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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隱青憤憤的發動車子。
「早知道,當著時小妹的面,我就什麼都說出來,看你怎麼繼續裝大尾巴狼?」
「還瞪我,有你這麼恩將仇報的嗎?虧我還特意替你隱瞞了下來。」
沈聽眠沉默不語,想來之後,他時不時地會感到暈眩。
半個小時後,水庫邊一座破落的小木屋了,下車之後,沈聽眠透過沒有遮擋的窗戶,看見裡面站著帶著連衣帽的人。
沈聽眠看身形就認出了是蘇木。
推開「吱呀呀」作響的木門,一股濃重的霉味撲面而來。
骯髒且潮濕地上,一個被打成豬頭的男人躺在地上,男人氣息尚存,他的右手臂已經脫臼,手腕處還漏出白花花骨頭。
蘇木早已經給他檢查過了,做了一些搶救措施,暫時死不了。
「還活著,只不過傷得很重。」
沈聽眠一臉冷漠,一抬腳就踩上他的手腕處。
「啊啊啊!」
小木屋裡,只有躺在地上男人痛斥心扉的慘叫。
十指連心,何況他的手腕本來就斷了,沈聽眠這一腳他這手就真的廢了。
喬隱青冷冷的別過頭,沈聽眠真夠狠的,除了年少的時候跟人一言不合的就打架的日子,好久沒有見過他如此的樣子。
或者說,他從來都知道沈聽眠是一個怎樣的狠人,只不過他從來都掩飾的很好很好,尤其是面對時雨的時候,他永遠都是只展示溫和的一面。
沈聽眠眼睛依舊透露出冰冷陰狠的目光,就好像聽不到他的慘叫和呼救。
「說,我說!」
蘇木檢查了一下只剩下出氣的男人。
「昏死過去了。」
天快亮的時候,沈聽眠拿出煙遞給蘇木一支。
一直看守木屋的兩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個麻袋出來,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朝著小山坡走去。
喬隱青透過車窗看著,兩個人就站在路邊,時不時的說著,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蘇木的身上。
而此時,洛城最打的地下酒吧里。
唐爍已經頹廢買醉好多天了,他不喝醉就沒辦法忘記時雨。
昏暗得環境裡,人影疊搓,凌思諾手持一杯白蘭地,一進來就看見了買醉的唐爍。
酒吧里各色的美女一直絡繹不絕輪流和他搭訕,可是唐爍都冷漠的拒絕了,連個眼神都不屑給,但是這絲毫不影響繼續有妖艷的美女對他投懷送抱。
「好巧。」凌思諾裝作不小心碰到他一樣,順勢就坐在了唐爍身邊的位置。
凌思諾看著唐爍手裡已經見底酒瓶,calvados。
「沒事,我還沒有醉,再來一瓶。」
吧檯里的服務員並沒有哦拒絕,喝醉的人他見太多了,他就是一個賣酒的,沒有喝醉的人,他們哪裡來的業績和收入。
凌思諾眼神示意了一下酒保,又看了看酒架底層放著g,服務人員會意,不動聲色的唐爍一直喝的calvados,換成了g,中文名琴酒。
「我去下衛生間。」
凌思諾在和一個服務員擦肩而過的時候,拉住了對方,和對方耳語幾句,又塞給對方幾張百元大鈔。
酒吧里服務員,只要給錢,沒有不幹的事,見多了男人給女人偷著下藥的事,如今反過來也見過不少。
這小費就是他好幾天的工資了。
「您好先生,您的酒。」
服務員把一杯剛剛調和好的雞尾酒放到唐爍面前。
這是一杯融合世界上最烈性酒的混合雞尾酒,清冽的薄荷香讓人清醒了一點。
這個時候,凌思諾也回來了額,重新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啤酒。
把剛才那杯雞尾酒遞到唐爍手裡。
「好了,好了,兄弟,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咱們不醉不歸。」
一杯接著一杯,這酒很烈,唐爍本就喝的難以自持,一邊想著時雨,數著自己有多少天沒有見到她了。
凌思諾直到唐爍醉暈過去,才打電話叫來人呢,將他抬到了早就約好的酒店套房裡。
等到只剩下唐爍躺在床上的時候,時婧才從浴室出來,潔白的毛巾松垮的圍在身上。
關掉最後一盞朦朧的床頭燈。
只有牆壁上無聲無息的時針靜默的畫著圈。
床單上一片刺目的紅,現在這技術,就算她跟一百個男人,還是有方法讓自己落紅。
「對,對不起!」唐爍拿著自己衣服,頭疼難耐,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是我不好,我來接你,可你,你,你喝多了。」
等到唐爍暈暈乎乎打開酒店的門,卻看見宋敏惠正要敲門。
「媽!」
宋敏一見兒子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走兩步就瞧見時婧過著被子,露在外面的胳膊,還有散落一地的內外衣。
「穿好衣服,出來說。」
醫院裡,時雨沒有理他,沈聽眠立刻又撞出頭疼的樣子,上前拉著時雨就要暈倒。
時雨真想一腳把他從病房裡的窗戶踹下去,轉身就走,不管了。
最後,時雨還是硬生生的忍者自己的脾氣,把自己帶來的豆漿給倒了出來,還熱乎著呢,
豆漿是她在家打的,小菜和小籠包是外面買的。
「一起吃,看起來很好吃。」沈聽眠太知道了時雨了,起床困難戶,一個月里吃飯早飯次數一隻手說的過來。
「你吃吧。」
時雨不餓,她本也就是想著他才買來的。
剛走到門口,沈聽眠就從身後拉住的手腕,直接將她抵在門上,沈聽眠一手扣著時雨的腰,一手握著她的下巴,低頭,直接將自己剛喝豆漿餵給了她。
一時間,游離的舌尖,錯亂的呼吸。
時雨感覺自己呼吸困難,缺氧了。
沈聽眠愛極了她反應慢半拍的呆萌樣子。
「別亂動,一會護士會查房的。」
沈聽眠嘴上說著,手可是一點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沈聽眠185的身高,時雨不過160,被他這樣困著,身體還緊緊地貼合著,時雨臉紅又害羞。
「那你還不快鬆開。」
「好喝嗎?」
沈聽眠稍稍向後退了退,舔著嘴角說道。
「不好喝,難喝死了。」
「那你還給我喝。」
沈聽眠懲罰似的用食指點著她的圓潤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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