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本紀 第二百八十一章 紅場上的十字架4

    「雖然,光伏系列位面管委會和耗散系列位面管委會記錄的歷史設定中,現在釘在十字架上的這傢伙,有兩種完全不同的結尾,但是,關於他搞垮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的陳述是一致的。」慈悲大妖王看呂清廣似乎很有興致的樣子,就將分身之前收集到的記載作為背景梗概講出來。「他的全名叫米哈伊爾謝爾蓋耶維奇戈巴契夫,1931年3月2日生於蘇聯南部斯塔夫羅波爾邊疆區戈巴契夫普里沃爾內村的一個農民家庭,其父是村集體農莊的機修工。在上學前,他大部分時間都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

    「這在中國大陸叫留守兒童。」呂清廣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慈悲大妖王沒明白呂清廣什麼意思,蟲子臉暫停了背景介紹,問道:「你說什麼?」

    呂清廣剛才說話沒經過紫府,張嘴就隨意噴出來了,現在紫府運轉起來,立馬就在記憶力搜檢出相關記憶,其中在牛小虻那兒給風地下載電影時上網瀏覽網頁時看得最細,在劉駿辦公室上網時也有相關網頁晃過,只是沒有細看。當下解釋道:「留守兒童就是父母外出打工後留在老家跟著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的小孩。」

    「這我知道。」慈悲大妖王的蟲子臉認真的說,「對留守兒童的定義我很清楚,在很多位面系列管委會的記載里都有,這次的分身們可是拷貝來了大量信息的,所以我明白這個詞的內涵和外延。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在這會兒提這個?」

    「一致性,我覺得戈巴契夫就是一個留守兒童。」呂清廣覺得可以自圓其說,「你說他跟著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跟留守兒童的情況是一樣的。」

    慈悲大妖王搖頭,「不一樣,大環境差得太遠了,不是一個概念。」

    呂清廣覺得實在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較真兒,笑著說:「管他的呢,你接著往下講吧。」

    「1937年大清洗的時候,戈巴契夫外公被逮捕,罪名是和托派勾結,破壞集體農莊經濟實力,戈巴契夫的爺爺不久也被逮捕,在勞改營砍了兩年木頭才被釋放。」慈悲大妖王一般正經的講故事。「那時候,被抓的人很多,被槍斃的都不少嘞。」

    「大清洗是什麼?」呂清廣對這個名詞感覺到陌生,而且缺乏足夠的想像空間。

    「運動。」慈悲大妖王解釋道,「布爾什維克搞的運動,或者說得直接點兒,史達林搞的運動,收拾托洛茨基以及一些不聽話或者不夠聽話的傢伙。」

    「戈巴契夫的爺爺和外公都不夠聽話?」呂清廣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挺搞笑的,但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慈悲大妖王楞了一忽兒,這個問題沒有記載,他看著戈巴契夫徒勞的掙扎,釘子釘得足夠牢實,根本掙脫不開只能徒勞地增加自己的痛苦。「大清洗的標準名稱是蘇聯肅反運動,也成為大恐怖時代,史達林究竟抓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流放了多少人在每個相關位面世界都是謎團,每個世界都不會一樣,傳說和記錄和實際都不一樣。」慈悲大妖王請示道,「要轉變話題,先說說史達林嗎?」

    「不。」呂清廣搖頭,他指著戈巴契夫問,「你查一下,史達林那時候殺人是不是也用十字架。」

    慈悲大妖王立馬核對:「沒有用十字架,是以槍斃為主的。」


    「可為什麼現在要用十字架呢?」呂清廣的眼神裡帶著不忍,「相比起來,槍斃要痛快得多,啪,一槍就結束了,而釘在十字架上,要痛苦地煎熬很久才會失去呢。要多久呢?」

    慈悲大妖王目光平淡,眼前這些凡人的生死絕對不會讓他產生絲毫的情緒波動。「因人而異。眼前這傢伙,雖然僅僅是普通人類,而且早已告別了青春和強壯,六十一歲了,已經步入老年。不過他身體保養得很好,保健醫生工作很到位,他應該能堅持二十到三十個小時。如果他掙扎得更劇烈,時間會縮短一些。」

