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看代城主大人您如何處理此事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中年女子後退了一步,站到袁霜紅的身邊。
宗情倒也沒有遲疑,當即開口說道:「袁前輩,事先你我已經決定好了,以輸贏論對錯。如今,離小姐已經勝了兩局,乃是三局兩勝了,不如就按照這個結果來辦吧!」
「哼!」袁霜紅冷哼了一聲,沒有回話,顯然是理虧了。
然而,那中年女子竟是個不安分的人,竟是不肯接受這個結果,態度強硬:「代城主大人,適才這一句乃是這位小少年打贏了我們家野兒,怕是與離小姐無關吧?」
事實上,嫦冷兒呼喚暮離那一聲『小姐』便已然表明了身份,但是這個中年女子就是不認。
倘若宗情再執意下去,她大概就會使出死皮賴臉的功夫,派其他人出來繼續和暮離打鬥。到時候,她就不信暮離總是會贏。
宗情應該也料到了中年女子的打算,因此也不再多計較這件事了。他轉頭看向袁霜紅,話語平靜,「袁前輩,你也是這般想法麼?」
袁霜紅本是想應聲,但是,她看了倒在大廳里的袁清,硬是憋下了心中這一口悶氣,改了說法:「自然不是。」
如果聽從那中年女子的說法,她相信,宗情必然會有後續應對。到時候,誰對誰錯,孰是孰非,便會鬧得更大了。
「嗯,晚輩也是這般覺得了。」宗情點了點頭,命令人將聞君和袁清扶了起來,送到一旁去休息。
他轉開了話題,「袁前輩,眼下天色不早了,不如由晚輩準備一些吃食,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袁霜紅想了想,同意了,「好,那就這樣辦吧。」
當袁清出現在大廳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一場對局輸了。大家再爭論下去,對於袁家根本就沒什麼好處,與其如此,不如就坡下驢,給袁家族人留幾分面子。
一場戰局看似已經解決了。
管家帶領一眾僕人們匆匆而來,向宗情和玉蝶衣請罪,話里行間流露著幾分驚恐。
玉蝶衣瞥了管家一眼,懶得理會。
等到這件事情過去後,有些事,她尚還需要和管家算一算。
宗情不太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也就沒有多加防範,吩咐管家去準備兩桌上好的茶點,儘快與袁家了結這一件事。
管家帶著幾名僕人快速退下了。
肖飛坐在暮離旁邊,朝暮離舉起大拇指,不忘套近乎,「離老闆,你真是好樣的,給咱們醫生長臉了。」
「呵呵。」暮離淡笑一聲,並不否認。
她端起茶杯,輕抿了口茶水,心中暗笑:這個所謂神醫吶,醫術水準沒有多高,拉關係倒是一把好手。
肖飛小心翼翼的朝嫦冷兒看去一眼,又極其小心翼翼的向嫦冷兒比了一個大拇指,說道:「當然,這位小公子也是極其厲害,也給咱們長了臉。」
嫦冷兒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她,轉頭把目光別開了,眼神里隱約帶著嫌棄。
他不欣賞空有其表的女子,只會用嘴說!比起他家小姐來,差遠了。
肖飛自討沒趣,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她好像拍到了馬蹄子上,不過,這位小公子真是厲害啊!
撲通,撲通。
心,蠢蠢欲動。
肖飛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難以置信的事:一見鍾情。
她料想,如果向暮離去提親的話,不知道暮離會不會表示反對。或許,那個小公子會不會打死她?
沒過多久,廚房就重新準備好了早飯,眾人移到餐廳用餐。
袁烈和袁野都受了傷,被一同送去治療了。相比之下,袁烈的強勢好像比袁野還輕一點。
袁野被抬進醫療室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意識,昏迷不醒了。肩胛骨處,滲出了一大片血跡。
袁清返回到了袁家族人中。
她的情況倒還好說,只是被摔了一下子,再就後脖子處相當的疼。其它方面都還比較好,算是最幸運的一個人了。
袁雨尋到了時機,跑去詢問袁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袁清也一頭霧水,回了她,說道:「我不知道啊!在你走以後,過不了一會兒,我就感覺後脖子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席間,袁雨瞄了一眼嫦冷兒,說道:「是他打了你。」
袁清點點頭,「我知道是他打了我。」
「那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袁雨不解的問。
袁清無語了,「那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又揍不過他。」
「那倒也是。」袁雨心情不好,沒怎麼吃東西。
袁清和袁雨一樣,一提起這件事,她也沒心情吃飯了。被個小少年給打了,太丟人了!
袁雨忽然問道,「你說,那個小郎中到底是什麼來頭?阿野都打不過她。」
「不知道,」袁清白了她一眼,「我要是知道,還能這般狼狽麼?」
「也是。」袁雨聽袁清這樣一說,徹底沒了吃東西的興致。
飯桌上,宗情再一次舉杯,與袁霜紅推杯換盞,盡都是些客氣交情。
袁霜紅虛飲了幾口,算是給了宗情面子,她一雙細長的眼睛裡露出些許危光,深藏起了惡意,不讓其他人看見。
等著吧,她會讓這個年輕的小輩兒付出代價的!
緊接著,袁家族人一一來勸酒。她們一改剛才的狠厲,各自說著好話,仿佛宗情若是不把酒飲下去,便是天大的罪。
玉蝶衣想要勸宗情少喝一點,便主動攬過杯子,將杯中酒一一應下了。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酒量不錯的她,竟然三杯酒下肚以後,就開始頭腦暈眩,視線模糊,有些看不清東西了。
「這、這酒里有……」
啪的一聲,玉蝶衣話音未落,酒杯已經從她的手中滑下去了,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蝶衣,你……」宗情剛要去攙扶玉蝶衣,他還沒有起身,人也搖晃著倒了下去,砸在了玉蝶衣懷裡。
兩個人相繼昏迷了過去,不醒人事。
肖飛更不用說,連反應都沒有,直接暈倒在桌子上。
剩下的人中,除了暮離和嫦冷兒之外,便只有管家和袁家的人沒有失去意識了。
另外,那幾名跟隨管家的僕人們也似乎消失了。消失之前,沒有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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