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陣法,就是樊籠?
樊籠大陣,居然被巧妙的隱藏在這副畫中,還真有一套啊。
樊籠一旦成形,龍驍瞬間便體會到陣法所擁有的神奇之處,這種禁錮天地元氣的陣法之術,說起來,跟領域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樊籠大陣的威力,差不多跟泰坦雪魔一族的極度深寒同屬一個級別,比起毀滅領域跟冰封領域差了一些。
畢竟,冰封跟毀滅已經屬於極致的領域!
不過,僅憑几根不起眼的線條就能構建出一道領域,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啊。
只是,這幅畫裡所流傳下來的陣法顯然缺了一些重要的部分,,
龍驍成為陣師之後,對於陣法之道便有一種天然的感悟,
這一道樊籠大陣線條落筆與起承轉折都不夠自然,禁錮元氣範圍不足三丈,
能被稱為道門絕學,樊籠大陣,不應該這麼弱,才是、
看來,想要一窺全貌,還得去魔宗山門看一看。
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已經處於何時了。
按照系統副本存檔的一貫作風,他現在只要求秦飛宇不要把原書的劇情改變太多,
否則,自己可真是兩眼一抹黑了!
魔宗山門在大明湖的湖底,大明湖處於荒原深處
龍驍分不清荒原地勢,但是,聳立於西邊那道雪山,他自空中落下的時候,卻依稀瞥到一眼。
那座雪山便是天棄山,大明宗便處於這座雪山之中。
等到大明湖湖水倒卷之日,便是魔宗山門開啟之時。
-
清晨,荒原上。
荒人們收拾起行裝,再度啟程南下。
千餘年前,荒人曾經試圖南下,那時候,他們的目標,是中原萬里河山。
只是,那一次,月輪,南晉,唐,燕以及大小三十六國組成聯兵,將荒人趕到極北之地。
為了避免再生戰事,夫子更是深入大明宗,找了當時大明宗的宗主打了一架。
才讓荒人絕了南下之心。
千年過後,荒人再度南下,這一次,不是為了侵略,而是為了生存。
永夜將至,極北之地已經淪為不毛之所,肥沃的河套草原便是荒人此行的目標。
因為,他們想要活下去。
荒人南下,首當其衝的,便是草原上的金帳王庭。
隨著與草原金賬王庭的摩擦愈加劇烈,中原諸國的聯軍也逐漸出現在草原上。
大明湖畔,
龍驍耗費數天,才在茫茫荒原中找到這處湖畔所在。
喝了幾口清冽的湖水,龍驍坐到湖畔圓石上,靜靜的看著湖面發呆。
他在思考著,如何能進入山門。
魔宗山門自然不是景區大門,想進就進。
門前便是魔宗大陣,塊壘。
這座大陣原本是魔宗阻敵所用,若是不知道破陣之法,便是十萬大軍到此,也只能無功而返。
發呆的過程不算太長,幾記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龍驍的沉思。
遠處,兩道身影極速飛掠過來,
來的是一男一女,那名男子年紀不大,眉眼說不上好看,整個人跟英俊更是不沾邊。
若是非要給他按上一個好聽的形容詞,姑且便稱之為清秀吧。
他的年紀雖然不大,滿身的殺氣卻做不得假。
凝若實質的殺氣便是相隔數十丈,龍驍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他身邊這女子倒是頗有幾分姿色,那副甜美的容貌與少女時期的朱竹清,寧榮榮,小舞等人不分軒輊。
美中不足的是她那一雙眼睛,感覺少了幾分神采,遠不及小舞那般靈動。
他們看到龍驍,少女率先上前一禮,道:「大叔,這裡不安全,你快走吧。」
少年一把拉住少女的手,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的死活。」
「那個臭婆娘嗜殺成性,要是再不跑,我們兩都得死在這裡。」
少年的話音剛落,遠處,一個清麗且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
「寧缺,你以為你能跑的掉嗎?」
寧缺,這個少年便是將夜的主角,這麼說,這個絕色少女便是莫山山。
看來,追他們的人,便是道痴葉紅魚了。
按照書籍描述,寧缺此人極度自私,
從他此刻的話語,也能多少推測到他的性格,
莫山山可以對一個路人好心提醒,
而寧缺,卻完全不在意路人的死活。
龍驍不禁嘆了口氣,要不是主角光環實在強大,這樣的人早該被反派打成白痴才對,
青林樹梢迎風擺動,不斷有樹葉自樹梢掉落湖面。
因為方才莫山山的停留,一道強大的氣息旋即鎖定兩人的身形。
此刻,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嘆了口氣,寧缺取下背在身後的箭匣子,取出兩根畫滿無數線條的鋼箭,
左手拿起長弓,看了一眼龍驍,道:「你不是那個臭婆娘的目標,」
「趁我還有力氣,你有多遠跑多遠,接下來,就自求多福吧。」
龍驍微微一怔,道:「你叫我走?」
寧缺翻了個白眼,臉頰上兩個小酒窩看上去分外分明,
朝著龍驍道:「不知道是你倒霉還是我們倒霉,要不是因為提醒你,我們也不會被那臭婆娘給追上,要不是碰見我們,你也不會有危險。」
「唉,這輩子難得做回好人,在我沒後悔之前,你趕快走吧。」
「那個臭婆娘發起瘋來,才不會管你是不是路人。」
「人命,在她眼中,就跟螻蟻一般。」
寧缺的聲音剛剛落下,大明湖畔的青林之中,一道鮮紅的身影快速飄出,
葉紅魚自密林中掠出,看到眼前突然多出一個人,她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龍驍的修為遠在他們之上,若是他不肯暴露修為,就算西陵神殿的掌教站在他面前,也只會以為他是個不懂修行的普通人。
葉紅魚緩緩向他們走來,身邊的湖水隨著她的步伐,不斷沸騰起來,
隨著她手指輕彈,清澈的湖水被無形的捲風吸起,尾部離開湖面,明亮的水珠圍繞著她的身形緩緩轉動,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帶。
「咄」的一聲,她唇角微啟,腰間那束湖水凝集成一條細魚,如同離弦之箭,朝寧缺飛速射去。
恐怖的天地元氣隨著她的動作,瘋狂的朝幾人撲了過去。
寧缺指尖一放,「啾」的一聲,元十三箭捲起劇烈的風暴,離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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