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強勢的兄長逼迫著,去到虎理安排的名校——天都大學附屬第一實驗中學女子分校報到上學了。
功課很緊,全封閉的校園沒什麼關係——虎婷婷不是學渣。
她打架很擅長,學習並不差。
天都大學附屬第一實驗中學女子分校,畢竟是個朝廷官辦的名校。
校園裡,所有健康該有的,沒什麼短少的。
華夏帝國禮部根據首相大人的指示,在針對本土和所有領地發布,對辦學方面的教育指南中強調.
「帝國不需要書呆子!勞逸結合很重要——休息時間,學校提供給學生的基本娛樂不能少。」
「以上要求做不到的地方,凡是限期整改不達標的學校,關停撤校,沒什麼可以商量的!」
說到做到,「勿謂言之不預」一直都是華夏帝國的立國之本。
面對動真格的朝廷,先前先要試探什麼的奸商和小吏慫了,沒誰敢玩什麼忽悠人的假把式。
就算愛靜的女孩,也可以用電腦和手機,利用千兆以上的光纖作消遣——只要不弄負面、低俗的東西,學生們上網、自拍也沒問題。
通過網絡直播,虎婷婷和其他八卦的人一樣,看了一場好戲。
某個人面獸心的小官吏,在妻子身邊很有正義感的閨蜜述說中,其真實的一面被所有關心的人看到眼裡。
在某人真正變成兇手前的某一天。
中午午餐時間。
安某人的家中。
不理會妻子的招呼,把平時隨身的小手包扔到沙發上,連手都沒洗。
長相猥瑣的男人,自顧坐到餐桌邊,開始享受美食了。
「刺溜」
安忠國把嘴裡的一口蛋花湯咽下。
「嘖嘖」
肥厚的嘴唇,先發出感到滿意咂巴著嘴皮的怪聲。
像想起什麼那樣,接著又做出扭曲著眉頭的誇張表情。
一臉不快,拍著餐桌指責說。
「你搞個毛的搞?今天的湯,怎麼會弄成這樣?「
「和平時一樣呀!還是用上次你出差帶回來的那包紫菜做的呀!沒放其他奇怪的東西呀!「
暫時,不想和這混蛋男人吵架,季司文強忍著不快,溫柔地低聲回復道。
然後,女人瞬間失神了。
她的眼光,沒帶焦點,看了被大力擊打桌面而引得跳動的碗碟。
隨後,馬上集中了注意力。
看著又一次找茬的丈夫,望著那扭曲的表情,醜陋的厚嘴皮正在往外不斷潑灑的唾沫星子,一股異乎尋常的噁心感油然而生。
最後一絲對婚姻曾經的幸福感,眼看就要徹底消失了。
老婆有種花家賢惠女子幾乎所有的優點,季司文並沒說過什麼不好聽的話指責丈夫無能。
這位自卑的男人,自尊心極強。
沒本事在外面和外人爭鋒——他本人多少感到在家裡抬不起頭。
感覺工作不如意的傢伙,和其他無聊男人一樣,用出軌的扯淡方式,只為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能力——安忠國在外面花心的事曾被老婆逮到個正著。
他差點就因此上了崔多多小姐的家庭訪談節目。
「當時我們怎麼就那麼傻,沒看清他的真面目——居然聽了他花言巧語,所謂悔過的鬼話之後,感動地心軟上了這混蛋的當。」
「唉!要是當時能堅持下來就好了!」
「也就差不到一厘米,安忠國這個卑鄙的男人,當時就要成為全世界人民的笑柄!」
季司文的閨蜜——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友,柯有莉作為證人被傳喚。
在法庭上作證時,她憤憤不平的述說。
安忠國,這不起眼的小官吏,其他大本事沒有——一個出身普通的男人而已。
他年輕時,長相和學歷都非常一般——琴棋書畫全不懂,講笑話討女孩子喜歡的水平也有限。
如此普通的傢伙,居然能戰勝無數強大的對手,最後成功能騙到如此賢淑漂亮的妻子,已經證明:
在女人面前能伸能縮——善於服軟,善於慫,也許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最大本事!
