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琳說話有些氣短,一旁的傅硯舟十分擔心。
「好了,你先休息,我來安排一下,我們回去的票。」
他們在這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若是再不回去,傅硯舟都不能確定,他們後面的計劃是否能夠正常發生。
席南琳躺下休息,傅硯舟讓助理安排機票。
「可是夫人的身體不是還沒好完嗎?您確定現在要回去?」
助理也有些擔心,傅硯舟看了一眼病床上已經睡著了的席南琳。
「現在不回去之後,又要在這邊耽誤。」
而且他們已經在這浪費了很久的時間。
不僅是席南琳公司有麻煩,傅硯舟公司也需要人回去主持公道。
不能老是助理來回跑。
「好,既然您決定好了,我這就去訂機票,您稍等。」
助理掛了電話後,大概十來分鐘就給傅硯舟發來了訂單信息。
因為傅硯舟比較著急,定的是今天晚上。
傅硯舟就只好帶著席南琳先出院。
「先生,這邊還是不建議你們出院,這位女士的身體比較虛弱。」
傅硯舟表情也有些複雜,但是一想到若是繼續呆在這邊,很有可能會出現其他未知的危險。
「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保暖,去到那邊之後會即刻安排住進醫院。」
醫生勸了半天,發現勸不動,最後只好給席南琳辦了出院手續。
傅硯舟給席南琳包裹嚴實,隨即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席南琳因為身體虛弱原因一直昏昏欲睡。
在一旁的傅硯舟十分擔心,不過好在買的是商務座倒是能夠好好休息,沒有那麼難受。
飛機幾個小時,席南琳都沒有睜過眼睛,大概是因為身體過於虛弱。
到達目的地之後,席南琳睜眼,然後被傅硯舟攙扶著,兩人往下走。
結果剛下飛機,吹到了冷風。席南琳整個人就直接暈倒在傅硯舟懷裡。
傅硯舟聯合機務人員一起把席南琳緊急送到了醫院。
「對做全身檢查,因為在那邊就出了點問題。」
那邊的醫療條件和手段雖然比不上這裡,但也不算特別差。
雖然那邊醫生說休養一陣就行,但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回的全身檢查結果,讓傅硯舟也有些驚訝,但他也鬆了口氣。
好在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
「好,謝謝你們。」
和機場醫務打過招,先讓席南琳在醫院住著。
因為這次回來的比較匆忙,並沒有準備什麼,他只好先回家拿席南琳的貼身衣物,還有自己的。
弄完這些,讓助理送到醫院,再加上現在時間不是很晚,傅硯舟就趕到公司去開了個會。
「對這次的這些你們應該知道,不過對於季城和白舒婷他們兩人涉及到的,這應該不用我提醒吧?」
傅硯舟直接和秘書將這件事情點明。
而秘書當然也是知道在莫城發生的這些事,助理也非常的生氣。
畢竟助理完全沒想到這次情況會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放心吧,老闆,就算您不這麼說,我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助理轉頭向傅硯舟保證,同時也跟其他的股東還有公司成員說了,這次的情形。
傅硯舟直接讓助理去打壓白氏集團。
白家的公司的能力未必有想像中那麼好,而且各項的情況也有點出乎意料。
再加上前段時間跟他們有密切合作。
前後不過兩天時間,席南琳一直都是昏睡不醒。
「醫生,你不是說她身體沒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一直醒不過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傅硯舟還是有些不放心。
找到了,主治醫生詢問情況。
「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是現在病人身體比較虛弱,昏睡,是進入一個自我修復的過程,你別著急,只要呼吸正常,面色紅潤,那就說明身體沒有毛病。」
醫生這麼說,傅硯舟才鬆了口氣。
為了席南琳的事情,她醫院公司兩邊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去公司除了處理公司業務,那就是打壓白氏集團,讓他們沒有機會能拉到合作。
再一個就是直接把季城告上法庭。
畢竟傅硯舟證據十足,但是由於季城在那邊的時候表現的非常認真。
再加上家裡花了錢沒多久,他就被人從那邊放出來。
但傅硯舟可不會那麼心慈手軟,將種種證據交上去之後,剛回來的季城就直接被逮捕了。
這邊席南琳在昏迷期間,一直反覆在做一個噩夢,總是夢到神秘人在命令自己完成任務。
要是完不成就拿身邊的人做威脅。
因為神秘人的威脅導致席南琳睡眠極其不安穩。
傅硯舟來看到的時候非常的擔心,同時也詢問醫生。
「這應該是夢魘,如果可以的話,有人陪在身邊,或許會好一些。」醫生的回答讓傅硯舟堅定在醫院辦公的想法。
當然,因為這裡環境導致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工作,他就交給手下來辦。
這些天助理都比他忙得多。
「不要擔心,我一直都陪在你身邊,不管別人做什麼,我都絕對不會放棄你。」
「而且有任何問題都由我來保護你。」
在席南琳昏迷的這一周內,傅硯舟一直都在說安慰席南琳的話。
而席南琳的狀態也終於慢慢穩定下來。
在一周後的第二天就醒來了。
席南琳醒過來之後,忽然想起來,這已經到了和公司股東和高層約定的時間。
「我知道你很擔心,放心吧,我都給你準備好。」
傅硯舟從旁邊拿出制定的方案,當然,在這之前,它已經將這個讓人發出去預熱。
「你不要再說什麼不麻煩我之類的事,我們倆是夫妻,沒有什麼該不該的,況且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關心嗎?」
傅硯舟將席南琳要說的話直接堵進喉嚨。
「可是我總感覺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對。」
席南琳愧疚的同時,觀察傅硯舟的解決方案,結果發現傅硯舟確實很會安排。
「你都這樣幫忙了,我要是再不按照你說的,確實說不過去,那就按照你的方案來。」
傅硯舟狠狠的鬆了口氣,他就怕席南琳非要堅持,導致最後事情又出現,其他不可逆的轉機。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叛逆嗎?」注意到傅硯舟那個小動作後,席南琳略為虛弱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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