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的意思是,您知道她?」夜木自是知道子莜是母后的救命恩人,在父君的眼裡,也自然會是不一般的,只是看父君的樣子,這也不是一般的不一般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難道是,身份的問題?
夜峋看了看夜木,笑了笑,「也不是什麼不能告訴你的秘密。」夜峋調整了一下坐姿,倒是將一條腿盤了上來,完全一副親老爹同兒子聊天的坐姿,完全沒了主上的風度。「之前你母后的事情想必你也略有耳聞了,那次,如若不是那位姑娘及時出手,只怕是,現在你的父君便是一個孤家寡人嘍。」
夜木點了點頭,「確實聽說過了,那位姑娘,也確實厲害。」
「她當然厲害啊,在這個世間,她自是無雙的存在。」夜峋笑了笑,晃著手中的杯子看著夜木,「她的真身,實則是一朵彼岸花。」
夜木愣了神,因為記憶的缺失,他翻閱了許許多多的歷史典籍。自是知道魔族的先魔後那驚天泣地的作為,也知道彼岸花是魔族的守護之花。只是竟是沒有想到,彼岸花竟是可以幻化為人形。
「我剛知道的時候也確實驚呀,只是,據我所知,彼岸花因為自身承載著煞氣,一般是無法修煉幻化為人形的,除非,」
「除非什麼?」夜木感覺自己的心裡是有那個答案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這個答案,這個他應該有的記憶,被人封鎖了起來,他想不起來了。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需要魄元的支持,否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一旦幻化為人形,那這朵彼岸花,便是會忘了,幻化為人形之前,還是一朵彼岸花的時候的事情。」夜峋之前本也是不願意相信的,只是典籍記載便是如此,從來都容不得你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夜木笑了笑,「這也還到真是稀奇了。」
夜峋點了點頭,「倒是聽說你同這位姑娘不一般吶?」
「父君休要聽琳兒那個丫頭瞎說,只是一開始,總覺得同這位姑娘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罷了。可能只是一種錯覺。」
久別重逢?
夜峋微微蹙眉,如若說這個姑娘是天族的人,那道還是說得過去,畢竟夜木在失去記憶之前,是生活在天族的。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很多身體上的行為和習慣也是很難改變的。就好似夜木雖然沒有了在天族的記憶,但是對於禮儀制度,還有行為舉止都還保留著之前的習慣。「是嗎,這種感覺倒也是難說了。」
夜木笑了笑,只是最近,倒也是時常能夠想起來她來,雖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次相見。只是,只有一種冥冥之中,萬事皆有定數的預感。
很快,便會再次相見了。
子莜看著空中,自己彈奏出來的音符編織出來的,新的天機。
竟是帶著些許自嘲和無奈的笑意,「幽冥,你說奇怪不奇怪,你越是想要避開什麼東西,你越是想要忘記什麼東西,那這個東西,便會反覆的出現,生生不息的。」
天族即將喜禍雙降,而這的承載者,便是弗修了。
她倒是越來看不出來,作為太子有多麼的責任重大。到只是倒霉事情會多上幾遭而已。
「倒霉蛋兒的,猜著便是知道同你思念的那位太子殿下會有什麼關係。」幽冥倒是覺著,這些年來,這天機的質量和檔次下降了不少。
想當初,天魔大戰的時候,的天機者得天下。
所以天族,勝利了。
只是現如今,倒是很難說了。很多時候,倒是覺得天族的福分好似有些過分的好了。
子莜笑了笑,看著水裡自由自在的幽冥,「喂喂,我跟你說,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這麼自由灑脫,倒是活著快活。」說著,子莜往邊上一躺,倒是覺得輕鬆快活極了。
「我若是活了這麼許久了,還不透這些東西,那我也到真的是白活了。」如若真的要算幽冥是什麼時候誕生的,那怕是要追溯到上古時期的天魔大戰了。只是活了這麼久了,有時候倒是覺得,這活久了也不一定會是什麼好事情。
太多的物是人非,看慣了滄海桑田,倒是變的真的沒有什麼發自內心要去在意的東西了。
子莜脫了鞋襪,將腳伸入了忘川水中,幽冥來回遊動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蹭過子莜的腳。痒痒的,倒是軟軟的舒服。
「幽冥,你說這麼上萬年了,你真的是長的這麼軟軟糯糯的樣子嗎?」子莜的腳跟著幽冥來回晃動著,只是玩著玩著,倒也算是起勁兒了。
幽冥來回移動的也有些累了,倒是隨意子莜的折磨了。「你倒是還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你便是如此打算,在這兒碌碌無為的過一生嗎?」
