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至擁堵路段,不時要停一停。
唐御豐眼睛看向路邊的廣告牌,上面是關於不孕不育的宣傳廣告。
回道:「假如你在醫院生了個孩子,但孩子抱錯了,你並不知道是錯的,仍傾盡所有的愛意去照顧他,呵護他。最後你是希望護士告訴你抱錯了,還是就一直蒙在鼓裡,享受天倫之樂。」
「我要知道真相,但孩子我不會還的。不光不會還,還要把親生的孩子奪回來,並把搞錯了孩子的護士丟進全球最邪惡的監獄裡,讓他活著恕罪,為他的錯付出身體和人格上的慘痛代價,好讓他下輩子知道小心做人,如果他還有下一世的話。」寧歌這話說的很用力,宛如她真的就有孩子被搞錯了,狠狠的瞪著唐御豐。
「……」唐御豐聽著寧歌的狠話,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叩擊方向盤,目視著正前方,沒去接觸寧歌的視線。
「或許用孩子作比喻不太恰當。」
「是的。孩子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寧歌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中浮出一團化不去的隱晦。
唐御豐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還有迷惘的表情,淡薄的唇微微緊抿了下。
「寧歌,你知道杜寒川的英文名是什麼嗎?」
「英文名?」寧歌搜颳了一下紀寧歌的記憶,最後一個不太確定的英文名冒了出來,「carl?」
「嗯,而我的英文名——denson。」
「denson,你是想讓我叫你英文名字嗎?」
「不,只是告訴你而已。」
終於過了擁堵路段,唐御豐用力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一路超車前行。
寧歌忙繫上安全帶,有點兒眼花繚亂的看著他超了一輛又一輛的車。便是遇到有交警指揮的路段,也不改速度,很快他這輛明顯違規的車就被交警給盯上了。
唐御豐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那尾隨的交警又掉頭返回。
「喂,你倒是遵守一下交通規則。虧你是個高官,如果是普通人,非得罰你幾千塊錢,吊銷了你的駕照,再蹲幾天局子。」
「到地方了。」
「啊?」
「你先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晚些再去看老杜。」
寧歌朝外面看了看,可不是麼,正是杜寒川住的醫院,「……厲害!」
「不吊銷駕照了?」
「你不該當官,該去當賽車手,可惜了這份天賦。」
「做過幾年賽車手。」
「……還真是啊?」
「我中學時期養父身患癌症,需要錢做手術,我靠賽車賺取獎金給養父治病。後來養父走了,我就再也沒有比賽過。」
「抱歉。」
「沒關係,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去醫院吧。」
「好。」
寧歌下了車,然後看著唐御豐的車再次融入車流中,速度十分平穩。
「這不是能好好開車嗎?真是一個怪人。」
……
杜寒川住的是特等病房,一個樓層就十個病房,每個房間將近百平米,十分寬敞。不光病人能住的舒服,就是病人家屬也可以住在這裡。賴文娟自杜寒川搬到這個病房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一直守著自己的兒子。杜康安處理完公司的事,也不回家,直接就回到醫院來,陪著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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