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球溫度極高,不僅將這名蒙面男子的身體吞沒了,就連附近的幾輛車子,玻璃都被爆炸產生的氣浪衝擊破碎。樂文
就連那三名距離有一些的蒙面男子,都被氣浪衝擊的向後飛去,撞上了車子,才落了下來。
這三名蒙面男子,艱難的爬了起來,撞的不輕,背後火辣辣的一片。
三人顧不得去管背後火辣辣的疼痛感,抓起槍,提起精神,目光轉向了那爆炸中央的位置。
「呲!砰!」
耳邊傳來了金屬摩擦的聲音,三人中的一個,聽到聲音同時就回頭去看,一隻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臉上。
「噗!」
一口血吐了出來,將蒙面的面罩打濕了一片。
不過這似乎只是開始,踢了他一腳的人,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
伸手抓過了他手中的槍,對著這名蒙面男子的腹部就是狠狠一腳。
「砰!」
這名蒙面男子被連續兩腳踢蒙了,踉蹌著後退,幾步就已經退到了他兩個同伴面前。
「砰!」
而搶奪了這名蒙面男子槍的人,身子一身躲到了一輛車子後面,對著三人就是一通掃射。差一點就沒命了,車裡居然有那麼多油!
搶了槍的,正是張瑞,九死一生的張瑞。
他躲在車子後面,從破爛的袖子上撕下一塊布,在手上纏了一圈。
剛才正是他一顆子彈,把汽車的油箱給點燃了,才引起了爆炸。
不過他沒想到那輛車裡的油居然那麼充足,自己距離有一些,都被波及到了。
一條右臂被火焰燙了一下,手掌的皮幾乎都熟了。
最近自己可真是多災多難啊!
一雙手也是跟自己吃了不少苦啊!
張瑞心裡苦笑,卻沒放鬆精神。
他知道那三個傢伙應該麼死透,所以不能夠鬆懈。
「砰!」
一連串的子彈,從那三人所在的方向射來,顯然張瑞的猜測成真了,三人沒死透,還有活著的。
張瑞握緊了槍,深呼吸一口氣,身子猛地從車子後面竄了出去。
他壓低身體,如同是一支離弦之箭,貼著地面就飛了出去。
「砰!砰!」
運動中開槍,擊中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張瑞卻硬生生的單單兩顆子彈,就將對方還沒死透的二人擊斃。
「噗通!」
張瑞摔倒在地上,滑行出了一米多,撞上一輛車子,才停住了去勢。
他平復了一下呼吸,慢慢的探出身子,目光望向了王博士車輛所在的地方。
很多警察已經趕了過去,將那輛車子緊緊的圍了起來。
不過看起來狀況不是很樂觀,他們能夠暫時保護住車子內的王博士,卻沒辦法將王博士護送離開。
「車子修復的怎麼樣了?」張瑞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戴著耳機。
「張隊長,暫時沒辦法修復,車子的輪胎是特別定製的,這裡沒有備用的可以更換。」
耳機內傳來略帶急促的聲音。
「那就轉移王博士,讓他上別的車子。」
張瑞一邊跑,一邊說道:「總之不能在這裡被動挨打,那樣局面對我們將會很不利。」
「可是隊長,這裡只有王博士坐的那輛車子,有防彈的能力,如果轉移王博士到其他車輛內,那麼在離開的途中危險性就會增加!」
「現在哪裡還顧得那麼多,先讓人離開再說,就算我們組成人牆,用自己的身體擋子彈,也要把王博士護送離開。」
張瑞真是下狠心了,此刻他才意識到一些問題。
這個王博士,真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啊!
這不,剛剛接下保護工作,雙手就都被燙的沒了皮了。
「是!」
聽到耳機內傳來的應答,張瑞心裡鬆了口氣,可是動作卻不敢鬆懈,仍舊急促的向那邊跑著。
空中,飛虎隊的人已經降落到了主要戰場上,開始從各個方面切割戰場,分割戰局。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把蒙面持槍男子們分開,逐個擊破。
或者說讓他們不要靠近王博士所在的車輛。
但是這群蒙面持槍男子,所表現出來的強悍,是特別恐怖的。
他們幾乎就像是螞蟻群落中最底層的兵蟻般,只要蟻后一聲令下,它們就會拼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
這就是部落,或者說是生物世界的一種殘酷。
估計這些蒙面男子,也都是被僱傭來,作為敢死隊衝鋒的吧!
他們的責任,或者說任務,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填補某些東西,換取某些東西。
此時局面逐漸的穩定了下來,但是奔跑中的張瑞,心卻沒有沉入腹中。
他的擔憂,卻更甚。
王博士正在一些人的保護下,向另外一輛車轉移著。
人足夠多,四、五十名香港警察組成的隊伍,正浩浩蕩蕩的在保護著王博士轉移。
可以說此刻王博士卻成了眾人的核心,他每移動一步,都使隊伍整體在轉移著。
「轟!」
一聲巨響,從公路的一側傳來。
那是這條公路通向橋樑的一側,通過這座橋,就能夠到達對岸。
但是此時,那橋樑在爆炸過後,開始崩塌,一點點的變成碎片,落入水中。
「轟!」
緊跟著,又是一聲巨響,這次是另外一側,是來時的方向。
那也是在橋樑崩塌後,唯一一條能夠離開的路,現在也消失了。
斬斷前路,又斬斷了後路!
張瑞心中暗罵對方陰險,動作卻沒停,按著無線電說著:「獵鷹,能否讓王博士從空中離開!」
斷了前路和後路,那麼對方能夠將王博士帶走的方式,也就只有空中一條了。
不過現在這片區域的領空,被三架武裝直升機牢牢的把控著。
所以想帶人走,也不太可能。
因此張瑞反倒是覺得這些人來的目的,就是殺死王博士的。
不過如果是要殺王博士,那就更麻煩了。
危險性,將被拔高到最高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現在對方展現出來的這些手段,都在預示著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殺王博士的決心,是很大的。
是一點不會動搖的,能夠選擇把橋樑和公路炸斷,足以說明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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