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思及此,嫌棄地鄙.視了一下獨孤銳,然後繼續熱情地看著他們的公主。
被鄙.視的正主正在雪國京城鄴城的某座茶樓上大肆地猛打噴嚏,被嫌棄的太多,一時間馬不停蹄地用生命在打噴嚏,口水橫飛,一雙狐狸眼擠得只是剩下一條線,悽慘無比。
在打噴嚏的間斷時,獨孤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咒了一聲,師傅怎麼給他這麼抽象的任務,不過這位雪國公主挺好看的,甩了其他女人好幾條大街,嘿嘿~~
「公主金安,看到公主,草民還以為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呢。」站在單婧媛面前的一個文弱書生羞紅著臉開口道,說完侷促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不敢抬頭。
而其他民眾則是善意地哄堂大笑,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們的女.神,心裡洋溢的幸福感直接表現在臉上,十分放鬆,如釋重擔。
「雪國的百姓們,媛兒回來了。覺得開心地就和本公主去『青軒』,本公主買單,大家一起去慶祝,不醉不歸。」單婧媛微微一笑,接著豪邁地邀請眾人一起,為自己的回歸慶賀。
當然了,到最後的結果是百姓們一個不剩地有條不紊地進了『青軒』,好在青軒足夠大,才能容納得了這麼多的百姓,這麼熱情的人們。
場面空前地喧鬧,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為他們的公主幹杯,包括某個猥.瑣至極,打了半多天噴嚏的男人。
到了夜晚,宮門即將落鑰的之時,若靈才拖著一個滿口胡言的醉鬼趕在最後一刻進了宮門,滿頭大汗,恨不得把這貨直接丟在地上。
帶出去的侍衛都是男人,謹守著男女有別的禮教,不敢來對這位醉鬼有肌膚上的接觸,這副重擔只好丟給她這個唯一的女人了。
好在她是個練過的丫頭,才不至於很丟臉地摔倒,不過也處在不倒翁的階段,只要給她一個支點,她就能倒下,乾脆利落。
「若靈,你怎麼變得這麼老了,你的孩子呢,這麼晚還來我的寢宮,你家相公她造嗎?」單婧媛用手摸上若靈的臉頰,話不經過腦子地說了出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若靈:……
眾侍衛:????
若靈恨不得躺在地上挺.屍算了,這裡是宮門口啊,哪裡來的寢宮,她又是何時成過親啊,最最主要的是!公主,奴婢只是比你大一個月而已,僅僅是一個月啊!
最後被趕到的單鏡軒直接抱走,才結束了她慘絕人寰的奴婢生涯。千杯不醉的人一旦醉一次,那簡直就是正常人都不能接受的,太毀三觀了。
抱著被虐得只剩一堆廢渣的心靈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住處,不說了,忙著拼心靈呢。至於照顧公主這件莊重的大事,還是留給丹琴那隻沒心沒肺的傢伙吧,她的心裡承受能力比較好,能自動屏蔽公主的胡言亂語。
她老了,接受不了年輕人的世界,還是退居二線,退隱江湖吧。
清晨,在很多縷陽光照射之下,某隻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摸了摸自己疼得沒有感覺的頭,半眯著眼睛,看向屋外。
甩了甩腦袋,單婧媛伸了個懶腰,又滾了一圈,然後才輕聲地喚了聲「丹琴」。
「是,公主」被賦予重擔的丹琴果然不負她的沒心沒肺這個優點,精神煥發地從寢殿外進來,一張包子臉看不出有精神被虐的跡象。
「公主,這是皇后娘娘為您準備的醒酒湯,您要不要先喝了再起床?」丹琴柔聲細語地詢問單婧媛,不敢露出聒噪的一面,免得再和昨天一樣被嫌棄。
「嗯~母后還讓你帶什麼話了嗎?」單婧媛點頭,端起碗,隨口一問。
「皇后娘娘讓您起床後去景仁宮一趟,除了這個,什麼都沒有說。」丹琴回答,小心翼翼地看著單婧媛,看到她把醒酒湯全喝完了才放心。
從小就跟隨著公主,對於她身邊的人的性情也能了解一二,從皇后娘娘這次的反應來看,明顯的是已經動怒了,不知道公主會有什麼反應。
是該討好呢,還是該解釋呢,還是既解釋又討好呢?真是讓人興奮,看到公主嘻哈地拜在皇后娘娘腿上的模樣。
半個多時辰後,某個宿醉的女人終於整理好著裝,小心翼翼地從景仁宮外走了進去,輕咬著嘴唇,一副忐忑的模樣。
單婧媛在心裡懊惱了一下,說好的千杯不醉呢,說好的每時每刻都要清醒呢,昨天那坨爛泥到底是誰呢,唉~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躊躇在門外,單婧媛在忙著想辦法逃脫姚雪青的淳淳教誨,想著怎麼樣能夠讓姚雪青少說一些話,怎麼樣能夠讓自己的耳朵清淨一點。
「媛兒,來了。」姚雪青看到殿外露出來的衣角,清冷地聲線從大殿裡傳了出來,擊潰了殿外單婧媛的自我安慰。
「呃……給父皇請安,給母后請安,皇兄早。」單婧媛被發現後,硬著頭皮帶著若靈和丹琴進了大殿,規規矩矩地請了個安,乖巧的樣子那是前五百年,後三百年都找不出。
請完安後,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姚雪青一眼,再偷偷地瞄了單燁磊一眼,最後求救似的給單鏡軒甩了個眼神。
意思十分明顯,您是親哥,保護妹妹是你的職責,是你至高無上的使命,不要再糾結於你的舉手之勞了,否則你.妹妹就要命休矣……
母后要是一發脾氣,那可是三天都停不下來的啊~~~您老就高抬貴手,幫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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