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澤將收到的信息給黎視,等待黎視的反應。
黎視詳細看完傳過來的信息,心中既氣憤也氣惱。
預料到會出問題,但他沒有想到對方如此不講武德,完全是流氓做派,故意讓他難堪。
必須有人立馬去馬丹加州,將所有潛在因素和表面因素一次性解決,而且是不留後患的解決。
不能用法律解決的問題,那就用拳頭解決。
對付不講武德的人,那就用更不講武德的手段。
珍寶島事件已經說明一個問題,抄作業多簡單的事,當然可以得到滿分。
看一眼手錶時間,黎視心中的氣鬱結的更多,堵得他心頭難受。
「我們的人還有多久到馬丹加州砂金礦區?」
潘澤說道。「三個小時前已經到達馬丹加州,現在處於潛藏狀態,等待進一步命令。」
「葉戈爾明天上午9點到馬丹加州,但他僅僅帶兩個人過去,不像是解決問題的樣子。」
「還有瓦西里,對砂金礦的問題也不重視。我們的人已經死了1人,重傷3人,失去勞動能力。」
「重傷3人要儘快的回國,不能讓他們一直在馬丹加州,這樣只會加重危險。」
「輕傷的人雖說沒有大問題,但一直處於危險中,既沒有辦法安心工作,也沒有辦法保證安全。」
「我建議儘早解決,問題拖下去,只會讓我們更加被動。」
黎視將文件放在桌上,雙手搓著臉,讓頭腦清醒一些。
潘澤站久了,直接坐在沙發上,揉著小腿。
站久了容易靜脈曲張,尤其是他這種法務,站著的時候比較多。
人也是奇怪的動物,站著、坐著、運動都會對身體造成傷害,而且是不可逆的傷害。
坐久了,襠部溫度高,前列腺炎的發病率就會增高。
站久了,小腿血管有損傷,靜脈曲張的發病率增高,大概率會有發病的危機。
運動更是有傷害,跑步多了對膝蓋不好,膝蓋會有積液,還有其他的問題。
潘澤不由的想,人應該如何保養身體,才能做到壽比南山。
難道真的像烏龜學習,不動如動的運動。
黎視看一眼潘澤,問道。「砂金礦的分紅給張記打過去了嗎?」
潘澤說道。「早就打過去了,這個又不能拖欠,怎麼會不給他分紅。」
「錢不多,但是那是他應得的,也是必須給他的。」
黎視一笑,說道。「那是應得的,我們當然要給他,但輪到他做事,也要做啊,不能拖著不去做事。」
「休息這幾天,精神也恢復過來,不用在休息了。」
「張記去了哪裡,這幾天沒有他的消息,在學校里呆著。」
潘澤說道。「沒有關注他,不清楚他在哪裡。」
「張記原計劃休息7天時間,今天還不到第7天,即使你想讓他去馬丹加州,他也不一定願意過去。」
「想讓馬兒跑,不能不讓馬兒吃草。馬兒吃了草,才能跑的快,還能跑的歡快。」
「天然氣進口的事也需要一個人鎮住,海運是一個大問題,港口更是錯綜複雜,沒有人鎮住宵小之徒,就會有人搞破壞。」
黎視一笑,他沒有想那麼多。
事情要一件一件做,路要一步一步走。
確定項目,談了一年多,才有如今的進展,想要落實到實踐中,還會有一段時間。
可以針對可能發生的問題做預案,但他們無法在在問題發生之前布置。
兩個國家之間,人種、信仰不同,做事風格也有差別,這些都是他們需要面對的問題。
就像是剛買到的新車,總要磨合一段時間,性能才能達標。
他想要讓問題暴露出來,然後慢慢解決問題。
預案做的再好,問題也不會按照預案暴露出來,不會按照教科書的方式暴露。
眼前的事最著急解決,不能再拖下去。
每拖延一段時間,砂金礦工人就會有生命危險。
不能讓工人的生命安全一直受到危險,讓輕傷的人變重傷,讓不受傷的人變成受傷。
每一個出國工作的人都不容易,那是將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怎麼能讓他們在受到威脅。
想到這裡,黎視決定不能在等下去,他要以最快速度派人解決問題。
潘澤靠在沙發上,想著俄羅斯、中國法律的區別,如何以法律手段規避風險,達到他想要達到的目的。
財富惹人眼紅,眼紅就會生病,生病當然要用手段治療。
看了看身邊的黎視,黎視的手段爆裂,潘澤很不喜歡黎視的手段。
但他的手段無法快速解決問題,拳頭確實是一個解決所有問題的好辦法。
「我們的人到了先不要動,讓他們等待命令。」
「周樺的事辦得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潘澤說道。「還需要一段時間,最快也需要7天時間才能回來,回來以後在交割任務,還會耽誤時間。」