    呂清廣扭頭看列寧墓樓上觀禮台里的滕格爾,對這位卡曼亞卡來的領袖用眼神表示不滿,可惜卡曼亞卡的滕格爾看不到,眼神和眼睛甚至整個人都看不到。呂清廣知道,即使大羅金仙級別的自己也不可能靠眼神殺人,慈悲大妖王應該可以,但自己絕對做不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在十字架上有限掙扎的戈巴契夫,對慈悲大妖王說:「還是接著說他的情況的。」

    「1941年,他10歲。希特勒出兵攻打史達林,他家沒有撤退到大後方,他只能邊勞動,邊讀書。戰後在當地的農機站當臨時工或在聯合收割機上當助手,由於工作勤懇,他於1949年被授予勞動紅旗勳章。1950年,進入莫斯科大學法律系學習。」慈悲大妖王語調平穩語速飛快。「1952年,他加入蘇聯**。1955年以優異成績從莫斯科大學畢業後,先後任斯塔夫羅波爾市團委第一書記、蘇聯**青年團邊疆區委宣傳部副部長、邊疆區團委第二、第一書記。1962年3月任蘇共斯塔夫羅波爾區域農莊一農場生產管理局邊疆區黨的負責人,同年12月任蘇共斯塔夫羅波爾農業邊疆區黨機關局局長。1962年9月至1967年完成斯塔夫羅波爾農業學院的函授學習。1966年9月任蘇共斯塔夫羅波爾市委第一書記,同年獲得了農業經濟學家的學位。1968年8月任蘇共斯塔夫羅波爾邊疆區委第二書記,1970年4月任第一書記。1971年,當選為蘇共中央委員。1972年,他帶領了一個代表團訪問比利時。1974年,當選為蘇聯最高蘇維埃代表以及青少年事務執行委員會主席。1978年,庫拉科夫去世後,戈巴契夫被直接調到莫斯科,任黨中央書記,進入中央書記處工作。並接替庫拉科夫主管農業部。1979年11月,當選為蘇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1980年10月,成為最年輕的蘇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並成為主管蘇聯農業部的書記。1984年2月,戈巴契夫被宣布為蘇聯第二號人物,成為政治局的核心成員,此時戈巴契夫主管農業、經濟、教育、意識形態和外交事務。1985年3月10日,康斯坦丁烏斯季諾維奇契爾年科病逝。3月11日,在葛羅米柯等人的支持下,戈巴契夫於蘇共中央非常全會上當選為蘇共中央總書記、蘇聯國防會議主席。1985年4月的蘇共中央全會和1986年初的蘇共二**確立了戈巴契夫作為總書記的最高領導地位,並確立了戈巴契夫改革的路線。1986年,戈巴契夫在講話戈巴契夫在蘇共二**上的報告中用「進入發達社會主義」代替「建成發達社會主義」的提法,提出「加速戰略」和實行「徹底改革」的方針。1987年12月,戈巴契夫訪問華盛頓,與美國總統里根簽署了歷史上第一個核裁軍條約。1988年6月,在蘇共第十九次全國代表會議上提出政治體制改革方案。10月1日,當選為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主席。1989年5月25日,在首屆蘇聯人民代表大會上當選為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1990年3月14日,在蘇聯第三次非常人民代表大會上當選為為蘇聯首任總統,成為歷史上唯一一位蘇聯總統。戈巴契夫宣布的「公開性」方針促使1990年通過了廢除書刊檢查制度的法律,並開展了為受害者大規模平反的運動。1991年8月19日,正在烏克蘭南部海濱小城福羅斯度假的戈巴契夫遭到軟禁。同一天,蘇聯副總統亞納耶夫發布命令,宣布戈巴契夫因健康狀況已不能履行總統職務。」

    慈悲大妖王頓了一下,語速放緩。「今天是八月二十日。就眼前這場景看,這一回變動很是徹底,他的命運完全變了。按照記錄,明天,8月21日,他會發表聲明,強調他已完全控制了局勢,並恢復了曾一度中斷的與全國的聯繫,繼續履行總統職務。8月24日,他還會辭去了蘇共中央總書記的職務,並建議蘇共中央「自行解散」。直到12月25日,他宣布辭去總統和蘇聯武裝力量統帥職務,並把使用核武器的權力轉交給俄羅斯聯邦總統葉爾欽。」

