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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嬪又打開另一張,是關於圖的解釋說明,看完之後臉色已經通紅,實在不知道這柳青蕪是如何畫出這樣的圖冊的。
入宮前有專門的教如何行房事的嬤嬤,都沒有那麼詳細……
正看得入神,門口的宮女傳報:「皇上駕到!」
寧嬪趕緊將紙張摺疊好放在錦盒中,「臣妾參見皇上。」
「寧兒快快請起。」皇上扶起她,坐在床邊問,「寧兒為何將自己獨自一人關在房中,可是身體不適?」
「臣妾無礙。」臉色羞紅的寧嬪有些不好意思,想著信中所說的,嬌嗔的喊著:「皇上……」
皇上被她的這一叫,渾身都感覺酥了,加上屋內燈光的映襯下,更加讓寧嬪顯得嬌媚動人。【】
「寧兒……」
……
翌日傍晚時分,柳青蕪先行來到乾清宮看看情況。
乾清宮,是皇家舉辦宴會的地方。
柳青蕪到的時候只瞧見有幾個衣著翩翩的少年已經落座,都是她沒見過的。
分別坐在正座的右側,靠前的頭一位大眼炯炯有神,穿著淺黃色的袍子,頭髮高高豎起,正和旁邊的一位男子交談著,似乎感覺到柳青蕪的目光,抬眸看了一眼,微微頷首。
身側的男子也順著他得目光看過來,此男子有一張翩若驚鴻的面龐,細長的眉毛下面是一雙桃花眼,眼睛定定的看著柳青蕪。
「小姐,第一位是大皇子儲陽,三個月前派去江崇縣歷練,是皇后娘娘的獨子,旁邊的是三皇子儲子深,是已經故去的劉貴妃之子,速來偏愛韻律,不喜朝中的事務,所以一直在雲遊四海。」阿離小聲的在柳青蕪的耳邊說著。
柳青蕪微微一笑,走進行了行禮,「小女柳青蕪參見大皇子三皇子。」
「柳小姐不必拘禮。」儲陽沉穩的聲音說著。
說話間紀塵煙也已經從正門進來,瞧見柳青蕪直接走過來,點了點頭打招呼。
「八叔。」兩位皇子對紀塵煙喊著。
這一聲喊差點讓柳青蕪笑出來,儲陽儲子深的年齡和紀塵煙之間不過相差歲,卻生生因為一句八叔,讓柳青蕪覺得紀塵煙是個滿臉鬍鬚的老大叔,不禁多看了一眼紀塵煙。
「柳姐姐。」身後傳來一句柔弱的聲音。
柳青蕪側目一瞧,是那日見到的慕容,今日她一襲蓮青色的素雪娟雲千水裙,頭上斜插一直寶藍色的孔雀吊釵,腳蹬一雙白色軟底舞鞋,似小鳥依人狀。
「什麼事?」
慕容向三位行了行禮,眼睛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大皇子,說:「丹鳳姐姐叫你過去準備準備了。」
「好,我這就過去。」柳青蕪應了一聲,和他們打了招呼便走了。
前腳剛走,皇后和眉妃等眾妃嬪已經從正門進來,皇上最後在前方的龍椅上坐定。
皇上看了一眼兩側的人,問:「政兒為何還沒來?」
「回父皇,二弟清早說去給父皇準備禮物,此刻正快馬加鞭趕回來,想必應該快到了。」大皇子儲陽起身回答。
皇上點了點頭,示意先開始。
柳青蕪在殿後面找到了丹鳳,一行人已經穿好舞衣等待上場。
「不好了!丹鳳姑娘。」門口匆忙進來一個宮女,氣喘吁吁的喊著。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好好說話。」
宮女順了順氣,說:「原本今日請了宮中的樂師來演奏,不料她忽然家中有事來不了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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