子莜托著下巴腦袋,看著水裡自己的倒影,「怎麼碌碌無為了,我怎麼的也是幫過不少人的好不好。再說了,我便是沒日沒夜的在這兒發呆,我也還是明白了不少的東西。」
回到天族,剛到了玄天門便是見到了不少前來相迎的人。
弗修微微蹙眉,這兒平日裡除了守在這兒的天兵天將,倒還真沒什麼人了。
「太子殿下,沐霖上神。」
弗修向前走了幾步,看著帶頭的人,正是和希神君。「和希神君在此,可是在等候本宮?」
和希神君拱了拱手,推笑著看著弗修,「今早,陛下便是囑咐小神在此等候太子殿下和沐霖上神了。」
弗修同沐霖相互看了看,許是有什麼話要問,「本宮正要去同父帝稟報,倒是勞煩神君如此跑一趟了。」
和希神君笑著小上前去一步,在弗修的耳旁輕聲說道,「墨瀝將軍特地囑咐小神在此處等候殿下與上神,說是天后娘娘同天帝陛下說到了什麼,惹得陛下雷霆暴怒。」
「墨瀝?」沐霖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和希神君,這墨瀝什麼時候,竟是有這樣的本事,說道這樣的事情了。「本上神竟是不知道墨瀝什麼時候在陛下與娘娘身旁伺候了。」
和希神君看著沐霖,眼神里多少帶著些許的閃爍,「這,沐霖上神同太子殿下可能有所不知,便是近幾日,墨瀝將軍到了天帝陛下跟前去了。」
弗修拉住了沐霖的手,對著和希神君笑了笑,「有勞神君了,本宮同沐霖上神,這就去。」說著,便是拉著沐霖朝著主殿的方向去了。
稍稍走遠了些,沐霖看著弗修的樣子,想要掙脫開他的手,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做到,「弗修?」
到了一處沒什麼人的地方,弗修放開了沐霖,看著沐霖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我,有抓疼你嘛?」
沐霖搖了搖頭,看了看方才的方向,「和希神君是天后娘娘的人。」
「我知道。」
「況且,墨瀝以前便是當歸最看重最得力的副將,就憑著陛下對當歸的厭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當歸死去後重用當歸昔日最得力的助手的。所以,他方才定是在說謊。」沐霖抬起頭,看重弗修那溫文爾雅的笑容,心中便是一個咯噔。
也是,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如若說起來,只怕是他,比她,更恨天后。
「和希神君的夫人,是水族宗親,同天后自是一家人。」
沐霖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弗修看了看不遠處,倒是神情沒方才的好了,「你說,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不去,只怕是到時候會落下一個不知禮數的罪名,只是就算是去了,那便是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去,為什麼不去?」沐霖笑著,帶著最原始的自信和微妙的笑意,「無論是天后娘娘的陷阱,還是陛下真的要我們去。作為臣子,我們也的缺需要去赴約才行。」
「也是。」
進了殿內,裡面倒是只有天帝天后兩個人在裡面。
弗修同沐霖走到了最前方,行了個大禮。
「如此奔波幸苦了,起來吧。」雖然從進來開始到現在,倒是沒有注意過陛下的神情,只是這聲音聽起來,倒是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站了起來,弗修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稟父帝,母后,水族族長畏罪自殺,魔族也已經退兵了。」
畏罪自殺?天后聽到這個詞後,便是立馬的變了臉色。「太子殿下,這有些話說出來,可是要發責任的,不如好好再想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弄錯了或者沒弄明白的。」
沐霖笑了笑,看著天后,「娘娘此話就不妥了。想必太子殿下自是會有交代的,還事情娘娘莫要著急。」
「我著急?我怎能不著急,我,」
「天后,莫要失了身份。」這句話,倒是近幾日老是可以聽到天帝同天后說道。只是這天后娘娘,倒也真的是從一開始的反駁到現在,只是說了句謝謝後變是沒有下文了。
「陛下,您說臣妾失了身份。可您又是否知道,臣妾現在沒有家了,夜無家可歸了,臣妾現在剩下的親人也沒有幾個了。」天后突然對天帝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子莜同弗修也自然是沒有想到的。
天帝看著下面的兩個人,仔仔細細的琢磨了一番,微微揚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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