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君和齊耀兩人騎著靈獸一口氣奔襲了大概一百多里才漸漸停了下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麼遠的距離,那兩人也休想用神魂探查到他的位置了。
林玄君和齊耀兩人下了靈獸,坐在地上休息。
即使是風行獸這樣的靈獸,一口氣奔襲這麼長的距離也需要休息。
林玄君身後的那個被包裹在被子中的女奴探出頭來,一雙美眸環視著四周,在打量著周圍的兩人。
尤其是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她很清楚地記得就是他帶著她從那個如同魔窟中的地方逃出來的。
「多。。。。多謝你救了我。」女奴顫顫巍巍地說道。她都鬧不清楚林玄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玄君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這麼長時間的奔襲,對於大病初癒的林玄君來說還是有些勉強。靈力消耗也太多了,現在林玄君還有些喘息。
「他之前受過傷,現在這麼長時間的奔襲,對他的身體來說也是個極重的負擔。」齊耀說道。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林玄君才調息完成。
「還好吧?」齊耀問道。
「沒事。只是沒有注意到身上的暗傷而已。」林玄君呼出一口濁氣,將自己的氣息平復下來。
剛才如果不快些離開的話,恐怕就要被另外一個人給抓住了。
這兩人的實力都是臻靈境巔峰,林玄君和齊耀兩人一起也不是其中一個人的對手。只是有些可惜了,只讓一個人喝下了毒酒,另一個人就。。。。。。
「那個。。。。。謝謝你。我叫紅玉,恩人您的名字是?」一個怯懦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正是之前被林玄君救出來的那個女奴。此刻她身上穿著一件粗布衣服,是齊耀給她的。
「不用謝,我只是順手做的。」林玄君一臉平靜地說道。「至於名字,無所謂。」
齊耀看向林玄君,這絕對不是什麼順手做的。他能靠近那個雷部武者就已經很困難了,能從對方手上救下這個女子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這樣,林玄君還是將這個女子給救了出來。
這次也許就是運氣好,如果林玄君出現一點差錯,別說救不出這女奴,甚至連自己都會搭進去。
以林玄君剛恢復的身體,根本逃不開。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只不過我只是一個奴隸,身上沒有任何的錢物可以報答你們。」紅玉說到這裡,臉色有些紅潤。「如果。。。。如果公子你不嫌棄的話,我願意侍奉在你的身邊。」
林玄君聽到後一愣,隨後便恢復了常態。
「我們要趕路,沒有辦法帶著你一個普通人去。你還是在附近找一個部落然後留下吧。」林玄君說道。
這個女奴也只是張得漂亮而已,但是身體卻和一個普通人一樣。她沒有習武,體質也很差。就算是跟著他們,也只是一個累贅而已。
聽到林玄君拒絕,紅玉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可是很快便消失了。
「能從那裡逃出來,我已經很滿意了,也不敢再要求兩位什麼。真是多謝了。」紅玉說著,便跪在地上給林玄君磕了三個頭。
「如果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會再見見恩人的。」紅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便轉身要離開。
林玄君自始至終就一直盤膝在地,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仿佛紅玉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齊耀走了上來,遞給了紅玉一些乾糧和水。
畢竟這女人只是個普通人,如果沒有乾糧的話,在半路上就要餓死了。既然都救出來了,那就再幫她一次。
「怎麼,你昨天晚上不是還很有同情心的嗎?怎麼今天這麼絕情了?」北堂震問道。
林玄君在救那個女奴的時候,北堂震可是勸過他的。可是林玄君沒有聽。現在這女人要走了,林玄君也沒有要攔住她的意思。
「我救她又不是因為她的容貌,而是我想去救。」林玄君說道。「就算是一個醜八怪,我也會去救。」
「只是不知道那個被你下毒的人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經脈盡斷了。」北堂震說道。
「肯定的。」
在邊部中,一陣咆哮聲從帳篷中傳了出來。
「啊。。。。給我去死。」
只穿著下半身衣服的方明一腳踢在旁邊的守衛身上,可是那一腳踢在對方身上,非但沒有踢飛那個守衛,甚至還讓方明後退了幾步。
「你居然還敢反抗?」方明怒道。
他抬起手來,一巴掌抽在了那守衛的臉上。可是這一巴掌根本就不痛不癢,只是這一掌打在臉上,臉面掛不住。
方明的手抽搐著,上面已經有了鮮血。
這血當然不是那守衛的,而是他自己的。他現在身上沒有任何的靈力流動,身體強度也在漸漸變弱。這是靈力衰退的影響。他這一巴掌打在守衛的臉上,和全力打在鋼鐵上沒有區別。
而守衛心裡雖然很不滿意可是卻沒有表現出來。眼前這人可是雷部的長老,就算是失去了靈力,也依舊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說不定人家就有恢復經脈的方法。
他如果反抗的話,等著人家恢復經脈,第一個就是要殺了自己。
方明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無力的雙手。
只不過是區區一夜,他就從一個萬人景仰的臻靈境巔峰武者成了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廢人。
到底是為什麼?
