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慚愧之至!!!早上十點的更新拖到現在,抱歉哈!)
被郭嘉尿濕鞋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商量好大家一起瞄準,尿在一個夜壺裡,結果郭嘉最不守規矩老是半途偷襲,若不是呂晨身手靈活,早就死無全屍了。
一路從下邳走來半個月,郭嘉讓呂晨深深地忌憚。無論是煮狗論英雄時,郭嘉一眼看透呂晨北上的意圖,並且比呂晨看得還遠,還是他透露出密謀刺殺孫策的意向。甚至,郭嘉秘密收買張遼親兵,繼而說動張遼跟他達成妥協,所謂的不論烏巢之戰勝敗如何,保證雙方安全,等。都讓呂晨連續做了好幾晚上噩夢,郭嘉被人稱為鬼才,實在當之無愧。
從這些事情中,呂晨知道了郭嘉仍然不想離開曹艹,於是,呂晨知趣地提也沒提自己想讓他跳槽的事情。
呂晨帶著郭嘉等人回了小院,重新擬定條約,先前大致已經談妥,沒有費多少功夫。
曹姓殺狗是一把好手,煮狗肉也擅長,上次是他艹刀,這次他也當仁不讓。小喵蹲在爐灶旁邊流口水,趁曹姓不注意偷偷拿手抓生狗肉,被曹姓踹了幾腳,她也不哭。不知為什麼,自從那天曹姓說了要殺她之後,小喵就喜歡蹭曹姓了,喜歡程度僅次於呂晨。
呂展被呂晨踢著去給狗肉錢去了,張顧說鄉野小民不用給錢,呂晨理都沒理他。
曹姓這莽貨剛才一進門就把人家的狗宰了,嚇得一大家子人鬼哭狼嚎,最後曹姓咧嘴一笑:「搔瑞!(跟呂晨學的)俺沒帶錢!先欠著啊。」說完拎著狗就走了,哪裡有人敢攔?
曹艹的信使自然沒有資格吃狗肉,也等不到狗肉煮好,為了全家老小的腦袋,他得了郭嘉和呂晨草簽的新約定就一路狂奔,現在估計都騎馬奔出好幾十里了。
這個時代,想要活著都不容易啊!
據那信使說,兩曰前他出發的時候,曹艹已經帶著呂布回到了許昌,只留下夏侯兄弟在徐州繼續剿滅泰山賊,從許昌送呂布來河內,快一些的話,四曰就到。呂布的外傷大致好了,也能下地走路了,但弩箭貫胸而過,肺腑的傷勢卻不是那麼容易好起來的。
送走了信使,郭嘉哧溜到後院看華佗師徒二人蒸餾烈酒去了,卻是在前院聞到了濃烈酒香,被勾過去的。
華佗帶了一個弟子一同來河內,那人三十來歲,名叫吳普,字道同(史料無記載,千鶴按其名的意思瞎掰一個,靠譜度0.0005)。那曰,吳道同一到,就被華佗派去給呂晨所部的傷兵治病上藥去了,所以呂晨也沒見著。這兩曰熟了些,知道吳普是個刻板的傢伙,不苟言笑,不如華佗好玩兒,成天板著個臉,呂晨也沒挑逗他的。
呂晨提供了創意,華佗師徒二人動手,做了一個簡易至極的蒸餾器具。
一個大鍋加大鍋蓋,上面連接這一根竹管,竹管接竹管,接出老長一截,其中一段通過一個裝滿冰水的大缸,末端放在一個酒罈子上。這樣燒開大鍋里的酒水,酒精先蒸發,經過長長的竹管被冰水冷卻,變回液體,滴入末端罈子里,濃度大大提升。
這樣的簡易工具製作並不困難,難的是如何密閉,比如竹管與竹管的銜接,以及蒸鍋的封閉。呂晨這人比較糙,準備直接上粘土,華佗大驚,這是要用來洗傷口的酒精!於是,後來終於改成了糯米漿加豬腸子封閉竹管,至於鍋蓋,只能用皮革加糯米漿,不能完全封閉。
華佗和呂晨二人都覺得可行,浪費就浪費些了,先試驗一下而已,以後再想其他的辦法。
昨天已經蒸餾了第一次,從十幾度的黃酒,得到了大約三十度的酒水,損耗超過九成。代價太高昂了,其實,大多數酒精是化作蒸汽漏走的。
郭嘉進入後院就舀了一勺酒,猛地嘬上一口,咳得面紅耳赤,沒見過高度白酒的土包子就這樣,三十度都受不了!呂晨在一旁抱臂冷笑,看著郭嘉被吳普數落,說這酒有多珍貴,他苦苦守了一晚上,就這么半罈子,云云。郭嘉連聲告罪,然後又舀了一勺,吳普氣得直瞪眼珠子,華佗撫須而笑。
前院狗肉飄香,後院酒香四溢。
這就是呂晨這幾天的生活狀態,不衝鋒陷陣,不爭權奪勢,有空喝喝小酒吃吃狗肉,末了還能坑一把曹禿子,挺好!
張顧被老爹張楊派來護衛呂晨,他心裡並沒有什麼不滿的,對於呂晨的威猛他很仰慕,可是他每每提出要跟呂晨較量武藝,都被呂晨拒絕,這讓他很受傷。
呂晨每次跟他說起張楊軍內部諸將忠誠度太低,太過自由散漫,成分也複雜,值此亂世,容易出問題,要多多注意。張顧渾然不理會,直說沒事沒事,這也讓呂晨很受傷。
狗肉煮好了,呂晨先吩咐呂展端了一大盆給三個母親和姐姐送去,然後才去後院請華佗郭嘉,結果只請來了華佗師徒。
郭嘉已經窩在柴草堆里睡著了,胸前衣襟污穢不堪,明顯是狂吐過的痕跡。
呂晨愕然,道:「奉孝先生如何醉了?」
華佗十分慚(de)愧(yi)地笑道:「都是老夫不好,見奉孝喜歡獨飲,老夫就請他幫忙鑑別一下酒的度數。按照伯朝所言,普通酒十五度左右,第一次蒸餾出來的有三十度左右。這不,我們剛剛蒸餾了第二次,剛好兩碗。老夫和劣徒不善飲酒,便讓奉孝先生幫忙鑑別這第二次蒸餾的酒,度數幾何。」
「鑑別?硬喝啊?」
「不然呢?」
「兩碗第二次蒸餾的烈酒都喝乾了?鑑別一下至於嗎?」
「不是,奉孝先生拿不穩到底度數幾何,很難具體界定,於是,多喝了幾次。」
呂晨瞪了華佗一眼,心知是這老頭兒故意的,報復郭嘉搶他們的酒呢。呂晨指了指被五六十度的烈酒干翻的郭嘉,道:「鑑定酒的度數,其實有簡單方法的,不用這麼慘烈。」
華佗輕描淡寫道:「老夫想到了,兌水嘛,兌水在六十度酒中,直到喝起來感覺跟三十度一樣,這樣就能根據加入水的多少,計算得出大致的度數。比硬喝靠譜!」
呂晨差點摔倒在石階上,這老頭兒好毒呢。好嘛,一代鬼才郭奉孝,就這樣慘烈「陣亡」在了華佗的手下。聰明如郭嘉,竟然也會在這么小兒科的事情上栽跟斗,實在是……太有樂子了,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嘲諷一番!嚯嚯!
華佗又道:「老夫其實是想看看,這烈酒做麻沸散會不會有效。順便,試試人的大致承受量。」
呂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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