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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心中,一個卍字旋轉著,越來越大,直至包裹著整片天空。
「如來神掌!臨!」
卍字佛號帶著超度一切的力量,向著應龍疾行而去。速度並不算快,可就是讓人躲閃不掉,如同這一掌已經徹底鎖定了他,怎麼逃避都沒有用,唯有正面應對。
應龍雖然功力大增,可是對上這一掌,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勝算,來不及遁身而去,只能硬著頭皮去試試這千年少林的底蘊。
「地獄魍魎!」
眾多分身合而為一,顯露出了應龍本尊,一團黑氣之中,魔鬼吼叫般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巨大的魔頭從虛空中探出頭來,這也是他目前最厲害的一招了。
霎時間,整片天空變得異常壯觀,一半金色,一半黑色,即使是風羽這邊幾十里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玉簫老祖抬頭看著那邊老友的戰場,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擔憂。
「看來那傢伙是全力而為了,不知道玄清大師扛不扛得住啊?」
玄清這邊透支極限,打出了自己畢生最強的一式,雖然具有一定的壓倒性優勢,可終究超出了自己的極限體力,兩掌對伯的威壓有些承受不住了。
漫天水汽凝聚,點點力量滲入到玄清大師的體內,竟是雨中仙穆林再給他徐徐灌注內力。
玄清感受到力量的匯聚,咬咬牙,更是金光大盛,如來神掌一舉壓倒那魔頭,直接將黑色的氣息徹底消散。
應龍再也支撐不住,如同斷線紙鳶倒飛了出去,一大口鮮血從喉嚨間湧出,整個人猶如骨瘦如柴的入棺老人,不過在那還未落地之際,閻絕突然出現帶走了他。
玄清大師也是晃了晃身體,有些扛不住了,畢竟這如來神掌實在太過強大,自己此時動用實在是有些勉強。穆林趕緊扶住了他,兩人流光一瞬急匆匆回到了城中。
風羽和秦毅等人都還在原地等著,其他殺手幾乎沒有一個活口,閻絕留下的毒素比之前還要強上數倍,如果不是王海來得及時,只怕秦毅他們也是難挨。
玉簫老祖看見老友回來,自是鬆了一口氣,「你們回來了,看樣子是勝了。」
玄清大師雙手合十,臉色蒼白,「阿彌陀佛,貧僧與穆施主聯手,雖然打敗了那魔頭,可是也沒能擊殺他,被人救走了。」
秦毅恭敬地說道「玄清大師,今日有勞您跑此一趟了。能夠京城萬幸,已是福分。」
「阿彌陀佛,佛曰因果輪迴,這是緣分。貧僧與兩位朋友相交,魔頭欲染指天下,再起殺孽,終有此禍,王爺不必言謝。」
風羽對玄清大師行了拜禮,論輩分,他可是與師傅一輩,且佛門地位頗高,乃是當世少有的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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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是玄機師兄前來,只怕是可定論了,貧僧還是技不如人啊。」
「大師客氣了,先去我那兒休息會兒吧,李元明也在,也能敘敘舊,等到傷勢恢復再回少林不遲。」
「也好,那貧僧就打擾了。」
明鏡司的人早已到了,一直在清點現場,處理屍體,畢竟是在京城之中,天子腳下,周邊百姓宿舍眾多,如此可算是大災難了。
風羽遇見了明鏡司的幾個相識之人,點了點頭也沒多打招呼,跟著秦毅也就離開了。
「二爺爺,這天魔門在京城安插了這麼多殺手的嗎?難道事先真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的嗎?」
「這些殺手應該不全是天魔門,實力懸殊不小,應該還有不少是聽命行事的小角色罷了。」
「看來魏王也出了不少力啊,不會到現在還以為閻絕一直在替他做事吧,既然不全是,那說明天魔門在京城的人手差不多都在這兒了,今日算是一網打盡了,只是我怎麼覺得,二爺爺,您似乎算好了的。」
「何以見得啊?」
「少林我去過,地方道兒可不近,玄清大師能夠恰逢其會地來到這兒,只怕是雨中仙前輩提前去請的吧。」
「哈哈哈,那是當然,否則怎會如此巧合,就此機會能把京城裡面肅清乾淨,才會不讓敵人把把有先行之機。」
風羽算是贊同,但又不敢苟同,只能給秦毅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您啊,難怪說您是軍神,這謀略用的是順手啊,把自己都當成釣餌了。得虧王海師兄這年裡一直都在京城研究解藥,否則今日也算是同歸於盡了。」
