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鄭萱庭放下手裡的筆,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去。今天她累壞了,想早點休息。
郎安平的車馬行之所以能這麼快發展起來,除了因為弟弟郎兵身居要職,官員們不敢刁難和親家劉家的幫忙外,鄭萱庭的大力幫助可以說是關鍵,如今她要管理劉家、郎家兩家的賬目,還要籌劃繼續發展的路子,比以前還要忙了許多。
不過她卻毫無怨言,反而覺得很充實,有了事情做,就沒有時間去想那些傷心的往事,也沒有時間去顧境自憐。何況,白吃白住也不符合她的性格。
「不知道芸妹睡了沒有?」鄭萱庭喃喃地自語了一聲,加快了步子走向劉芸的房間。
在劉家的時候,她都是和劉芸睡在一起的,劉芸嫁到郎家之後,她才和劉芸分開,不過兩個房間相距也不遠。郎兵出征之後,劉芸常常叫她去陪著,尤其最近得知郎兵那方面可能有問題後,劉芸心情煩悶,因此鄭萱庭就天天晚上陪著她了,說說話,解解悶。
一陣壓抑的呻吟聲從半掩著的房門中傳出來,鄭萱庭的眉頭忍不住一皺:難道芸妹病了?
透過門縫借著油燈淡黃色的燈光往裡面望,不見了燈下劉芸的身影,鄭萱庭急忙快步走了進去,床前散落著一堆凌亂的衣物,還有一雙男人的靴子,一陣陣呻吟聲從床上傳了出來,在劉芸的尖細地聲音中夾雜著男人的粗重喘息。透過帳子隱約可以看到床上兩個人翻滾的模樣。
即使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劉芸也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了,她頓時大驚失色,郎兵還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個男人肯定是淫賊了,她急的左右一轉,瞅見門後的門閂子,急忙抄了起來,往床上跑去。嘴裡大喝道:「好淫賊,吃姑奶奶一棒!」
霍地撤開了帳子,跳了上去,一棒就向光溜溜的男人背脊上打去。
她的喝聲驚醒了劉芸。緊眯著的雙眼一下子睜開了,映入眼帘的是鄭萱庭地怒容和揚起的棒子,不用想就知道她誤會了,急忙叫道:「庭姐.......」
她聲音還沒落。門的風聲已經到了身前,嚇得她趕緊閉上了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驀地感覺身上一輕,身上地人兒似乎翻了出去。隨即聽到啪的一聲輕響,她急忙睜開了眼睛,那門閂已經落在了夫君郎兵手上。被他緊緊攥住。
鄭萱庭半跪在床沿上。瞪大了眼睛。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劉芸臉上火辣辣的,連脖子都紅了。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滿是汗水地身子,嘴裡吃吃地叫了一聲:「庭姐,你誤會了,是三郎回來了。」
鄭萱庭這才如夢初醒般地「啊」了一聲,她已經看清了床上的男人正是郎兵,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是她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他提前回來了,是自己誤會了。一向沉著冷靜的鄭萱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道:「對不起,我、我誤會了,你們、你們繼續......」
她說著眼光不由地瞟了床上一眼,劉芸一臉的羞紅,郎兵臉上帶著幾分尷尬,身上光溜溜的,肌膚上地汗水在油燈下閃著光彩,一身結實地肌肉。那活兒一根棒子似地杵在那兒,顫巍巍的彈動,晶晶亮地,似乎在向她示威和挑釁。
鄭萱庭嫁過兩次人,雖然都沒有成功,但對這男女之事已經了解了不少,她臉上一紅,感覺熱辣辣,急忙爬下床,退了出去,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今兒怎麼回事,早該退出來的,自己卻還傻愣愣地看了半天。
她踉踉蹌蹌地退出了房間,順勢把房門帶了上,這才靠在門口長長的出了口氣,慢慢地平息自己的心跳。
她剛剛平息了自己的心跳,房間裡又響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鄭萱庭忍不住猜想屋裡的情景,那跟顫巍巍的棒子似乎就在眼前跳動,在向她挑釁,頓時渾身升起一股無力的感覺,身子軟軟的靠在門上,似乎就此想屈服了。
門受了力,發出吱呀一聲,聲音不大,聽在鄭萱庭耳朵里卻像打雷一樣,她像受驚的兔子,急忙往自己房間裡跑去。
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好半天鄭萱庭才從臉紅心跳中恢復過來,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今兒是怎麼啦?難道女人就非得嫁人嗎?自己就這麼一個人過一輩子嗎?
