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浴室中,莫北關掉了水龍頭,因為剛才流水嘩啦啦的緣故,所以他並沒有聽清古靜怡在說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說可以一起洗嗎?」古靜怡臉色通紅。
「那就進來吧!」莫北咧嘴一笑,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炙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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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洗澡,可洗著洗著就去了床上,發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雖說窗外寒風呼嘯,可是房間中卻滿是春意。
其中美妙也只有兩位當事人可以知曉了。
「你說我要不要和嚴謹那丫頭解除師徒關係呢?」時候,古靜怡依靠在莫北懷中,滿臉通紅的看著他。
莫北:「為什麼忽然提及此事?」
古靜怡嘆了口氣:「我是女人,可以感受到嚴謹內心也是喜歡你的,而你偏偏又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萬一她可以接受你的花心,豈不變成了我們師徒倆共侍一夫的荒唐事?這種事太過荒唐,有違倫理,著實不妥。」
「此事日後再說吧!」莫北搖搖頭,兒女情長什麼的真的是件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事啊。
「還日?」古靜怡露出震驚之色:「你不累嗎?」
莫北差一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來:「我說的日後並非你想的那樣!」
古靜怡臉色一紅:「好羞澀,沒臉見人了!」說著把頭埋在了莫北懷中。
「要不再滿足你一次?」
「不好吧!」
「為什麼?」
「我怕聲音太響鄰居會聽到。」
「整棟樓只有我們倆,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那就來咯!」
於是兩個成年人又做起了成年人愛做的事情。
年輕就是資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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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莫北率先張開眼,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古靜怡還在沉睡中,哪怕睡覺右腿都搭在莫北的身上。
眼看她睡得很沉,莫北悄悄的把她的大長腿移開,然後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本想著做點早飯然後一起吃過之後去學校,可是家中的食材壓根就所剩無幾了。
於是他離開家門,來到了小區外的包子鋪,本想著買兩籠小籠包帶回去,可就在這時卻是發現包子鋪里坐著一道熟悉的背影。
那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她留著一頭齊耳短髮,哪怕坐著身材都異常的筆挺,他知道這個女人當過兵,也只有當過兵的人坐姿才會如此筆挺。
只不過,這個女人卻沒有右臂。
「是她嗎?」
莫北怔怔的看著那道背對著她吃飯的身影,腦中想到了一個名叫葉舒的女人。
自打昨天在魏研口中得知葉舒在京城的消息後莫北就有一種預感,他知道自己肯定會在京城和她相遇,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就在莫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撕掉面前紙筒里的一截餐巾紙,擦了擦嘴巴,然後戴上口罩起身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當她看到莫北後平靜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慌亂之意,但是下一刻眼中的慌亂之意就蕩然無存了,直接向著莫北走去。
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莫北感覺心裡突然疼了一下,如同被利刃刺中了一樣,他本以為葉舒會給他來一個擁抱,或者一巴掌之類,可他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把自己當成陌生人。
不容多想,莫北直接追了上去,他並沒有呼喊對方的名字,而是靜靜的跟在她身後,跟著她一起坐上了一輛公交車,坐在了她身邊的位置上,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和對方打招呼,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在她身邊。
或許只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多聞一聞她身上的味道。
而他內心是特別奢望對方能看自己一眼,罵自己一頓,或者打自己一頓,這樣的話說明她還記得自己,而他最怕的便是被人遺忘,雖然他希望葉舒忘掉自己這個渣男。
總之,他的內心很矛盾。
坐上公交車不久後,莫北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著古靜怡的名字,他猶豫了下接通了電話:「我現在在外面,你幫我請個假吧!」說著直接掛掉了電話。
「前方到站八里台民政局,下車的乘客請提前做好準備!」
公交車的喇叭忽然傳來了廣播,公交車也緩緩的停靠在了公交車站牌前,莫北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葉舒的左手,拉著她下了公交車,直奔著不遠處的民政局而去。
來到民政局門口,葉舒直接掙脫了他的手,語氣十分淡漠:「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莫北深吸一口氣,認真的看著她:「我們結婚吧!」
葉舒身體一顫,瞳孔也微微顫抖著,她無數次幻想著莫北能向她求婚,可她知道這壓根就不可能,可萬萬都沒想到他今日會向她求婚。
「叔叔,求婚哪有你這樣的啊,起碼你得準備一束鮮花,然後和一枚戒指,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些了!」一個賣花的小姑娘手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走來,玫瑰花上面還有一個打開的戒指盒,裡面乃是一個銀戒指。
莫北眼前一亮:「多少錢?」
小姑娘道:「玫瑰花的成本是三百五十塊錢,戒指的成本是一百五,最低不能低於五百塊錢,最高沒有上限,這就要看叔叔有多麼愛小姐姐了。」
莫北知道這是一種營銷手段,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取出了身上所有的現金:「我身上的現金不多,只有幾千塊錢了。」說著把錢遞給她,然後接過了她手中的玫瑰花和戒指。
「葉舒,嫁給我吧!」莫北單膝跪地,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戒指:「我承認我之前做過很多混賬的事,也傷過你的心,但我保證餘生肯定會好好對你,把虧欠於你的全都補償給你。」
民政局門口當街求婚這種事並不是很常見,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前來圍觀,當莫北說出那番話後,有人大聲叫嚷起來。
「嫁給他!」
「嫁給他!」
圍觀的人們呼聲越來越響亮,在他們看來一個男生能單膝下跪向一個獨臂的女人求婚這已然是真愛,可葉舒的眼神卻很平靜。
葉舒問:「你在同情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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