「他做的事能瞞得過本王的耳目?物盡其用才能產生最大化的效果,先別想這些了,短時間裡他們應該也不會有大動作了,明日你出行也更安全些,不過還是得小心謹慎,不可妄動。」
「今天剛打完架,就不能休息會兒?」
「你休息別人可不一定休息,早些準備吧,青州那邊的府邸已經安排好了,你過去直接入住就好了。」
「知道了,明天早上救走,幾位前輩需要療傷,你們聊吧,我這個晚輩就不去打擾了,回家了,告辭。」
「你小子還有脾氣了,我要是提前告訴你,你還能配合嗎?」
風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今天對他的打擊不小,不僅沒能打過秦君學,還被天目的人給驚訝到了,上次雷門的一個人出手自己畢竟沒有親眼所見,黑霧老人也是不算,但這次是真真正正地見識到了他們的強大。
蘇辭從身後跟了上來,叫住了風羽,「懷王殿下,還請留步。」
幾人回頭看過去,徐墨徐白已經不見了,估計是順著自己喜歡的路走了,侍衛們也都紛紛先走一步,不敢打擾。訣明倒是對這姑娘挺有興趣。
「喲,蘇姑娘,好久不見啊。」
蘇辭點了點頭,也不是很想搭理他,這個人之前見自己就一直想讓自己做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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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煩人。
「明叔,你先走吧,我聊兩句就回去。」
訣明掉頭笑著走了,不過還是在風羽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小心一點,明天就走人了,別把自己陷在溫柔鄉里。」
風羽白了他一眼,「知道了,我看上去有那麼花心嗎?快走吧你。」
蘇辭走過來,倒是一樣的清純,沒什麼笑容,有些查案衙差慣有的嚴肅。
「蘇大人,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殿下說幾句話嗎?」
「呃,可以,當然可以,你隨意,想說什麼?」
蘇辭和風羽一起並肩走著,「你明天就去青州了?」
「對啊,這件事應該大伙兒都知道了吧,事情催的急,不去不行啊。」
「我可以問問為什麼嗎?因為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我總覺得派你去有些別的不為人知是原因,不然怎麼都不該是你。」
風羽看了她一眼,接著自顧自地走著,「既然都說是不為人知了,蘇大人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那倒也是,懷王殿下的心思向來很難猜,從第一次相遇就一直是這樣,也習慣了。不過這一次,從朋友的角度,我還是祝你一路順風,畢竟青州守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風羽笑著攤了攤手,掛著自己的君邪劍,「沒難度的事,我還去做它幹嘛?當然得有挑戰性了,這要是成了,豈不是大功一件?說不定回來就能加官進爵了。」
蘇辭深深看了他一眼,「懷王殿下,我知道你志不在此,毅然為了唐國百姓做出這等選擇,蘇辭敬佩,希望凱旋之時,能夠賞臉讓蘇辭請你喝一杯。」
「好說,有人請客吃飯喝酒,傻子才不去。」
蘇辭站住不再繼續走了,「風羽,保重。」說完,回去了現場查探情況和活口,不再繼續聊天。風羽也往王府方向走去,打了這麼長時間一架,雖然未受傷,但確實累的不行。
夜晚的王府里,秋風蕭瑟,風羽拿著一壺酒坐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看著那皎潔的月光,清冷、孤寂、但卻是能夠讓天涯海角都能借物思人的佳品。
「怎麼了?大晚上的一個人喝酒?想到誰了?」
「明叔,你說,我能做到嗎?」
訣明給自己也整上一杯,滋滋地咪了一口,「還沒做就在這兒擔心失敗?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別的我倒是無所謂,頂多爛命一條,不過這次確實對我來說不一樣,青州,西州,呵,那可是我家的方向,即將被敵人的鐵蹄踐踏,我爹我娘有家無歸,但仍舊是心系鄉情。對唐國來說,青州就是西大門,通往中原的門戶,它丟了,那就是四面楚歌了,這個責任,嘖嘖,重啊!」
「重不重,它都在那兒,想那麼多幹嘛呢,你要做的就是怎麼去把它挑起來,怎麼去做才是你該考慮的事兒。你爹當年守城,不過是江湖風流的匯聚,連個像樣的兵馬都沒有,他能做到,你做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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