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跟我說,不要瞞著。」杜筱然是真的擔憂,雪兒再次遇見了渣男,生怕她想不開,雪兒與上官總裁的婚姻可不是普通兩個家庭的婚姻,而是兩個集團的聯姻。怕是難以離婚,到時候讓雪兒傷心的怕還在後面吧。
納蘭雪央當然不知道杜筱然心裏面一下子就想了這麼多。
「我能有什麼事情呀。」這話剛落下,就想到了另外一個人的事情,「筱然,學華如今還去學校嗎?」今年學華畢業了,早已經去公司實習了,不知道他回學校了沒有。
杜筱然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雪兒你不要去想那個男人了,你不知道他要與那個公司老闆的女兒要訂婚了。」杜筱然一下子來一個狠的,不給雪兒一個期望。
她真的替雪兒委屈,前一個是渣男,這一個也有可能是渣男,雪兒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差呢?
雪兒這麼好的女孩子,應該有一個疼她如命的男人保護她,如果她是男人就好了,這樣的女人她都捨不得讓她委屈去了。其他的男人怎麼捨得。
「訂婚?」納蘭雪央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驚愕的一個消息。
這一個月來,她一直不去關注這些事情,可是今天愕然聽到這個消息,她忍不住苦笑起來。
「是,雪兒你已經嫁人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要抓住上官總裁,爭取早一點生一個孩子。」那時候不管上官總裁如何的花心,至少你有一個孩子作為依靠,就算上官總裁也是渣男什麼的,雪兒依靠的是孩子,只有有孩子在,那麼上官總裁的家人起碼也站幾分理在雪兒這邊。
「我知道了。」納蘭雪央的心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如今的平靜。
她有些事情是不想去知道,不是說她真的很單純。
那是她唯一喜歡過的男人,如今聽到他即將訂婚,新娘卻不是她,心中難免有些心酸。
「那就好,那就好。」杜筱然也真的希望雪兒能想開,有些事情要往前面看,如果不能改變,那麼就接受吧,但前提是要給自己的留一個後台,不讓自己的變的那麼的被動。
「味道依然好。」嘴上這樣說著,她根本不知道口中嚼的是什麼味道了。
很難讓這件事情立即過去。
初戀是最難忘的,何況是先從暗戀到初戀這一步呢?
時間能改變這些嗎?
她與錢學華可能真的有差距吧。
那天他說分手,她真的很想立即告訴他,她的家世,最後被筱然勸阻了,經過一個月也想通了,也許他有什麼苦衷什麼的,才會這麼快就放棄他們的感情。這一段感情,是她先放手的,可從心底她一直等到她婚姻結束那一天,可惜他卻離開了。
杜筱然說著一些開心的話,試圖轉移著話題。納蘭雪央也配合著,兩人出火鍋店,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候了。
在火鍋店分開後,納蘭雪央沒有立即的回家,而是漫無目的的走著,此時的天還沒有黑。
愛是什麼?她也許從來不知道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夜幕降臨,雜亂的音樂聲傳入她的耳中,停下了腳步,猶豫了一下,抬步走了進去。
「我要一杯果汁。」一走進去,納蘭雪央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是酒吧。
台上駐唱歌手在熱情的唱著歌,舞廳里一些男女扭動著身體順著音樂搖擺。
吧檯上的調酒師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對於她的要求,稍微愣了一下,「小妹妹,我們這裡沒有果汁,只有酒。」酒吧里怎麼可能有果汁呢?就算有,眼前的小女孩也不能留下來,這酒吧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有,這樣的小女孩呆久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直接的打發著她。
「那就給我調一杯初戀的味道。」納蘭雪央坐在高腳椅上,想了一下,說著。
調酒師是根據客人的口味調酒,這還是第一次有小女孩在要他調初戀的味道。
一看就知道,這小女孩失戀了吧。
調酒師已經三十幾歲了,是這酒吧有名的調酒師,特別是喜歡調酒,一天不調酒那覺得渾身哪裡都不對勁,還是酒吧的半個老闆。一眼就看出納蘭雪央的年紀小,怕就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嘗嘗,早點回家。」調酒師多說了一句,就為其他的客人調酒了。
看著那一杯酒幾種顏色,納蘭雪央覺得好奇了。嘗了一下味道,甜甜的。
「小妹妹,第一次來?」身後一個痞痞的聲音傳來。
納蘭雪央望了一眼旁邊的人,三十幾歲,不高,一身花襯衣,鷹嘴喉舌的,那笑容怎麼看都覺得是噁心。
納蘭雪央打量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沒有去看,繼續的喝著自己的杯中的酒。
那男人見納蘭雪央沒有理他,淫手就要去摸納蘭雪央的玉肌。
「你幹嘛?」納蘭雪央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躲過了那伸過來的手。
「小妹妹,我陪你喝酒。」
「不用,我自己知道怎么喝酒。」納蘭雪央聲音頓時提高了一些,可是那嗓音怎麼聽來都是那麼的悅耳,一點威脅都不存在。
「小丫頭,花哥看的起你,才請你喝酒,你不要不識抬舉。」
「我不認識你。」納蘭雪央心情很不好,如今醜男人還一直纏著她,她厭惡瞪了一眼那個男人。
那男人也是看納蘭雪央只有一個人,準備想要先把這個女人弄上手,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識抬舉,那麼只好來強的了。
「放開我,放開我。」一個女子的能力怎麼能掙脫開一個男人的力氣呢?
其他人對這樣一幕,根本是抱著看戲的態度,沒有上前去解救那被人調戲的少女。
酒吧里的音樂聲音沒有因此停下來。
「放開你,小娘們等下讓你求我要你。」那醜男人邪淫一笑。
「放開我,放開我。」納蘭雪央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淚水就直接忍不住的流淌而下,給哪一張精緻臉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令人憐惜。
這一幕也被另外一個冰冷的男人看見了。
他就是葉啟軒,才回國幾天,天氣熱,有點煩悶,就來酒吧喝幾杯,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納蘭雪央,他在一個角落獨自喝著酒。
直到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他才盾著聲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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