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皇被殺了,但萬獸杖似乎也付出了代價,那道刀鯊的影子徹底是消失了,萬獸杖的威力仿佛也弱了些許。
萬獸杖,顧名思義,與無盡的骨獸有關,看上去平平凡凡的萬獸杖,四周纏繞著無盡的骨獸影子,血腥的氣勢恢弘無比,兩根布條更像似兩隻大手,可撕破天地。
萬獸杖洞穿虎皇的屍體而回,帶回來的還有被奪走的棺材,砰地一聲,虎皇的屍體被重重甩在了地上,激起動盪不安的塵泥。
萬獸杖顯然是弱了不少,因為那頭刀鯊的影子已經不見了,可想而知,這杖也就再能發揮兩次全力一擊而已。
舜長年臉色發白,口乾舌燥,有氣無力的指著幾頭異龍的屍體,意思很明顯,他要靠這些異王的屍體來恢復。
虎皇雖是一位異皇,可是她只是異虎而已,對他來沒用,只有異兔以上的異族才能有用。
龍一拖著四分五裂的幾塊異龍屍體過來,根據舜長年的要求,他把異龍的屍體當中的血液一拼擠了出來。
舜長年張開大口,在下方接著狂滴而下的血液,對現在的他來,這無疑是乾旱的大地迎來幾年不見的大雨,虛弱如他,隨著異龍的血液加入,力量正在逐漸恢復過來,臉色也紅潤了。
舜長年從地上坐起,將異龍的屍體塞入口中,這次可是要了他半條命,倘若不成功的話,他還真的死得挺冤的。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完全不關他的事了,留給龍一三人搞定便好,現在他只要恢復過來,立馬離開。
龍一三人對舜長年露出了無盡的感激,感謝的話,已經是多餘了,一切事實足以證明。
舜長年和龍五以及鱗蕊在一旁療傷,而龍一則開始整理接下來的事情。
一位異皇,五位異王,已統統被殺,刀鯊族失去了靠山,自然是成為了階下囚,龍一將刀鯊族的人封印了修為,趕入了海底深處的一處監獄中,這個監獄可不是普通的監獄,當中蘊含著不少危險,可以是一個人間地獄。
等舜長年徹底恢復過來後,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當他準備離開之時,龍五三人已經把水香送了上來。
水香,呈黃色,在水中時,它們筆直而立,兩刃邊上,長滿如倒刺的缺口,成扁形,散發著無比濃郁的藥香。
舜長年倒沒什麼客氣的,將其一把放入了棺材內,對著三人抱了抱拳。
龍五自告奮勇,充當船隻,將舜長年送向山海關。
光線昏暗的海面上,龍五露出了龐大的本體,乘風破浪般往山海關方向而去,舜長年背著棺材,戴著方天帽,白髮飛揚,衣裳飛舞,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
在四周,一條條龍鯨常伴,為其送行,形成一個百年難遇的場影,若是讓人看見一頭骨王境的龍鯨身上站著一位少年的話,篤然會驚掉不少大牙。
先不這頭龍鯨是不是王者,單是龍鯨這一詞就足以驚愕眾人了。
周圍的龍鯨跟隨了半會後便轉身離開了,龍五馱著舜長年如同快艇似的往山海關而去,無論多大的風浪,龍五都能如履平地。
龍五的速度當然不是龍船可以媲美的,安全而快速,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去到山海關。
昏暗的光線,無盡的驚濤駭浪,龐大的野骨阻絕了陽光,讓這個片世界的一切都顯得頹廢。
在龍五的幫忙之下,僅用了五天的時間,盡頭雄偉的山海關就已映入了眼帘,無數的刺天巨峰上,建築群猶如候鳥般停留在上。
舜長年讓龍五來到了當時海蛇殿的祖宗山墳海灣處,這裡平日裡少有人涉足,為了避免引發不必要的轟動,舜長年從這裡跳下了龍五的背部。
兩人並沒有多什麼,舜長年更是抱了抱拳,讓龍五離開,可是龍五卻扔給了他一個貝殼。
「下次你若要用得上我們,吹響此殼,我們定會來相助!」龍五笑道,完這話後,便一個鯉魚打挺,消失在了波瀾壯闊的大海中。
舜長年微微一笑,收下了貝殼,而後往山海關走去。
山海關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人依舊多,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全因這裡的龍船可讓人去到那邊陽光燦爛的世界。
故地重遊,舜長年自然是心有幾分觸動,當初的一幕幕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不過卻依稀間有所印象。
山海關的整體倒沒什麼變化,可是當中的勢宗這些年下來卻換了幾批,最後以聚水閣獨大。
當然,這是守關人這一脈沒有時刻出現的原因,不然聚水閣也不可能一家獨大,守關人一脈雖然鮮有現世,但是他們傳卻永遠不會磨滅,他們是山海關的守護者,是生死存亡的關鍵人物。
舜長年想到了那個擁有吸紋花的浩,想到了蒼老的丁興,他與兩人雖有不少的恩情,但他並沒有打算去找兩人。
而且,從周圍的人討論中得知,浩可是山海關中的頭號人物,不但實力達到了三骨境,而且還覺醒了天命骨,實力幾乎已經趕上了丁興。
舜長年不禁笑了笑,浩擁有吸紋花相當於擁有兩根天命骨,實力若是進展緩慢的話,那才有鬼呢。
走入山海關,有種淡淡的熟悉感籠於心中,舜長年並沒有打算過多的停留,因為從山海關開始,他的路線就不是原路反回了,而是得往另一個方向去,風族的祖宗山墳所在地。
舜長年找了一間客棧,這間客棧是山海關最繁榮的客棧,可是是每天的爆滿,4時開店,無論是住宿,還是吃食,都是絡繹不絕。
明月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從地平線上慢慢升了起來,月光隨著夜幕的降臨,從而徐徐光亮起來。
舜長年花了不少紋石方才在這間客棧的樓找到一席之地,這裡可以將整個山海關俯瞰,一目了然,人嘛,就該對自己好一,不然那天死都不知道,更何況他們是修煉者,死神與榮耀纏身。
舜長年心裡很寧靜,看著下方,有種一覽眾山的感覺,更多是還是心頭緊繃的弦逐步鬆弛下來的舒服感。
天色已晚,舜長年不可能連夜趕路,休息一晚並不過份,這份寧靜對他來,是難得的,他非常珍惜。
可是,這世上,不可能事事盡如人意,舜長年還沒有感受多久這份寧靜,一道道不可一世的傲慢聲傳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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