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等人看到齊君澈如此,著實吃了一驚,心裡感動得很。
「殿下若是不嫌棄,老朽想請您們幾位到小店用膳,也算是我們幾個給您致謝。」其中一個開餐館的老人家出面說道,而後幾個攤主都點頭稱是,齊君澈看著他們充滿希望的目光,猶豫不決。
姜若恆輕輕拍了一下齊君澈的肩膀,笑道,「大家都是一番好意,你也就別駁了人家。」
齊君澈一聽,也罷,便點頭應了。
「沛縣縣令徐盛,縱容府下欺壓百姓,徒增徭役,即日起剝奪縣令一職,打入死牢,待幾日之後押回京都大理寺。」齊君澈看了眼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徐盛,朗聲宣布。
那徐盛本還抱著一絲希望,一聽這審判完全丟了魂,不住地往外吐血而後昏了過去。
「大家放心,我會稟明上家,選派一位德才兼備的新縣令來照顧大家。這幾日我們會暫住此處,慢慢清算徐盛的罪名。」齊君澈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和幾位攤主說著,這話也算是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日後不用載過那樣的日子了。
說罷,便同那店主一起走了。
姜亦瑾跟在後面若有所思,她似乎想起來前世有那麼很長一段時間長兄不在京都,莫不成這德才兼備的人便是長兄吧!
她緩緩搖了搖頭,既然很多事情都改變了,那這個事情可能也會不同的吧。
「阿瑾?你在想什麼呢?」姜若恆轉過身看到姜亦瑾落在後面好遠,忙得走過去問道。齊君澈一聽也停下了步伐,看了過去。
待看到姜亦瑾搖頭之後微笑說無礙,這才都繼續前進了。
「站住!」剛走到大街上,便看到一群人圍了過來。
那之前被齊君澈丟在一旁的家丁正顫顫巍巍地跟在那一群人身後,這些人顯然還不知道徐盛的下場,還敢來找茬。
齊君澈輕笑,這還沒來得及去清算王家的罪責,這些人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去和徐盛同生共死,還真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若是他們知道了徐盛的下場,該又是何等表現。
「站住!就是你們幾個敢挑釁我王家的人?」那為首的顯然比之前的人囂張許多,不由分說便掀了旁邊的攤子,看得齊君澈火冒三丈。
跟在一邊的店主湊過來輕聲說道,「這是王家長子,在京都做官,前幾日剛回來。」
齊君澈心下瞭然,而後愈加氣憤,這樣的人竟然去京都做官,京都是怎樣篩選人才的真是一件非常需要去審查的事情了。
「是我。」齊君澈薄唇輕啟,輕笑道。
那人看向齊君澈,目光中透露出不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王家大郎君。」
「既然知道還不快滾!」那人愈加囂張,往這邊走的時候連著踹倒了好幾個攤子。
齊君澈看到此人如此,心中惱怒,緩緩走上前去,站到人面前,「王家大郎君的身份保不住你,你不如想想還有什麼靠山。」
說著便迅速鉗制了人的手臂圈到後面,「這位是姜府大郎君,這位是姜府二娘子,你看看,是不是隨便哪個都能碾死你?」
齊君澈輕笑著跟人說著,雖是面上笑意連連,語意確實寒冷萬分,直刺人的心骨。
奈何這人仍然不肯放下架子,一直在掙扎著,「姜家怎麼了,我背後有整個侯府!」
齊君澈目光驟然一冷,竟然又是侯府。
看來這侯府牽扯的勢力有些廣啊,縱然只是小侯爺犯渾,那後夜定然也不會真的不知情,如此想來,他們到底是在給誰辦事。
「侯府?」齊君澈手上略有鬆動,那人忙得掙脫開來,「怕了吧!」
「先弄死你,再等侯爺來給你收屍吧。」齊君澈冷冷一笑,將人的胳膊擰斷了。
那人一聽心冷了半截,而後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抱著斷了的胳膊上躥下跳,疼痛難耐。
「你你你們」那人疼得冷汗淋漓,話都說不利索了。
齊君澈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冷淡不已,「侯府,不就是侯府。」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人跌坐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齊君澈淡笑又給人補了一腳,「你們幾個把他抬回去吧,記得去和侯爺說清楚了。」
那些人一看到此般情況,也是丟了魂似的,忙得上前將這王家大郎君拖走了。
前世的時候姜亦瑾從未見過齊君澈動武,如今幾次三番見識到他的能耐,便覺得此人前世奪權未免太過容易了些
,竟然未曾需要他親自動手。
「四殿下就這般輕易放他們離開了?」姜亦瑾輕笑著走了過來。
齊君澈擺手,「不管他們了,我們去用膳。」說著很自然地拉了姜亦瑾的手,越過旁邊的幾個人,不顧姜若恆的目光和姜亦瑾的不情願,直接往那餐館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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