    「當然,後面這些不會有了。」呂清廣看著已經停止哀嚎的戈巴契夫,懷疑他是否能堅持過慈悲大妖王推測的最短時間,感覺上他好似隨時可能咽氣。「以及拍廣告的多彩晚年生活也都成為了破碎的肥皂泡泡。」

    慈悲大妖王糾正道:「只是在部分位面世界,他的晚年才有拍廣告的機會。在光伏系列位面管委會的記錄里,1992年1月,戈巴契夫離開克里姆林宮之後,立即著手籌建「戈爾巴戈巴契夫喬夫國際社會經濟政治理論研究基金會」,駐地為原莫斯科財政學院的一幢樓房。1993年5月24日,在國際綠十字會成立大會上當選為該組織第一任主席。1997年,他帶著外孫女一起上鏡,為必勝客商業代言。2001年,獲得一份當電視台節目主持人的新工作。作為合作夥伴,戈巴契夫出任權力秘密節目的主持人及首席編輯。2007年8月,戈巴契夫為奢侈品牌路易威登皮包的廣告代言,這是全球廣告。但在耗散系列位面管委會的記錄里,他可是從一九九二年開始就下煤窯拄拐棍兒步步倒霉。先是基金會的資金被財務人員卷了跑路,接著財政學院被私人收購,提供給他的場所被收回,廣告更是沒有提起,找工作屢屢碰壁,於是他一門心思出書,可出版出來根本就沒人買,出版社前期稿費給了,後期的就不願意出錢了,於是就給了他兩千本書。後面他再寫書,就沒出版社願意冒險嘍,只能由他自己籌集出版費用。他的信心一貫的強大,砸鍋賣鐵籌錢,而且印數還挺大,於是他存的老本兒都賠了進去。守著一堆書是頂不了飽的,於是賣家裡的東西,最後他只能把書當廢紙買了。」

    「差距還真夠大的。」呂清廣也拿不準自己是慢性同情還是心裡存了幸災樂禍的念頭,畢竟他已經心碎。

    「在有的位面,他混得很開,很多國家很多國際組織都向他辦法獎項,走到哪兒都有人賣他面子。但在有的位面則根本就沒他什麼事兒,沒有他這個人出現的很多,也有的世界裡,他只是一個小角色,農場的二把手或者農機站的頭兒。所以,在耗散系列位面的歷史演進中,雖然他晚年貧困了一些,但這樣的貧困在解體後的數量是正常狀態,至少他在歷史舞台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身影。」慈悲大妖王的蟲子臉一邊關注著戈巴契夫的扭動狀態一邊兒說,「我剛才的判斷可能出現了一點兒誤差,哦,蒼天吶!大地呀!居然讓我在一個平庸的凡人身上看走了眼。他有糖尿病,跟大多數位面的他一樣,或者更嚴重一些,也許稍微好一點,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該打針了。」

    呂清廣問:「那怎麼辦?嚴重的糖尿病,不按時打針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難道打了針他就沒有生命危險了嗎?」慈悲大妖王的蟲子臉似乎是在無聲的笑,「不管他打不打針,不管他有沒有病,他都死定了,只是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差別。」

    呂清廣看著戈巴契夫身體的抽搐,嘆息道:「唉,要我說,他現在這樣簡直是受罪,不如早一點兒死了的好,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解脫。」

    慈悲大妖王沒有答話,他抬頭看著月亮。

    呂清廣察覺到了,也抬頭去看那圓圓的月亮,覺得銀色的月光很假。「為什麼要搞一個假月亮呢?」呂清廣不能理解,「只差三四天就真的到滿月了,即使不願意等,難道就不能將就看快要滿月的樣子麼?」說著,呂清廣將靈識束對著圓月探過去,向上,向上一直向上。

    圓月在千米位置上,跟星空連成一體。

    靈識束在這魔法形成的畫面前停下,風天勸導道:「別去戳破它,對你不會有一點兒好處的,而且,你看,慈悲大妖王正在觀察學習中,弄不好你會影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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