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別人?蘭丫頭是洛兒身邊的人,一早就當是寒家的人了,可是,你趁著洛兒不在家,居然能做出來這種事?我看你啊,真是活該!」寒天說話老實,卻也狠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的目光掃過二叔的腰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猶不解恨。
「咳咳,」二叔被那一眼瞪得尷尬不已,掩著唇瓣咳了兩聲,委屈地說:「大哥,過去的事情,咱們能不提了嗎?再說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了,如今,該受到的懲罰一點都沒少啊!」
「那也是你自找的。」聽到二叔這般說,寒天的火氣消了不少,說話的語氣也軟了幾分,「你這個犯渾的人能知道自己錯了,倒也是一件好事。」
「嘿嘿嘿。」二叔摸著下巴乾笑,不答話。那一張稱得上是俊美的面龐越發充滿了邪氣,惡意重生。
寒洛疑惑著:父親和二叔討論的事情和芝蘭有關嗎?二叔趁著他不在家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芝蘭不是已經出嫁了嗎?
他正尋思著,正好一名僕人走進來送血點,被他一把抓住,拖到門外面。
「公、公子,您回來了?」僕人睜大了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嗯,」寒洛面色嚴肅,小聲囑咐道:「你先不要進去,等我再聽一會兒。」
「是,公子。那小人就先退下了。」僕人端著茶盤,躬身退了下去。
院子外,一名小女孩隱藏在暗處,一把將僕人給抓了過去,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是才哭過,急切的說道:「小正,是不是公子回來了?」
「是,」僕人點點頭,將茶盤放在懷裡抱緊了,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哎,公子總算是回來了。」
「太、太好了。芝蘭姐姐的仇終於能報了……」小女孩話音哽咽,雙手緊握成拳,力氣大的快要把掌心戳破了。
「希望吧。」僕人臉上的表情有些淡漠,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不太上心。
「你混蛋!」小女孩一巴掌拍了過去,「芝蘭姐姐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冷血。」
僕人被煽了一巴掌,臉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他漠然的表情隱約破裂,幾欲開口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不冷血又能怎麼樣呢?二爺那個人啊……」
僕人沒有再說下去,望著小女孩只是無聲的冷笑。
「小正,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小女孩大吼一聲,淚灑臉頰,哭著跑開了。
「呵,呵呵,」小正哼笑著,伸手捂住了眼睛,緩慢地蹲下來,兩道淚水從指縫兒中流出來,撲通一聲,他跪在地上,茶盤傾灑在地,碎了一地瓷片。
他,痛哭無聲,「芝蘭姐,對不起,對不起……」
驀地,一道清逸的身影停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凝視著小正。
寒洛疑惑了很久,濃墨色的眉緊皺著,輕聲說道:「或許,你應該給我一個流淚的理由。」
「啊?」小正驚訝的抬起頭,好「公、公子?您怎麼在這裡?」
寒洛指了指小正的身後,「我做了一件壞事,跟蹤你了。」
「對、對不起,公子,是我錯了,我不該害怕逃走的,害了芝蘭姐姐……」小正痛哭流涕,爬向前,想要抓住寒洛的衣尾。
寒洛輕微閃身,避開了那一雙沾了泥土和草葉的手,「說罷。我在聽。」
「是、是這樣的。」小正僵在原地,淚水順著下巴滴到地上。他知道被寒洛嫌棄了,也就不再向前,慢慢的回憶起以前發生的事情:……
…………
在寒氏一族裡,寒家二爺寒威是一個最不受族人待見的人。
寒威自小就風流成性,不學無術,喜歡吸食人類的血液,經常跑去人類的世界裡獵食。
從古至今,他招惹過無數的女孩子,是典型的花花惡公子。
他作惡多端,手段極其殘忍,往往都是先將人折磨至死,然後再吸食血液,有時還會將女孩們的屍體花樣損毀。
這樣的性格在他成家以後,仍然沒有改變,甚至變本加厲,更加嚴重了。
寒威的媳婦不忍再看他作惡,在寒威又一次招惹了少女之後,羞憤自盡了。
寒威望著那一把劃破衣服的銀刀,想起了空蕩蕩的屋子裡曾經有過的幸福,暫時消停了。
不久後,寒洛遠出家門。
在這段時間裡,寒威碰巧前來探望寒洛的父親寒天。他聽說,家裡要辦喜事了,還以為是寒洛的大婚,沒想到竟然是一名女僕的婚事。
寒威很好奇,這名奴僕到底是什麼模樣,居然能夠讓他的大哥另眼相待。他偷偷跑到女僕的院子裡,沒想到那名喚作芝蘭的女僕長得格外好看,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第二日,寒威趁著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悄悄地摸進了芝蘭的房間。
他一想到芝蘭那滑嫩的皮膚就有些手痒痒,恨不得立刻就撕毀那美妙的身體,一刀刀的劃開肉骨,讓雪白的肌膚淋上鮮紅的血色。
芝蘭走進房間時,不等反應過來,就被寒威拖進了屋子裡。
她大聲的呼叫,拼命的反抗著,想要從寒威的鉗制中逃離,奈何寒威的作案手法太熟了。
斑駁的光影間,芝蘭看到小正從窗戶下一閃跑過,她慌忙伸出手指,使勁地抓了抓,卻還是沒有任何用處。
情急之下,芝蘭拔下了髮絲間的銀簪,狠狠地朝著寒威的腰下扎去。
寒威悶哼了一聲,痛得跌倒在地,說不出話來。
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袍,渲開了一整片猩紅的花團。
寒天聽到小正報信,匆忙趕到的時候,芝蘭已經快被嚇傻了。
寒威臉色蒼白,形同死了一般,雙眼如刀,狠命地刮著芝蘭:「臭丫頭,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
「二、二爺……不怪我,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要恨我……」芝蘭顫抖著雙手,一支銀簪對準了寒威的脖子,卻再也不敢下手了。
她害怕,怕的要死。
在血族裡,僕人弒主,等同被判了死刑,再也沒有活著的機會了。
「你個牙尖嘴利的臭丫頭,我絕對饒不了你!!」寒威恨不得現在就撕碎芝蘭,將那個驚魂未定的女人蠶食鯨吞,踐踏在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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