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店頂層。
總統套房,幽暗無光。
席南琳聽著男人隱忍又克制的喘息聲,呼吸微緊,著手解開了自己的衣物,朝那張雙人大床走去。
然而還沒碰到男人的身體,一雙熾熱滾燙的大手猛地拽過她的腕骨。
席南琳的瞳孔微震,來不及驚叫,下一秒就被中了情藥的男人壓制在身下。
那熾熱高大軀體就像是大山一般覆壓著她,她的睫毛輕顫,借著窗簾縫隙落進來的朦朧月光,勉強看清男人挺拔修長的輪廓。
「誰派你來的?」那喑啞克制的純男性嗓音,帶著一股強勢。
而鉗制她的大掌也抓得更緊,氣息噴灑在席南琳臉上。
她忍著痛,道,「我自己進來的……」
「就憑你?」短短的三個字毫不掩飾男人的輕蔑。
絲毫不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突破酒店的安保系統,到達他的身邊。
席南琳心知肚明,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
只是不能暴露指使自己的人……
倏然,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脖頸上,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襲來。
席南琳拼盡全力也無法撼動那隻大手,呼吸越來月艱難,那雙近在咫尺的狹長黑眸,仿若野獸般,殺意逼喉。
「敢算計我的人,沒有活著走出北城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答話。」
冷酷的嗓音猶如冬夜寒潭。
席南琳幾乎要窒息暈厥過去。
她強撐著清醒的意識,將手指吃力地伸向男人的領口,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領扣。
當柔軟的小手,碰到衣服下熾熱得像是鍛鐵般的軀體的一瞬間,溫度幾乎要把席南琳燙傷。
「可現在,只有我能幫你……」她繼續探入,在男人的胸口游移。
男人的喉頭一滾,體內遊走的熱意瞬間咆哮,理智在藥物的作用下,早已分崩離析。
他猛地將身下的女人推開,「滾——」
那語氣冷得駭人。
席南琳整個人差點摔下床,呼吸也重新通常。
黑暗裡男人卻站了起來,那極具氣勢的身影,從她的眼前,搖搖欲墜的向浴室走去。
這是她逃走的機會。
可腦海里划過那個人答應自己的三百萬……
席家,只有她了。
父親被誣告席捲公款,自殺身亡。
而她也深陷輿論危機,被迫停職,退出席氏核心團隊,要是三天內交不上三百萬的保證金,席氏集團將不再屬於她的名下。
席南琳猛地吸了一口氣,光腳踩著地毯,飛撲入男人的懷裡,巨大的衝擊力讓兩人雙雙跌入那柔軟之中。
男人的身體在叫囂,冷底卻是一片冰原,「你這是在找死。」
席南琳悶哼聲,微微仰著頭看向男人,「不試試怎麼知道?」
那雙黑暗裡尤為閃亮的眸子,嫵媚又挑釁,像貓爪般在他心上狠狠一撓。
男人的眼底掀起萬張波濤。
驀然,他扣住了她的手,最後的理智崩弦,嗓音低啞得厲害,「你自己送上門的,你好好受著。」
席南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抖。
「撕拉——」一聲,身上僅剩的薄薄衣料四分五裂。
她的面色發白,任憑男人肆意霸道的動作,強勢入侵。
幾度暈厥……
-
「嘩——」一盆冷水驀然撲面。
席南琳被澆得渾身一冷,驀然睜開了眼。
只見晨光微熹,男人那足以鶴立雞群的身高沐浴在日光下,身上矜貴利落的西服襯得他寬肩窄腰,那鳳眸銳利,五官貴氣中透露著一股疏冷感,長腿惹眼,一言不發,卻氣勢十足。
傅硯舟?
他怎麼在這裡?
她的呼吸一滯,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扣住了下巴,「說吧,是誰派你來的,又是誰給我下的藥?」
傅硯舟的目光如炬,像是審訊官。
席南琳卻大腦轟的一聲,臉色瞬間煞白。
昨夜她爬的是傅硯舟的床?
那個傅家獨子,北城最為龐大的傅氏集團,現任傅家掌權者的傅硯舟?
如果知道自己要爬的是傅硯舟的床,別說三百萬,就算三千萬,她也絕對不可能答應,更不敢……答應!
席南琳只覺下頷疼得厲害,目光發顫的看向男人深墨色的瞳珠,凌厲,冷酷,高高在上。
「說話。」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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