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池景肖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談!你想談什麼都行。」風燎原完全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淡定樣,他大刺刺地坐在蘇曉原本窩著的沙發上,嗅著上面還未消失的味道,陶醉地揚起眉,「就是這個味兒~」
二話沒說,池景肖一個箭步衝上去,大掌仿佛一隻堅硬的鉗子狠狠掐在風燎原脖子上,身上爆出一股殺氣,「風燎原!你別逼我!」
他可以容忍風燎原的挑釁,但他無法容忍他顧左右而言其他的痞氣!
其實……池景肖的眸色漸漸轉深,昨晚他在包廂里說的話,只是說了一小部分。
風燎原在進入國防的時候真的有好好認真過,在同一個班級里,他們兩個是最被教導員看重的學生。
他的身體和心理素質是最符合當兵的,而風燎原在射擊等等方面則更越秀,可以這樣說,池景肖偏單打獨鬥類的,風燎原則是偏機械類的。
甚至於他們倆還沒畢業,就已經被軍隊總部里的人看上了。
如果沒那件事,也許他現在也是個英姿颯爽的軍人。
從以前可敬的對手變為現在厭惡的仇人,只有池景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揍風燎原一頓,問他為什麼要放棄自己夢想的未來,明明……他是那麼的喜歡部隊與軍人。
風燎原跳過池景肖眼裡的情緒,說得風輕雲淡,「誰逼你了?」似乎完全不把脖子上的手當回事兒。
論單打獨鬥,風燎原肯定是比不過池景肖,但若真挑起來,兩個人都不好過。
「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池景肖冷冷問道。
風燎原裝傻:」什麼那件事這件事的?你思維跳躍的怎麼那麼快?我都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你少他媽給我廢話,反正我不相信你會那麼衝動!」
其實池景肖早就知道他不會說的,當時多少人拷問,風燎原都沒吐出半個字兒來,被逼急了就給人來一句「滾你媽蛋」。
事兒肯定有蹊蹺,但風燎原硬是不說,他也無從下手。
風燎原怔怔地盯了池景肖半晌,突然笑噴出來:「你這算在挺我嗎?我真是太感動了。」
「……」草!這人怎麼就這麼欠揍呢?
池景肖並沒看到風燎原眼底快速閃過的一抹黯淡之色,他現在五臟六腑都被氣疼了,「你給老子滾出十萬八千里!」
「我這輩子沒學過滾,要不你給我滾個看看?」風燎原死皮賴臉地笑道。
池景肖覺得自己當時肯定是犯抽了,才會把這神經病當成對手。
草,怎麼看都是從三院裡逃出來的重症監護室病人。
「那件事我們且不談,但是蘇曉——」池景肖話鋒一轉,語氣驟然凜冽起來,「你不能動!」
風燎原挺委屈地揪著眉頭,「憑什麼啊?」
「她是我的人!」池景肖眼皮都不眨,一句話說的霸氣十足。
但風燎原又笑了出來,他賤賤地反問:「你的人?你在她身上蓋戳了還是刻上二維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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