昨天自己被打暈過去後,那個人到底做了什麼,才會將自己的一身靈力給抹除掉。
他身上除了那個人打傷自己的地方,就沒有其他明顯的傷口。
而身體的內部,他現在無法調動神魂之力,連身體內的情況都不明白。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經脈已經斷絕了。
「出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傅銘心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昨天晚上太晚才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聽見方明在隔壁咆哮。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才生這麼大的脾氣。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方明怒聲說道。
周圍的守衛頓時一鬨而散,便出去了。但是從他們的臉上卻充滿了不屑。一個失去靈力的武者,就成了一個廢人。這個人還以為自己這長老的位置能呆多長時間呢?
「到底怎麼了?」傅銘心問道。他感覺事情可能有些嚴重,不然的話方明也不至於和一群守衛發脾氣。
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樣子,這些守衛如果惹到他的話,那就會直接殺了他們泄憤了。而不是在這裡辱罵和毆打。
「我廢了。」方明陰慘慘的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悲涼。
他很清楚武者失去武力之後會是什麼後果。以往的敵人在知道他成了一個廢人,就會來找他報仇。部落中的那些對頭,明面上不會對他動手,可是暗地裡要做什麼誰也說不清楚。就算哪天他死了,首領也不會在意。
傅銘心眉頭緊鎖,方明居然廢了。只是過了一個晚上,他就失去了所有的靈力。這怎麼可能?
他將手放在方明的手腕上,一道靈力鑽進方明的身體中。
方明也沒有拒絕,他已經成了一個廢人,還在乎自己什麼?
當傅銘心的靈力在方明的身體中遊走了一圈後,又回到了傅銘心的手中。
「你身上的經脈,全部斷了。」傅銘心說道。
方明一聽,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異常。經脈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斷開,肯定是有人斷了他的經脈。
靈力也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我說一遍。」傅銘心覺得這問題可能是大了。
能在方明不經意間斷了他的經脈,那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自己就在隔壁,他不可能沒有聽見一點動靜。
方明將昨天晚上到這帳篷中的事情一點點說出來了,就連最後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打暈過去都說了出來。
傅銘心聽完方明的話,沉吟了一陣子。
如果說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將方明打暈過去的人了。可是如果是那個人斷了方明的經脈,卻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傷痕,這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想要斷絕經脈,就要在方明身上開口子。可是方明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
「那個酒杯呢?給我看看。」傅銘心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方明將桌子上的酒杯拿了過來,其中一個杯子已經空了,另一個還是有酒的。那個空杯子,就是方明之前喝過的。
傅銘心將那個空杯子拿起來,放在鼻子的附近,聞了聞。
隨後用神魂包裹著這杯子。
果然,在這杯子上發現了一些藥的痕跡。這藥很奇怪,傅銘心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配藥。他也不清楚這藥具體是什麼作用。
可是唯一的疑點就是這裡了,想來也是這藥斷絕了方明的經脈。
傅銘心驚訝,到底是什麼藥,居然有這樣的威力。能在一夜只見斷絕人的經脈。就算是雷部中的藥師,都不可能配出這樣的藥來。
「怎麼樣?」方明看到傅銘心臉色難看,就問道。
「那個端酒來的人,你還記得樣子嗎?」
方明仔細回想了起來,可是昨天晚上他喝得太多了,根本記不得那個人的樣子。在這些守衛中,倒是有一個人昏倒在其他地方了。
恐怕是那個下毒的人,偽裝成守衛,將毒藥給方明了。
「對方是什麼人還不清楚。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這裡,還能讓你不察覺杯子中的異常。神魂之力起碼要在我們之上。」傅銘心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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