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琳陪著子莜,倒也是奇怪,這兩個人聊著聊著倒是聊出了興致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便是開始說起平日裡的趣事來了。
「聽說之前笠墨在天族的時候也是個將軍,嫂嫂,那時候你也在,他是什麼樣子的。那時候我貪玩,整日在外面玩的,早知道那時候我就去上個戰場,說不定早就將他吊回來了。」夜琳倒是頗有幾分惋惜的,天族人都喜愛穿白色的衣服,就連盔甲都是銀灰色的,也不知道笠墨穿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哼,她們家笠墨穿什麼都好看。
嗯,不穿也好看。
不知怎麼的,臉倒是紅了幾分。
子莜看著夜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於笠墨,她自然是印象深刻的,那時候在天族的時候,還沒有斷洪那個蠢貨什麼事情,她才剛剛上天族。那時候的天族,是笠墨一人獨大的。他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將軍,是昔日大殿下身側的人,忠心耿耿,在所有人都以為當歸真的自盡死了之後,他還是留在了那裡。好好的護著沐霖,他,確實是個好人。
「我記得在天族的時候,迷戀笠墨的小仙女可不少。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笠墨這麼年輕英俊,又是戰場上的英雄。無論大殿下有多麼的不受寵愛那也是天帝的兒子,笠墨是大殿下身側的人,無論如何,那地位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子莜說的是實話,的確如此,當初在天族,看著笠墨發呆流口水的人可不少。只是現在,大概是沒有人了。
誰會打夜琳丈夫的注意,不要命了嘛。
不過聽說笠墨在魔族,那也是有一堆的小迷妹的,就是不知道瘋不瘋狂了。
「笠墨當初在天族,也算是個風流倜儻,能力超群的將軍,有女子喜愛那定是自然的。再加上他的性子不差,人又忠厚,倒是深得眾人的信任,不過,大概大家都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竟是魔族派去的奸細。」如此想來,倒是真的可怕的打緊。當初,真的沒有人想到。
好在笠墨在天族的時間確實長,對天族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也不至於就這樣打上天族。否子,只怕是天族早就要覆滅了。
如此看來,笠墨這個人倒也是重情重義的人。
夜琳點了點頭,一點兒也沒有生氣。
自己的夫君招人喜歡,說明她的眼光好,至於其他的,她有那個自信。別人搶不過她。再說了,笠墨愛她,她一點兒也不的擔心。「回到魔族他整日穿著黑色或者深色的衣服,倒是很少看到他穿淺色的衣服了。」
「這有什麼難的,左右你是他的妻子,你給他添幾件淺色的衣服,讓他穿上,不就得了。如若他不願意,那便是將深色的衣服都藏起來。」
我去,嫂子,你牛的。
看來兄長平日裡經常收到這樣的對待啊,她好死有點心疼她的兄長了。
子莜好似知道夜琳在想些什麼了,倒是有幾分的無奈。大概她也只敢讓夜琳去做這些事情,平日裡,她都是被夜木管的死死的,她那兒有經歷去做這樣的事情啊。再說了,在她和夜木之間,一直都是夜木在主導著她們兩個人。
兩個人說著說著,便是到了半晚時分。夜琳便是要回去陪著笠墨用晚飯了,子莜便是也沒有挽留就將她送走了。只是,今日仿佛格外的奇怪,夜木沒有回來。只是默兒和冬兒帶著晚飯來了,說是夜木有許多事情要辦,就不回來用晚飯了。
子莜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早上兩個人吵了一架,大概都需要冷靜一下吧。
只是,到了晚上,夜木也還是沒有回來。默兒和冬兒倒是有些著急了,這是什麼情況,這,還開始冷戰了。只是子莜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打理打理自己,困了便是睡覺了。
默兒和冬兒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是好生的伺候著子莜睡下來了。
朝兒前幾日說是軍營有事,沒陪她多少日子就跑了,如今這府邸里,倒是怪冷清的。
半夜,子莜不知怎麼的就醒過來了。
身側冰涼涼的,微微側目,發現身側沒有人。今晚沒有回來嗎?做起身子看向窗外,她開了一絲絲縫隙的也沒有被關上,看來他是真的還沒有回來了。披了件披風,便是出去了。
不知怎麼,知道他沒有回來之後,她還有了幾分的煩躁,竟是也睡不著了。既然如此,便是乾脆出來走走了。深夜,院子裡靜悄悄的,披了披風,倒是也不見得有涼意。隨意的走了走,竟是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坐在石凳子上,桌子上,地上,放了不少的酒。
子莜挑了挑眉,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倒是怎麼會一個人坐在那樣的地方喝酒。
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他的身後,便是看他不斷的往自己的嘴裡灌酒。之前在凡間的時候,沒怎麼見過他喝酒的,跟父皇和子賢和的時候,也沒有喝到失態,所以她下意識的以為他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
