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
第二日朝堂上,劉協迷茫的望著滿朝的文武大臣,年幼的他通過短短數日也明白過來,自己雖為當朝天子卻無法約束百官,傀儡!
而百官一個個皺著眉,因為今日不同尋常,董卓一系的文武大臣幾乎全部都到了。
一般情況下呂布這等武官無需每日上朝,大多是在軍中聽調令。
就連呂布等人都在摸不著頭腦時,大殿外響起了董卓那爽朗的笑聲。
哈哈~
龍庭闊步的走進大殿內時,天子劉協見到那恐怖的面孔有些恐懼,仍強裝出一副倔強不怕的模樣。
而文武百官一個個皺眉,紛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踏入大殿內的董卓爽朗的笑容卻分外寒冷,尤其是臉頰上還有那點點未乾的血點。
「諸位久等了,實乃有人在洛陽城內作亂,咱家只能令兵馬進城剿滅賊匪。」
唰!
一句話直接令文武百官紛紛驚懼的望著董卓那張嘲諷的笑容。
大步走到百官之首時,董卓抬頭直視著當今天子,緩緩一拱手沉聲大喝道:「陛下,有人暗通黃巾餘孽,欲顛覆大漢。」
轟!
百官紛紛恐懼的望著不按套路出牌的董卓,私下不管怎麼做,你私下出招便是,怎麼還能撕破臉。
而年幼的劉協聽到是黃巾餘孽時,頓時臉上充滿了恐懼與憤怒。
黃巾是什麼,是數年前起義要扳倒大漢王朝的逆賊啊。皇室可以容忍百官專權,也可以容忍出現權臣,但唯獨不能容忍欲顛覆社稷江山的逆賊。
看著劉協憤怒的小臉通紅,還有百官那一個個驚懼的目光時,董卓忍不住的心中冷笑起來。
「陛下,河東郡盤踞的白波賊本就是黃巾餘孽復起,微臣得到情報,白波賊寇欲暗通南匈奴聯手。」
這一次他董卓可沒說假話,尤其是白波賊暗通南匈奴確有此事,但更多的是白波賊的自保手段。
但在這個時候董卓可不管這些,恭敬的遞出竹簡後,轉過頭目視那群老臣們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據可靠消息,朝中更是有人暗通黃巾餘孽,大漢的天軍還未到達河東郡之時糧草之地便泄露,幸的牛輔將軍及時撲救才未造成不可挽回的措施。」
這一次董卓直接露出了嗜血的獠牙,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暴虐,實乃這群世家手段太過卑劣了,或者說他不想拖了。
「來人呢!」
一聲大喝,朝堂內屬於董卓一系的武將紛紛抱拳出列大喝一聲『諾!』。
同樣殿外也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喊聲,只見董卓不屑嘲諷的冷笑下,直接大手一揮,指著朝堂內一直與他作對的大臣,尤其是其中幾位家底更是在河東一帶的。
「全部帶下去。」
諾!
嘩啦啦的士卒衝進殿內,直接按住了十幾名平時高高在上的官員,一時間百官震怒。
「董卓汝乃惡賊啊。」
「哈哈~區區一西涼匹夫安敢汝老夫。」
「董卓汝這逆賊,竟敢朝堂行兇。」
一個個憤怒的大罵下,董卓卻露出了笑容,潔白的牙齒緩緩張開。
「拖出去全部砍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決定了他們一行人的命運,百官驚駭下,當今天子劉協同樣憤恨的一拍手。
「殺!黃巾餘孽當殺!暗通者一律按謀反斬!」
這一次劉協的一聲稚嫩的怒吼聲吸引了董卓,回過眸來看著年幼的天子,董卓笑了。
眼眶內泛著淚花,是啊,他殺人雖有排除異己但同樣這群人暗通白波賊,這點還真不作假。
因為董卓在上朝前邊令人抄家了,抄的正是這群人的家,搜羅出來的證據足夠了。
盤踞在河東郡難以剿滅的白波賊竟然是世家養著的,養寇自重!
冷笑的董卓環視大殿內所謂的大漢文武百官,此時只覺的有些諷刺。
聲勢浩蕩的黃巾起義威脅到了大漢的統治,同樣也威脅到了他們這群世家,結果瞬間崩塌。
然而殘存的賊寇卻死灰復燃,朝廷竟然征討而不勝,最後不了了而知,落得如今天下尚有幾處餘孽賊寇作亂。
更可笑的是,就是這幾處餘孽竟然搞的朝廷沒辦法下,只能招安。
隨著十幾名大罵不已的官員被拖下去後,有位老臣踉蹌的走出來,指著董卓憤怒的大罵道:「汝!汝竟然帶兵行兇!逆!」
話還未說完,直接被董卓一巴掌的給甩飛干倒在地,此時的董卓還未到當朝行兇的地步。
看著董卓竟然敢動手,而且還有那嗜血殘忍的目光後,他怕了,董卓是真的敢動手,而且還敢殺人。
董卓的大動作下,隨後更是令百官咂舌。
皇宮的禁軍統統換成了他董卓的人,整個洛陽的布防全部換了一遍,頓時有風聲鶴唳的錯覺。
噠噠
走在石階上準備出宮的呂布被李儒叫在了一旁。
「奉先,洛陽多事之秋,日後軍營便多交於麾下將領操練,洛陽還得董公安危還得勞煩奉先。」
態度十分誠懇下,李儒仿佛一下子就在說你呂布現在已經是董卓真正的心腹了。
而呂布聽到這話後第一反應是興奮,臉上露著喜色抱拳道:「多謝先生。」
可剛說完,頓時反應過來,內心驚呼道糟糕,不會是董卓準備要奪他兵權吧?
然而李儒下一句話令他楞在了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一路上他呂布都不知怎麼回到家的,但今日的呂布迷茫了。
而李儒在看著呂布離去的背影時,卻是暗嘆一聲,不得不這麼做啊,要不然主公如何放心重用汝。
回到家中的呂布冷汗早已侵濕了後背,急忙走到後院找到嚴氏時,更是喝退了四周下人。
「夫人大事不好了!」
驚怒的呂布直接壓低嗓音說道:「董卓帶兵入城,劫掠了不少富戶,搜刮財物,更是抄了十幾個官員的家。」
嚴氏聽到這話後卻是一笑無所謂的嘆氣道:「不正常嗎,黨派之爭自古以來就是這麼殘酷。」
董卓就是新起來的派系,那麼就要觸碰原來派系的利益。
然而呂布臉色卻凝重起來,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句話後,頓時嚴氏震驚過後,更是面露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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