「你這邊還有事,不能過去,要不我過去得了,和葉戈爾先生談一談,兩方一起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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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急,我們不能在浪費時間。」
黎視一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事情急不得,事緩則圓。」
「你也不用著急,我會找人去處理這件事。」
潘澤點頭,扭著脖子,緩解脖子的不舒適。
站在路燈照不到陰影里,看著王婷婷的窗台。
房間裡的燈亮著,只是看不到人,也看不到影子。
不知道王婷婷是否在房間裡,張記只能站在路邊眺望,不敢過去接近。
身份的重要,沒有合適的身份,靠近都要小心翼翼的。
沒有出現的身份,似乎也只能在一旁觀著悲歡離合。
台城的第二天,明天就要回魔都,不能在拖著留下來。
盼望著長大,盼望著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真的長大了,還是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
看到王婷婷走出家門,對著年輕男子揮手。
在張記記憶里,沒有年輕男子的記憶,不知道年輕男子是誰。
王婷婷站在門前,沒有摘下頭上的白帽子,看的張記有些心疼。
燈光掩飾了身體,將張記包裸在黑暗之中,只有留下一雙看向外面的眼睛。
電話鈴聲響起,沒有猶豫,直接按下接聽鍵。
「在哪裡?」
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張記說道。「明天會到魔都。」
黎視笑著問道。「外出旅遊?心情不錯,身體也一定恢復過來了吧?」
張記問道。「我去聖彼得堡是有事,要先處理聖彼得堡的事,然後才能去處理砂金礦的事。」
「你要是不著急,我先去聖彼得堡,等我處理完聖彼得堡的事,然後再去馬丹加州。」
黎視敲擊著沙發扶手,敲擊聲很有節奏。
猶豫一下,黎視說道。「先去馬丹加州,然後再去聖彼得堡。」
「砂金礦那邊的事升級,已經有人死亡,你也不想在看到人死亡。」
「你經常在國外待著,知道國人在國外的情況,尤其是工人,他們只是過去賺錢,不是過去送命。」
「我們要是去的晚了,還會有人受傷,甚至是死亡。」
看一眼轉身回家的王婷婷,轉身的瞬間,也帶走他的心。
魔都還有人在等他,不能再浪費時間。
走進燈光中,再看一眼沒有人的方向,張記轉身走向酒店方向,一邊走一邊問道。「你的人已經到了馬丹加州,他們能聽我的嗎?」
「以我身邊的人去哪裡,我很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需要你的人配合我,不僅是保護我,還要按照我的命令做事。」
「你要不能保證這一點,就按照我的節奏來。」
黎視說道。「我的人已經到了馬丹加州,葉戈爾明天上午到,你了解他,他不會做什麼。」
「只要你到馬丹加州,我可以讓我的人無條件配合你,聽從你的命令。」
得到黎視的保證,張記明白黎視已經有了安排。
葉戈爾到馬丹加州有什麼用,他還能幫助國人對付同胞,息事寧人的可能性更大。
動亂的情況,不死人是不可能的,不流血也是不可能的,那就看誰比較能狠下心做事。
「我明天回到魔都,後天的航班去俄羅斯。」
「將砂金礦所有人員名單和簡歷發到我的郵箱,我要看一看他的成份。」
「通知你的人,搜集對方人的背景資料,也儘快發到我的郵箱。」
「潘澤應該在你身邊,讓法務的人出兩個人,到時候跟著我們一起過去,我要精通兩國法律的人,不需要半吊子。」
記下張記的要求,黎視說道。「定好機票說一聲,我安排人過去和你對接。」
掛斷電話,張記慢慢走回酒店。
冷清的街道上沒有行人,已經到了清街的時間。
每一盞燈後面都有一個家,看著一家家的燈火,似乎生活奮鬥的意義就是為了點亮一家燈火。
他的燈火在遠處,不在近處。
後天去馬丹加州的信息發送出去,該準備的人要準備起來。
想到他需要武器,也給黎視發送一條信息,準備好足夠多的武器。
出門在外,沒有武器就沒有安全感,有了武器才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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