妃口中發出一聲慘叫,陸美人雖然沒有碰到她,但是陸美人撞向宮女,宮女的手肘狠狠撞到了她的肚子。
之後陸美人還沒有死心,但她的第二次推搡被閒書和另一個宮女閒畫抓住。
只是在她們制服陸美人時,向貴妃卻突然從護欄翻了出去,撲通一聲,掉進了滿是錦鯉的池子。
金色的錦鯉受到驚嚇朝著四面八方散開,只留散了發的向貴妃如水中女鬼般掙扎不斷。
「貴妃娘娘落水了!」
「娘娘落水了!」
眾人驚呼不斷,閒書和閒畫被陸美人攔著,兩人都無法立即跳下水去救向嘉善。
其餘的人更是冷眼旁觀,就連霍淑妃也是,她捂著胸口像是受到了極大驚嚇,直往宮女懷裡躲。
裴月姝和趙德妃也都被宮女護在安全的角落。
只是趙德妃臉色無比蒼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也受到了衝撞。
直至女眷們全散開,皇帝帶著人過來,才有人跳下池子將落水的向貴妃救上來。
蕭玄譽臉色巨變,傳話的奴才沒說清楚是哪位娘娘,他幾乎是不顧皇家的儀態跑著過來,直至看到裴月姝好好地站在那裡,他那顆狂跳不止的心才重新找回安寧。
「卿卿!你沒事就好......真是嚇壞朕了。」蕭玄譽將她撈進懷裡,語氣里滿是失而復得的恐懼,他緊緊摁著她的後背,絲毫不顧忌周圍圍了那麼多人。
霍弛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只覺眼睛生疼。
「貴妃娘娘流血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又將目光放回到被救上來的向貴妃身上。
渾身狼狽不堪的向貴妃已經暈死過去,閒書脫了衣服將她蓋住而後托著她的身體不斷呼喚,只是無論她怎麼叫,向嘉善都沒有睜開眼睛。
直到閒書聽到那句話,她才猛然發現向嘉善的下身正不斷滲出鮮血,加上她身上的水,很快就流了一地的淡粉色。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貴妃送去偏殿,去叫太醫啊!」蕭玄譽鬆開裴月姝,見此也是極為震驚。
有經驗的女眷都看出不對,紛紛猜測向貴妃這是有了身子,但卻經此一遭莫名其妙地沒了。
這寒冬臘月的,又出了這麼多血,肯定是保不住的。
「陛下,您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就是這個瘋女人把娘娘推下了水!」劉忠抓著陸美人將她狠狠摁在地上跪著。
「是啊,陛下,我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就是陸美人把貴妃姐姐推下了水。」霍淑妃被嚇得不輕,泫然欲泣道。
蕭玄譽眉頭狠狠一壓,先是讓胡廣福將女眷和官員譴退。
宮人端來了椅子,蕭玄譽扶著裴月姝坐下,自己走到陸美人面前,「陸美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美人雙頰腴紅,不知是先前喝多了酒還是興奮的。
「陛下可還記得我的名字?可還記得我們那個未能降生的孩子,他才是陛下的長子啊!」
蕭玄譽只是死死地盯著她,並沒有回答。
陸美人毫無徵兆地笑出了聲,且越笑越癲狂,可慢慢地她的嘴角流出了暗紅的血液。
「她這是提前服了毒!」林霜見突然喊了一句,而後就立馬捂住了嘴巴,看表情也被嚇得不輕。
她本以為是裴月姝會出事,即便不是她那也是趙德妃,萬萬沒想到出事的人竟是向貴妃。
她心裡高興,但是不好表現,只能學著霍淑妃用害怕掩飾。
別以為她沒看見,向貴妃本來是不會落水的,但霍淑妃身邊的一個叫青音的宮女趁著向貴妃捂著肚子叫疼無人看顧的時候,把她推了下去。
這宮裡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省心的,她還是老實苟著吧。
「最好就讓向嘉善一屍兩命。」她暗暗想道。
蕭玄譽何嘗不知道陸美人敢做這一事必是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
「為何要害向貴妃?」
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蕭玄譽心中是有不忍的,所以也想趁此機會了卻她最後的心愿。
陸美人大笑,口中湧出一大口鮮血。
「為什麼要害她?哈哈哈哈......季宜靈和向嘉善這兩個毒婦聯手殺了我的孩子,還害得我往後再也不能生育,你問我為什麼要害她?哈哈哈哈......陛下,我們的孩子才是你的長子啊,你會一直記得他的,對不對?」
