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看到了紫袍女子嘴角的淡笑的剎那間,他的嘴角也是顯露出了一抹笑意。
唰!
在紫袍女子的指尖即將落下之際,臻手中的紫劍陡然一拍紫袍女子的臀部,她當即驚呼了一聲,在她停下手中動作的剎那,臻一把將她一個公主抱抱起。
「放開!」
紫袍女子耳尖一紅,略有一絲惱怒道,她都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敢耍她。
臻見她的模樣,略感好笑地將之輕放在了一旁,隨後將紫劍輕手插在一邊,坐下後繼續搗鼓著石盒。
紫袍女子見臻鬆了手,立馬起身取過了紫劍,但她這一次並未再將劍尖搭在臻的肩部:「你為何救我?」
「不為什麼,」臻瞥了她一眼,隨即又收回了目光,「我不是說了麼,你的身子還沒恢復過來,不要亂下地走動。」
女子聽了臻的話,正欲冷言,不過當她看見臻手上的血痕以及臻依舊淡然的神色之後,微微閉上了正要開口的玉唇。
她也不知為何自己一個堂堂大人物竟然要被這個傢伙伺候,不禁有些別樣的意味自心頭蔓延。
她沒有多看臻幾眼,就轉身準備回洞穴。
「對了,」這時,臻突然看向了紫袍女子,「你叫什麼?」
紫袍女子頓了頓腳步,不過駐足了片刻後依舊管自己往回走。
臻正無奈欲嘆,卻聽女子傳來了淡淡的聲音道:「叫我月吧。」
他聽了,略是點了點頭:「下次要出手,提前告訴我,省的我沒有準備。」
噗。
在月步入洞穴前,臻似是依稀聽見了她不經意間忍不住的笑意。
夜,淡月高掛。
臻坐於洞穴前,將藥湯倒入木碗中,輕手將木盒中的回心丹取出,正準備將之送給月,就見她緩步自洞穴內走出。
待到月坐下,臻將回心丹與藥湯遞了過去:「這是恢復靈力的丹藥和湯藥,以你如今的狀態,這些藥物對你還是有效的。」
月看了臻一眼,這一次她並未十分抗拒,接過臻的木碗與丹藥,一口吞下了丹藥,並咽下了藥湯。
「怎麼這麼苦?」月喝下藥湯,不禁皺眉道。
臻自然是笑了笑:「藥湯若不苦,怎麼治病?」
月聽了,見頂不過臻的言語,只好撇了撇嘴。
「你是怎麼救我的?我記得??????」月自然是明白當時還有一個紅袍男子在場,以眼前這人的實力,怎麼可能救得了自己?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暈倒在地上,僅此而已。」臻自然是不會提及自己逼退了紅袍男子,就隨意編了個理由回道。
「哦。」月似是知曉什麼,也就不再多問。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臻看著月光,反問了她一句。
月聽到臻的問話,似是有些難言之隱,微微低下了頭。
他見了,正準備不再多問,月又微微抬了抬頭道:「因為一個人。」
「一個人?」臻的眼中掠過一抹疑色。
「故人之子,」月說著,神色略出現了一絲冷色,「但卻遇到了一些麻煩,令我受了傷。」
臻聽了月的話,雖說心有疑問,但也知曉不宜問過多,就道:「你若要離去,就必須先解開肩部的封印,否則,你恐怕難以自保。」
明白此女對手有多強的臻自然也是明白若是月依舊執意離去,怕是又要重傷而逃,而且毫無機會可言。
「你看了?」月似是聽出了什麼,耳尖突然一陣緋紅,眼中帶著一抹凌厲之色道。
臻見月的反應,這才發現自己的言語有些不當,對方定然認為他沒有見過自己與紅袍男子交手,那麼也就不可能看見她肩部的封印,除非??????
「我能感應到你身體的靈力波動忽高忽低,除了封印,又能有何物?」臻神色淡然地看了月一眼,淡道。
月雖感覺對方的言語極為勉強,但看這男子也不像那種人,就不再糾纏,略是點了點頭:「我若要離開,確實需要解開此封印,若是給我些時日,我想我就能夠調動我的靈力強行打破封印。」
「多久?」
「多則半個月,少則數天。」
月說著,突然神色一變,縴手緊捂住肩部,面容一陣抽痛之色,而她所捂住的部位,正是封印所在的部位。
「怎麼了?」臻見狀,趕忙一手托住了月的後背,月卻是痛得無法言語,香汗絲絲而掛,一副痛苦神色。
臻正手足無措之時,其身後再次懸空出現了墨柔的身影,墨柔看了月一眼,對臻淡道:「她的封印在反噬。」
「那怎麼辦?」臻反看了墨柔一眼,急道。
「調動我的氣息,壓制封印。」墨柔身形一動,直接化為玉佩落於臻的脖下,臻當即感受到了墨柔傳來的氣息,連忙運起了墨柔的氣息。
不過他看了月一眼,略有一絲猶豫,不過很快又堅定了下來:「不好意思了。」
他說著,一把拉下了月肩部的衣袍,不管那露出的一抹雪白,目光緊盯著月肩部的封印之上。
只見柔美的鎖骨之上,印著一道火紅色的猶如古圖紋理一般的印記,印記此時泛著紅色,仿佛活了一般。
臻來不及多想,連忙右手探出,單手成印,按在了封印之上。
啊!
月不禁傳出了一陣嬌柔的痛呼聲,隨即,她直接玉唇一啟,銀牙一下咬住了臻的肩頭,令臻都是一陣驚呼。
不過臻只能忍著痛意,調動著墨柔的氣息。將之引入月肩部的封印之內。
嗡。
隨著墨柔氣息的覆蓋,月肩部的封印開始了抵抗,但墨柔的氣息豈是這封印可以抵擋,當即緩緩安穩了下來,直至最後的火紅徐徐收斂進了封印之內。
這下,月才鬆了口,仿佛安睡去一般倒在了臻的懷中,他頗為無奈地瞥了自己肩部的一片牙印,不禁一嘆。
這女人,牙齒還真是蠻有力的。
「我不能強行破除這道封印,若是破除,你的身份可能會被懷疑,況且我也不確定是否對她有無利弊,」墨柔的聲音在臻的腦海中浮出,「還有,或許是這次借給你的氣息過強的緣故,恐怕短時間內無法再將氣息借於你了。」
臻聽了,略是嘆了嘆,明白地點了點頭。
隨後,他抱起了月,將之送入了洞穴之中,在披上他的白色斗篷後才輕手輕腳走出。
呼。
在解決了一連串的事,臻這才空出閒時,再次取出了之前從林攀手中得到的舊軸。
此刻仔細打量,可以發現舊軸上還印著一些紋路,不過臻可看不懂這些紋路的含義,自然是直接打開了舊軸。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6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