這個時侯她忽然想找個有力的肩膀靠上一靠,卻知道這輩子絕無可能了。好半響,鄭萱庭終於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平時的睿智和波瀾不驚的樣子,腦子中馬
了她和劉芸、馬新梅三人煞費苦心的謀劃,急忙整了飾,輕輕地走出了房門,往馬新梅的房間裡走去。
本該幾天後回來的,三郎卻急匆匆提前回來了,肯定是思念芸兒向上官告了假,先行回來了,來的這麼匆忙,他肯定沒吃飯吧?
鄭萱庭嘴角扯起一絲笑容,正好可以掩飾的不著痕跡。心裡卻暗暗為自己的密友劉芸感到高興,有這個掛念自己的夫君,有沒有兒子又有何妨?
馬新梅正在看書,一本古老發黃的醫書已經被翻得皺了,她聽到敲門聲,急忙開了門,把鄭萱庭迎了進去。
鄭萱庭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發黃的古書,笑道:「有把握嗎?」
馬新梅道:「一般的病症沒問題,不過我還沒把過他的脈,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敢下定論。」
她話聲中帶著自信,出生在醫學世家,從小又對這方面感興趣,不愛紅妝偏愛針灸藥石,他的父親馬道元也和別人不一樣,不僅不反對,還加以鼓勵,甚至在她醫術小成後常帶她出診。
興趣加上天賦讓年紀輕輕的馬新梅繼承了父親的大部分醫術,遠遠強過她天資平庸的哥哥,她有一雙巧手,在針灸方面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就難怪她如此自信了。
鄭萱庭笑了笑,眼睛一眨道:「他回來了,該到你顯身手了。」
「你是說.....少爺回來了?不是.......」
鄭萱庭點點頭:「他是先行回來了吧,第二軍都是騎兵,馬快。」她說著把剛才的事情輕輕地在馬新梅耳邊說了一遍,當然自己的尷尬略去了。
「啊,他、他也忒荒唐了,門都不關好。」馬新梅臉上一紅,皺著眉頭道。
學醫之人,特別是精通針灸之人,自然要對人體十分了解。醫生父母心,多不避諱男女,馬新梅對男女之事從醫書上知道的很詳細,又把自己看成了郎家的人,因此也就僅僅臉上一紅,並不感到多麼難為情。
她站了起來,狡黠一笑道:「我這就去給少爺準備晚飯,嗯,做點藥膳,順便加點料,讓他睡得更安穩。」
鄭萱庭會心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走,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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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兵畢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將領,時不時還和秦旺、李勇練兩手拳腳,因此雖然沉浸在夫妻之樂中沒有聽到鄭萱庭的進來的聲音,等鄭萱庭的靠近床時,走的急,聲音大了,他也就聽見了,等鄭萱庭的話音出口,他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從劉芸身上翻了下來,一把攥住了襲到面前的門閂。
鄭萱庭的誤會讓郎兵哭笑不得,還有幾分尷尬,夫妻兩人做這事的時候,被人闖了進來,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翹著二弟,對面一個女人傻愣愣地看著,怎能不尷尬?
不過郎兵臉皮厚,又有著現代的靈魂,什麼2p、3p也見識了不少。因此也只是略略尷尬而已,隨即他竟然感到一股莫名的亢奮。
鄭萱庭很美,比劉芸尤勝幾分,二十二三歲正是女人的黃金時期,成熟豐滿,風情畢露。今天她少有地穿著白色的長裙短褥,露出一雙雪白的小臂,鼓鼓的酥胸被貼身的白色薄衫完美地勾勒出來,隱隱露出深深的乳溝,腰肢束的纖細,本來頎長的身材在長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修長。
如果放在現代鄭萱庭肯定是少有的女強人,平日裡她也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難得露出羞態和柔弱,紅潤上頰更添風情,郎兵心裡不期然地升起一股衝動,不但沒有發軟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硬。
是憋得久了急於發泄,還是潛意識裡認為在古代就要三妻四妾?郎兵不知道,等鄭萱庭一退出去,他便急急地撲向劉芸,嘴裡喃喃地道:「我們繼續~~」
「啊......」劉臉上一紅,急急地道,「不要了,太羞人了,等晚上吧。」
正在最關鍵時候,吊著多難受,郎兵嘿嘿一笑道,「反正都看見了,怕什麼?她不是說讓我們繼續嗎?那我們、我們就繼續。」
「嗯嗯......」
劉芸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充滿了,鼓鼓漲漲的,忍不住呻吟一聲,她還想再說什麼,郎兵已經動了起來,更加猛烈,所有的話都嗚嗚地化在了呻吟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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