陸美人彎下身體,瞳孔逐漸潰散,直到她完全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她的口中都在不斷重複著那三個字。
蕭玄譽臉上的怒容不減,但藏在袖子下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他閉上眼:晴娘,你安心去吧,終有一天,朕一定會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等他再睜開眼時,眼中只有無盡的嫌惡,「胡言亂語的瘋婦,把她拖出宮,碎屍萬段!」
說完蕭玄譽便去偏殿看望向貴妃,而他這句胡言亂語也算是堵住了眾人往後的悠悠之口。
但那都是明面的,眾人都門清,皇后和貴妃必然是對陸美人和她的孩子什麼,否則陸美人為何要豁出命報復呢。
謝婕妤見陸美人的屍體被侍衛拖走,兩行清淚緩緩從她眼角淌下,如此,她也算可以去地底下和她的孩兒團聚了。
胡廣福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十分有眼力見的沒跟上去,繼續守在裴月姝身邊。
「娘娘,您沒事就好,不然老奴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彌補的。」
這事胡廣福也覺得奇怪,明明攔著他的人是劉忠,可偏偏出事的是向貴妃。
「無事,公公去跟著他吧,我這有人看著,少您一人也無礙。」
胡廣福點點頭,「娘娘關心陛下,奴才一定把話帶到。」
裴月姝真是不明白自己說了哪個字讓他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胡廣福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又走到趙德妃面前,見她臉色很不好,忙讓人趕緊扶著她回去。
路過裴月姝身邊時,趙寧媛側過臉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裡有驚懼也有深深的忌憚。
明明陸美人今晚的目標是裴月姝,怎麼就成了向貴妃?
而她為了讓裴月姝死得更為順利,不得不和向貴妃聯手,方才策劃出了這無懈可擊的一局。
可到頭來卻是向貴妃成了這樣,陸美人已死,那向嘉善自然是會把這筆賬算到她的頭上。
保不齊還會懷疑這一切本就是衝著她向嘉善來的,裴月姝不過就是個引誘她的幌子。
若是向嘉善只是落水還好,偏偏她還有了孩子。
趙寧媛此刻心裡只有三個字,她完了。
「咱們也走吧。」裴月姝看了一眼地上的淡淡血跡,忽而勾唇一笑。
這次她依舊沒有乘坐轎攆,慢慢走回去,路過梅園時,又進去坐了一會。
「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霍弛已經在亭子裡坐等,他朝她伸出手。
裴月姝當做沒看見,扶著腰動作極為笨拙地在他對面的石椅上落座。
霍弛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回到自己的腿上,期間另一隻手一直小心地護著她的小腹。
「生氣了?」
裴月姝直視他的眼睛,表情無比冰冷,「她要的是我的命。」
雖然陸暄妍沒有得手,但犯下這樣的事,懲罰卻只是讓她遠嫁,還是那樣的好人家,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咽下這口氣。
霍弛撫著她的小腹,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今日是除夕,我送你一份大禮可好?」
裴月姝扭開臉,她想要的她今日都已經看到了。
低沉的笑聲從霍弛中溢出,這還是裴月姝頭一次在他面前鬧脾氣。
她側著臉,顯得那段雪頸越發修長瑩潤,霍弛心中一動,輕輕吻了上去,可這不僅沒有緩解身體的空虛,反而愈演愈烈。
和陸暄妍在一塊時,他從未有過半點這樣的心思。
可等他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已經太晚了。
裴月姝沒有動,霍弛扶著她的臉,一路吻過脖頸慢慢滑到她的耳邊,裴月姝的身體忍不住一陣戰慄。
霍弛又笑,聲音沙沙啞啞的甚是勾人。
「我讓人劫了皇帝在江南的私庫,裡面的銀錢全都記在你名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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