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川那天確實留在了的豐川集團沒有回家。而且寧歌當天下午進了豐川集團,第二天近中午才離開。
那天晚上,杜寒川也的確喝酒了,次日一早上班時,還問助理要了解酒藥。
「這麼說寒川和寧歌兩個人確實上了床?不僅上了床還懷了孩子?」杜康安愕然。
賴文娟回道:「極有可能是。不然等胎兒再大些,和寒川做個親子鑑定,就能百分百確認了。」
「如果真的是,就好了。」他持懷疑態度,知子莫如父,他實在難以相信,那麼規矩克矜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
寧歌想要醒過來,但她的眼皮好重,重的她根本就睜不開,用盡了所有力氣都沒能成功。
紀寧歌的意識總會在她要醒的時候壓制住她,陰戾的口氣警告自己,這個身體是她的,現在是物歸原主,她該消失了。
寧歌若要奪回掌控權,並非多難,但就是對『物歸原主』這四個字十分動搖。終究不是她的身體,她之前占據的時間就像是偷來的,現在物主回來了,要要回失物,作為小偷,怎麼敢理直氣壯的說:喂,我用了幾天這個東西,所以它現在是我的了。
她就是有這個心,理性上也做不出來。
就在她決定就此放棄,再不奢望奪回身體時,一道細細柔柔的聲音進入了自己的意識海中。
「你不可以讓她得逞!」
「什麼?!」寧歌混混沌沌的意識回問。
對方回道:「我是紀寧歌。」
寧歌忽然想起來,這個聲音是她最初認識的紀寧歌的意識。
……
『寧歌』安靜不下來。她無時無刻不在緊繃著自己的神經,就算是睡覺,也是睡睡醒醒,搞得身體精疲力竭。為了分散注意力,她開始遊蕩——賭場,酒吧,ktv……各種聲色刺激的場所。賴文娟忙著在療養院照顧杜寒川,對她也只是口頭囑咐靜心養胎,至於她真正在做什麼,並不知情。
某賭場,德州撲克的牌桌上——
『寧歌』抓了一大把籌碼丟進彩池,「一百萬。」
同桌的其他人看了她一眼,其中一個留著八字小胡的男人,摸了摸小鬍子,跟了一百萬的籌碼,笑問道:「韓溪兒小姐是哪國人?」
『寧歌』不理他。韓溪兒——她在賭場的化名。
那個人自討了個沒趣,不過並不覺得難堪,臉上帶著笑朝同桌的另一個人看去。
另一個人抬手摸了下鼻子,又端起手邊的紅酒杯喝了一口。
『寧歌』瞥了眼那個人手中的酒,心裡升起一股煩意。她想喝酒,卻怕喝酒後意識會受酒精影響,失卻身體的主控權。所以,雖然她沒少出入紙醉金迷之地,卻不曾喝酒或者做其他任何讓自己失卻理性的事。
又一圈發牌下注後,開牌。
除卻棄牌的四個人,剩下的包括『寧歌』在內,一共六個人持牌。
其中最大牌是剛才討了個沒趣的小鬍子男人。
「韓溪兒小姐看起來不像是高麗國人。」
「我有說自己是高麗國人?」『寧歌』冷嗔了對方一眼,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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