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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生芥蒂,所以便主動解釋道:「適格者的身份,是我們在普通人面前最大的秘密。如果這身份被曝光了,會惹來很多麻煩的,就像上次一樣,東治的誤解。」
「可是我們不是救了那麼多人嗎?為什麼他們還要誤解我們?」真嗣很是不解的問著,在他看來,這世界應該是美好的才對。
「真嗣,你想的太簡單了。」吳浩明微微搖頭,將手搭在真嗣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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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近你,其實最初的目的,是想你也是適格者,我們是同一類人,可以了解彼此的心,可以靠近。」吳浩明語氣真誠,真嗣好像信了,腳步變慢了許多。
「有共同背景,相同經歷的人,才會有共同語言,一樣的感覺。」
邊走,吳浩明邊向真嗣傳達著自己的觀點。
一種性格,思想的改變,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來打磨的。
就像少時張狂的人,也可能被生活打磨的失去稜角,變得心態平常。
「吳同學,我們……和凌波也是一類人嗎?」真嗣試探性的問著。
「你覺得哪?」
不待真嗣回答,吳浩明直接闡述自己的觀點:「在我看來,我們都是被詛咒的人,eva與其說是上天給我們的一種殊榮,不如說是生來就已經註定的一種悲哀罷了。成為適格者,讓我們無法再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甚至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直到所有的工作都完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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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工作?」真嗣一怔,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語。
「你沒發現使徒其實很多嗎?從剛開始的到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個,而後面還有更多的使徒。」吳浩明向真嗣傳達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以後我們可能會一起戰鬥。
「更多……更多的使徒?」
真嗣腳下一頓,轉頭看向吳浩明:「吳同學,還……還有多少?」
「最少十個!」吳浩明緩緩道出真嗣很不願意聽到的話。
真嗣的瞳孔明顯顫動了一下,這人是遇到非常驚訝的事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
「別這麼驚訝,我剛知道這消息的時候,也是你這副模樣,但想想看,現在已經有三隻使徒被消滅了。」
吳浩明努力使自己的表情顯得平靜,繼續說道:「以後有我,有凌波同學和你一起,我想我們會幫助彼此,打敗剩下的使徒的。」
「恩!」
真嗣堅定的點了點頭,似乎他真的選擇認可吳浩明了。
「走吧!你也該回家了。」此時已經是夜裡一點多,不久前才經歷了與使徒緊張的戰鬥。雖然之後放鬆的吃了飽飽的一餐,身上的疲憊卻難以消除。
「吳同學,明天我們一起上學吧!」真嗣在分開之前,做出了如此決定。
「德國分部的二號機,建造工作已經完成,如果日本部需要的話,可以在不久後派過去支援。」魂之座,也就是seele例行的會議上,議長基路如此說道。
派二號機過來,是為了監視新出現的那架eva機體的嗎?
碇源堂沒有立刻發表意見,而是默默的想著其中利弊。
「死海文書內,有關於後續使徒出現的記載嗎?具體時間?」碇源堂故意轉移話題道。
「還沒到該出現的時間,所以死海文書內還沒有浮現更多的內容。」基路很輕鬆的避開了這個話題,一直以來碇源堂對死海文書里卷的渴求,都是他們畏懼的地方。
可以說如果拋開死海文書里卷不談的話,碇源堂現在完全能夠脫離他們,單獨進行補全的行動。
他手裡有作為扳機使用的初號機,現在又有了k44,這架戰鬥力超群的機體。
雖然作為最關鍵道具的第一使徒不在手中,但是起碼seele也並沒完全掌握亞當,這也是雙方相當的關鍵。
可最為重要的,就要數死海文書里卷。
seele正是因為有了里卷,才能預知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並且了解每一個使徒的具體情況。單從情報的角度來講,seele起碼這一點上已經占了很大的先機。
所以碇源堂這麼久以來,才沒有明目張胆的脫離seele單幹。
「二號機派給日本部,是因為即將出現的使徒嗎?」對於k44,似乎seele並沒有太大的心思想管。
或者說是在暗中調查,只不過沒到發作的時候。
通過這次的會議,碇源堂大致感覺到了魂之座這些人的心思與算計。
「雷天使是個意外的突發情況,所以為了防止再次出現類似的情況,必須為日本部留下一道保險所。」基路對於碇源堂的兩次詢問,仍舊保持著很平靜從容的態度。
二號機派給日本部,已經是註定的事了,根本不需要碇源堂的同意。
只是為了怕碇源堂會對二號機及其適格者不利,必須提前表明態度。
初號機,零號機,都是日本部自行培育的eva,碇源堂對真嗣和綾波麗兩位適格者的掌控力,也是極強的,所以他根本不必擔心這兩架機體會出問題。
而不久前才出現的k44,則更為簡單。
碇源堂對其只是單純的利用關係,如果吳浩明不配合,直接踢出日本。
單純的利用,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顧慮和擔憂。
而且以現在碇源堂了解到的情況看,吳浩明接近真嗣,貌似是為了幫他的。
起碼從幾件事上能夠看出,如果真嗣出了危險,他是不會坐視不管。
而對於這架seele送過來的二號機,則存在著很多可能,這是碇源堂最擔心的地方。
他不喜歡看到自己掌控的範圍內,出現反抗者。
即便沒有完整的里卷作為參考,也仍舊需要一切都能夠不超出預定的設想,起碼不會偏轉的太過嚴重。
「日本部接受二號機,不過需要在現有機庫準備好之後。」碇源堂也只能是暫時性的妥協,不過也略施緩兵之計。
「好吧!二號機最晚將於半個月之後起飛,趕往日本!」基路似乎不想逼的太緊,於是給了碇源堂一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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