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沉悶的拳風帶起的碰撞聲落下,臻與袁濤皆是硬接了對方的一拳,身形都是一陣暴退!
而這一次,臻與袁濤一樣,退了相同的步數就穩下了腳步,惹得場外一陣微微倒吸冷氣之聲,同樣讓場外的袁澤都是微微皺眉,不過卻又舒了開。
袁濤實力之強擺在眾人眼中,這點碰撞並不被放在其眼中,但同樣相安無事的臻是怎麼回事?
這一點,袁濤有所驚異,但他卻想不到,修成了斷風體的臻,實力並非表面上可以衡量的。
不過袁濤也未多想,他可不信對方可以接下自己多少次。
臻則是明白,若非自己的斷風體,想來也難以與對方正面肉搏而不落下風,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回了回神,臻先袁濤一步徑直衝出。
袁濤自然是冷哼一聲,也是迎面衝出。
在兩人不足半米之時,臻陡然抬拳,以極其刁鑽的弧度一拳甩出,拳風若洞穿空氣之勢暴掠而出,一舉落向了袁濤的門面。
袁濤二話不說反起一拳,對準臻的拳風也是一拳,其上匯聚的靈力波動引地衣袖都是啪啪直響,仿若虎嘯般與臻的攻勢猛然相撞。
嘭!
這一攻勢落下,直接震碎了兩人的袖袍,衣角破碎間,兩人強忍下身形的後退,卸下對方的力道,再次揮拳而出。
咚!咚!
連綿不絕的拳風互相落向了對方的要害,時不時帶起的拳動之聲讓眾人的眼皮都是不禁一抽,這種力道落在常人身上,至少也要臥床數月才勉強能夠恢復,但在兩人的對碰中卻是習以為常,這樣激烈的程度,在場之人都是極為少見。
只是片刻,兩人的衣角上都是多少染上了絲絲血痕,這種激撞,讓許多小輩都是不忍直視,一些心理較差的,都是面容微微蒼白了一分。
而伴隨著時間的推進,兩人的碰撞程度也是愈演愈烈。
「陳家的小傢伙,恐怕會輸啊。」鍾嘯瞥了場內一眼,略有所思道,他也是看出了臻的本身境界低於對手,若是長久下去,輸場只是時間問題。
「我可不覺得。」鍾夏兒淡了一句。
「哦?為何?」
「直覺。」鍾夏兒微微一笑道。
噔!
震人心弦的腿風碰撞聲落下,袁濤不理會腳上傳來的微微發麻感,又一次鞭腿而出,徑直掠向了臻的腦袋!
感受著對方腿風臨近所帶來的刺痛之意,臻的腦海中一陣思緒閃過,當即反出一拳,一舉甩向中了袁濤鞭腿上一力道薄弱處,袁濤吃痛一頓,臻當即收拳提腿,同樣一記鞭腿暴射想了袁濤的面門。
袁濤一直吃著臻的暗虧,心中一陣憋屈,但卻無法發泄,但他明白兩人的實力差距並非沒有,他可不信臻還能苟延殘喘多久。
想著,袁濤神色微微一冷,腿風不減,對著臻掠來的鞭腿重重甩去。
唰!
然而,在袁濤略是一怔的目光中,自己的攻勢卻是落了空,只見面前的臻早已消失不見,回過神來,卻見臻已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此刻的臻收腿出手,手成指狀,其上凝聚已久的虛靈指說明了一切。
正面的出手只是幌子,真正的出手,是運用自己的速度逼出對方的弱點,乘機一舉攻破!
旋即,在袁濤微微一縮的瞳孔中,臻的虛靈指猛然落向了袁濤的要害。
嘭!
千鈞一髮之際,袁濤的身形直接一轉,雙手奮力一擋,全然接下了臻的全力一擊,只聽指風撞擊聲落下,一股靈力衝擊震出,震碎袁濤的袖袍,身形直接暴退了十多步才堪堪穩下了腳步。
這一擊落下,再次惹地場外的人一陣驚呼,但臻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雖說自己短時間內匯聚的虛靈指並非全力,但至少也接近九成之力,卻只是讓對方退了十多步,這種效果,他並不滿意。
不過袁濤也未好到哪去,袖袍碎裂,嘴角更是溢出了一絲難以被人察覺的血絲,一副狼狽之色盡收眼底。
袁濤卸下對方的力道,平息著自己急促的呼吸,眼中的冷色緩緩化為了陰沉,不過很快嘴角就掠上了一抹噙著寒意的笑容。
「能逼我全力出手,你是第一個。」袁濤嘴角的冷笑再次擴大了一分,隨即,袁濤手掌一伸,手指微微一曲,一股駭人的波動急速凝聚於其手心。
貌似對方不準備留手了。
臻緊盯著對方的手心,自己也是再次微微握掌成指,凝聚起了全身所有靈力。
「浮血嗜印!」袁濤低喝一聲,身形突然暴沖而出,幾個呼吸間,就與臻不足半丈,同時手心微抬,其上的靈力已然凝聚成了一道仿佛血符般的血印,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令人十分作嘔,隨即,對準臻的胸膛就是猛然一按!
「劍雨訣!」臻充斥著凝重之色的眸子中倒射著對方急速擴大的攻勢,他也是將握起的指風向著對方襲來的手印猛然一刺,指風仿若厲刃般泛著絲絲凌厲的氣息切割著周身的空氣,直接帶起駭人的風勁,蓄力已久的劍雨訣被臻發揮到極致,在其指風之上,還流轉著常人無法察覺的一道蘊含著驚人波動的劍氣。
風捲雲動間,兩人的攻勢壓迫地地面都是瀰漫出了無數如蜘蛛網狀的裂縫。
而後,在所有人以及袁澤淡出一抹冷色笑意的注視下,兩人的攻勢再次狠狠碰撞!
嘭!
只見強悍至極的靈力衝擊剎那間反饋而出,直接揚出了大片煙塵,一些靠近台面的小輩都是被衝勁震得有些不穩。
但眾人的目光都是一刻不離地放在檯面上,他們知道,這一招,兩人都使出了各自的底牌,勝負也將是浮出水面。
想到這,眾人的呼吸都是一陣急促,這兩個人,到底孰強孰弱?
不多時,所有人就見煙塵之中倒射出了一道身影,一道身影直接暴退出了台面,半跪於地!
隨著定眼一看,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是生出了不可思議之色,袁澤嘴角掠上的弧度也是突然凝固。
退出台面之人,並非是臻,而是袁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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