「幕燁?」
她輕輕的出聲叫喚到。
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坐在那兒的那個男人的身子猛然僵硬了一下,接著一點一點的轉了過來,看著子莜。瞬時便是沉了眉心,「大半夜的你怎麼就跑出來了,就穿了這麼一點的衣服你不要命了。」
子莜走上前去,抓住了幕燁的手,就算他滔滔不絕的教訓著她,但是她的手心溫度,卻是要比他的溫和上許多,「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看看你的。」
夜木快速的抽離了自己的手,就怕自己凍到她。
「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做什麼,快回去睡覺。」
子莜倒是一屁股直接就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過了一壇酒,「怎麼,你自己還坐在這裡呢,你還有資格教訓我。」
「你身子不好。」
「你現在的也不見得比我好。」子莜說的風輕雲淡的,倒是將夜木氣得不輕。很好,這個丫頭學會同他抬槓了是吧。「你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跑到這種地方來偷偷的喝酒,你說,我和你到底誰更欠教訓?」
子莜看著夜木,帶著責備,但是更多的卻是溫柔。她知道他定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不愉快呢,只是,喝酒傷身,小酌倒是怡情的。如此喝下去,明日定是要頭疼的。「好了,別喝了,回去睡覺。」
夜木倒是抱著酒壺不撒手的,子莜大概的數了數,將近二十壇酒,這傢伙是將酒當水喝嘛。就算是水喝了這麼多也定是會難受的,更別說是酒了。只是,夜木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意思。「我不回去,我還要繼續喝。」
「你不能再喝了。」子莜從他的手上將酒搶了下來,她竟是不知道這個府邸裡面會有這麼多的酒,看來明日要好生的問問默兒和冬兒,看看到底酒窖在哪兒,她定是要去一鍋兒端了。
夜木看著跟前的這個人,似乎委屈的打緊。「你凶我,還不給我喝酒。」
子莜倒是納悶了,她什麼時候凶他了。就算說是今天早上,那也是著急好不好,她那兒凶他了,就算是態度有些不好,但是,但是也沒有這麼凶吧。看著夜木這委屈巴巴的模樣,倒是感覺她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我今天早上著急了,態度不好。我只是擔心你,我怕你為了我把自己的身子弄垮我,我不希望這樣。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只是這樣。」子莜看著夜木,看著他喝醉酒的樣子,倒是不同尋常的,帶著幾分的孩子氣。
夜木看著子莜,哼哼了幾聲,似乎還不解氣。子莜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這到底是想要如何?「怎麼不肯原諒我了?那你說說,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他似乎真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接著站了起來,將子莜摟入了懷裡。
下一秒,便是封住了她的唇。
子莜瞪大了雙眼,斷是沒能想到他會做出這樣動作。
雖然是在大半夜沒錯,但是無論如何這可是在院子裡啊。萬一等會兒有人經過呢,這,這可不好吧。「唔,唔,別,別在這裡。」
只是夜木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想要同子莜進行討價還價商量一番的意思,他微紅著臉,看著子莜,手順著她臉型花落在了她的鎖骨上,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胸腔里點燃了。
他彎下身子,橫抱起子莜。
一下子天昏地轉的,倒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幕燁,幕燁你要做什麼啊。」
幕燁腳下的步伐越拉越快,很快便是回到了房間,將她丟在了床榻上,接著便是壓了上來。子莜似乎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一下子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她的靈力被封住了,力氣完全不是夜木的對手。
她只有被壓著欺負的份。
「幕燁!」
「唔。」
「啊。」子莜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段時間他摟著自己睡,但是從來沒有做過這麼親昵的動作。
夜木湊到她的耳朵邊上,一陣陣熱氣撲面而來。
「子莜,再給我生個小公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24s 3.6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