就像柯有莉用鄙視口氣描述的一樣:
討好獻媚,甚至不惜跪上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一塊搓衣板,品行不好的傢伙,順利逃脫一劫。
安忠國這種小蝦米,不敢公開對出生大戶人家的妻子動手。
打人——留下傷痕,一定會被娘家事後追究的麻煩事。
幹過這沒出息的事——妻子沒告狀,也沒和外人說。
但被閨蜜柯有莉看出,替姐妹討公道,當面給予警告後,他是不敢嘗試了。
但......一個活人,只要沒節操,辦法總是會想出來的。
為達到迫使對方主動離婚的目的。
安忠國,和其他同類一樣,又一次玩出了精神折磨的損招。
他跳著腳的無禮指責說。
「好端端的蛋花湯,你放給毛的胡椒!」
「真是瞎逑搞!」
「再怎麼好的東西,只要到你手裡,被你瞎糊弄,全都徹底糟蹋了。」
「不是告訴過你!我根本不能吃辣的東西嗎?」
說的激動時,他甚至把手裡的碗往地上一砸,像個野獸一樣吼叫說。
「你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
故意做出無奈的表情,宣布說。
「那麼……明天一早去民政部門離婚算了!「
可憐的女人,仍帶有挽救婚姻的妄想。
她只好委屈,小聲辯解說。
「可是,上次你說,就喜歡我在湯里放胡椒嗎?……「
和其他小吏一樣,在不想承認的事上,安忠國從來都是拿自己說過的話當放屁。
看到平時怯懦的妻子敢於抗爭了,這傢伙慫了。
但,仍舊不願放棄進門前的想法。
他臉皮抽搐兩下,撇撇嘴皮,一臉「老子,今天不想再聽你任何辯解」,討厭的表情顯露無疑。
喘了一口氣,安忠國換個方向,接續搞事說。
「湯做的不好就算了。就連米飯都做得如此糟糕,吃到嘴裡沒一點味道。」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去買那種彩雲之南出產的綠色大米嗎?「
「是啊,試過幾次了——我按你說的去買過,可惜沒成功。」
「不過這事怪不了我——那種專供皇家的綠色貢米,價格高的可怕不說,產量還很有限,一般人哪能買的到。
「沒辦法,跑了好多地方總買不到。我只好去最大的超市買了那裡最貴的大米!「
下了決心的男人,不可能因為可憐的妻子說的實話而放棄。
他不依不饒的訓斥說。
「你這樣無趣的女人,生不出兒子,也沒一點特長。這些都算了。」
「至少,煮飯這種小事。也該擅長吧,和你這種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作為一個男人,還真是……「
惡毒的話說了一半,好像剛想起什麼一樣,他偷偷瞟了一眼手腕上的世界名表——海鷗牌手錶。
「算了,今天先這樣。」
故作怒氣沒消的樣子,輕描淡寫的告訴妻子說。
「王老闆約我一起打網球。下午一點半開始第一場。可不能讓人家久等。「
其實,王老闆會參加運動沒錯。
不過,兩人約好的時間是三點鐘,其間有大段的時間給人做點什麼。
王老闆忙著生意,只能抽空陪官老爺應酬、應酬,不像這個傢伙閒得發慌。
安忠國主要的目標......另有其他。
他今天約了一位漂亮的女大學生,一個到網球館打工當網球陪練的漂亮女人,準備一起打網球。
季司文不知道丈夫心裡的花花腸子,還在默默地吃著自己那份午飯。
見狀,她趕忙放下筷子,起身為丈夫倒了一杯他平時最愛喝的紅茶。
安忠國毫不客氣,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急匆匆地起身準備出門了。
安忠國一邊走出餐廳,一邊說道。
「我堂哥的閨女——萍萍聽說要馬上要生孩子了。你代表我,買點合適的禮物,到醫院看看她去。「
「萍萍是誰家的閨女,她要生小孩?檢查過沒有,說是男孩,或是女孩嗎?……「
男人不耐煩的回答。
「你問的那麼多,我哪裡知道!」
「有些情況,我只是聽他們在大家一起吃飯時提過。」
「堂哥安師德比我大一輪,今年四十九歲。」
「羨慕啊!」
「他在我面前顯擺說,'我這種年輕的男人,居然已經報上孫子了'......」
「一眼他那得意的樣子,我就氣!」
「算了!不和你說那麼多。」
「生不出小孩的女人,當然理解不了幸福人家該有的心情嘛!「
吃完了所謂不堪下肚的午餐。
從來不是什麼好人的安忠國,見到時機合適,不會放棄乘機損她她幾句的好機會。
「像你這種無能的女子,即使我和別人在外面生小孩。無後為大——其實,也輪不到你說那些無用的話!「
你自己幹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人不能無恥成這樣!
幹了壞事,還敢和受害人當面抱怨人家做的不對?
什麼玩意嘛!
唉,有點後悔,後悔當年沒聽老爹的話——自己眼睛瞎了,那麼多俊秀不找,居然看上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栗末種!
既然結婚了,自己的老公,品種不好也沒辦法。
問題是,我本來是能生孩子的。
要不是第一次懷孕時,你為了工作上的一點小事拿我出氣,突然把我推搡下樓梯造成流產。
哪裡會讓我我從此不能生育的。……
事情快過去了將近十來年了。
「這混蛋的傢伙,他就居然像事情沒發生那樣,有事沒事還整天挖苦著我。」
季司文斜眼盯著丈夫變得肥碩的臀部,沒多少委屈了,心中只有憤憤不平。
「不過,這個激憤的心情。對我來說,不算壞事,也許是個動力。……」
「像你這種傻女人「、「像你這樣無能的女人「
諸多羞辱的話成了安忠國的口頭禪。
自從二十三歲和安忠國結婚後,至今已整整十年。
已有不止一百次,也許上千、上萬次,季司文聽到安忠國說出如此的無恥的挖苦。
一直是溫柔如水的性格——季司文收主流思想的影響,自己是個典型的華夏淑女。
她知道,單憑自己鬥不過野蠻的丈夫。
華夏淑女不可能把家醜外揚。
就連娘家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季司文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整天被不可能養熟的白羊狼欺負。
可憐的女人只能忍聲吞氣,活得好辛苦。
但,邪惡的夷種囂張不了多久。
過了三十歲後,看著其他幸福的人家,心態和從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種特別的想法,正慢慢在季司文心中出現了——她終於開始琢磨自己的未來了。
就在這時,令人欣慰,一種對美好的嚮往,在她的腦海和胸中不斷地膨脹和壯大。
三十三歲的女人,一點不過時。
只要認真打扮自己,在現在這時代,還正是女人味最足,吸引男人活力魅麗四射的好年齡。
現在還不晚,還有機會再重新選擇一種全新地活法。
只要.....只要下決心努力改變自己。
一切還有希望。
不能再等了,趁現在還有美麗的尾巴留存!……
最後的決心以下。
善良的女人,保有一絲幻想,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還準備給那個讓人失望的傢伙,最後一個挽回的機會。
當然,幾乎絕望的女人,這回不想自己主動了。
這段悲劇婚姻的結局.....
結果?
當然是看天意了——一切看那個可惡的男人,會不會受到什麼感召,真正能夠主動改過自新,回來跟自己好好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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