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時候,呂布總是快速從光門穿過。
因為光門裡的空間,會給人一種極度暈眩的感覺,呂布只想早一點踏過去。
不過以前的時候,是事先就知道傳過去之後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現在就不行了,呂布根本沒辦法確定過去之後會不會有人。
因此最後一步的時候,呂布走的極為小心。
在隱約就要踏出光門的時候,依稀間,呂布竟然能聽到房間外面吵鬧的聲音。
甚至能聽到外面好多人在向曹操敬酒。
「孟德,哈哈,這一杯,你一定,一定要喝!不喝就是不給本初我面子!」
「干!幹了!」
「阿滿,這一杯我敬你,先干為敬,來!干!」
「孟德公,屬下敬你一杯!」
「主公,屬下敬你,我幹了,你隨意!」
霍,看起來現在曹操那傢伙正在外面被灌酒,還沒開始洞房,也沒人鬧洞房。
這樣一來倒是正好,自己可以悄悄地從洞房裡面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呂布又仔細聽了一番,沒聽到洞房裡有吵鬧的聲音,因此放心地一腳踏了進來。
結果踏進來之後,呂布就發現自己身邊居然尼瑪得有三個人!
呂布的第一反應是要糟,尼瑪得估計是曹操一直派人盯守著自己,這次想要出去,估計要一番血戰了。
不過仔細一看,身邊其實不過是三個女子而已。
其中兩個是小丫頭,站在自己身前,背對著自己。
還有一個鳳冠霞帔,還帶著紅蓋頭的女子,應該是曹操的新娘子,此時正在小解,此時還有清晰的流水聲傳出。
兩個小丫頭感覺身前的燈光一暗,不由納悶地回頭張望。
呂布閃電般伸出手,一手一個卡住小丫頭的脖子,在她們還沒回過頭來之前,就把她們弄暈過去。
然後一手提著一個,悄悄藏到外面。
然後呂布就準備悄悄地離開。
想要離開,就不可能走正門和前窗,只能從後窗走。
不過後窗就在新娘子小解的地方,呂布只能悄悄走到新娘子身邊,準備開窗離開。
這時候,流水聲停止,新娘子小解完畢,開始小聲叫道:「柳兒,翠兒,我好了。」
沒人吭聲。
新娘子提高了一點聲音喊道:「柳兒、翠兒,過來幫忙。」
還是沒人吭聲。
呂布本來準備走的,現在倒是不敢走了。
萬一要是被新娘子發現兩個丫鬟不見了,叫嚷起來,肯定會驚動外面的人,自己就不好走了。
因此,呂布決定出手將新娘子也給弄暈。
不過,呂布的手剛伸出去,新娘子自己摘下了紅蓋頭,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嬌容。
新娘子一雙淡煙眉,一雙眸子似春水般,籠著一層霧氣。
如凝脂般的肌膚,小巧的鼻子,微啟的櫻唇如花瓣般嬌艷欲滴。
此刻突然間到呂布,驚愕地半張著,露出裡面編貝般的牙齒。
這時候,呂布的手堪堪要摸到新娘子的脖子,突然之間看到新娘子的容貌,手下不由得就是一呆。
新娘子看到呂布,先是一驚,本能地就要驚呼,不過下一刻卻是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額,好懸!
如果新娘子真的要叫的話,呂布就只好下手了。
新娘子自己不叫,一時之間,呂布倒是真的下不了手。
怪不得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片刻之後,新娘子含羞帶怯地說道:「夫君,你,你怎麼能偷看人家呢!這,這讓人家太難為情了,叮嚀……」
嘎?
夫君?
這什麼情況?這新娘子為什麼會叫我夫君?
不過很快呂布就恍然大悟,對了,這個時代的人,結婚之前都不見面的,不認識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曹操的夫人居然把自己當成夫君,一想這個,呂布就感覺很刺激。
下一刻,新娘子低頭提著褻褲站起來。
不過不知是因為坐的時間久了,還是看到呂布緊張,腳下一軟,徑自向前倒來。
呂布本能地彎腰將新娘子抱了起來。
額,此時新娘子的褻褲還沒穿好,呂布的雙手恰好摸到一片豐盈細膩,而又富有彈性的翹腚上。
入手的感覺,怎一個銷魂蝕骨了得。
這一入手,根本就停不下來,呂布不由得把玩起來。
新娘子渾身都在輕顫,體溫迅速上升,身體癱軟成了一灘泥,只好緊緊地抱著呂布,好讓自己不掉下去。
「夫~君~」
此刻新娘子嬌羞脈脈的聲音,更像是在火堆里澆了一瓢油,呂布此刻哪裡還按捺的住。
抱著新娘子大步走到門口,插好門,大步向床上走去。
將新娘子放到床上,呂布合身壓了上去。
新娘子無限嬌羞地說道:「夫君,還沒喝交杯酒呢!」
呂布含混地說道:「還喝什麼交杯酒啊,喝你就夠了……」
說完,不待新娘子說話,低頭吻了上去。
半晌之後,就聽碩大的新床上,新娘子低聲說了一句:「請夫君憐惜……」
……
一陣胡天胡地之後,床上的風雨聲漸歇,只有細微的餘韻在飄蕩。
呂布輕聲問道:「娘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新娘子側臥在呂布身上,一雙玉臂緊緊地摟著呂布的脖子,喘息著說道:「好叫夫君知道,妾身叫玉兒……」
呂布撫摸著玉兒光滑的玉背,半晌才不舍地鬆手,輕輕推開玉兒,起身穿衣服。
玉兒泫然欲泣,吃驚地問道:「夫君,洞房花燭夜,不知夫君要去哪裡?」
沉默了片刻,呂布才說道:「玉兒,還沒喝交杯酒呢,你先穿上衣服收拾一下,咱們喝個交杯酒。」
玉兒輕輕點了點頭,忍痛服侍呂布穿衣。
其實呂布本想告訴玉兒,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夫君,不過話頭臨頭,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兩人穿好衣服之後,玉兒嬌羞地將落紅的床單收起,重整了一下床鋪,準備和呂布喝交杯酒。
就在此時,卻是聽外面有人大聲說道:「曹公,洞房花燭夜,也別讓嫂子久等,還是快快洞房去吧!」
然後另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說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讓她等著,來,咱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這一刻,玉兒忽然感覺渾身冰涼,顫巍巍地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沉默片刻,呂布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不是你夫君,我是呂布,外面的那個,才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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