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星蘊魔君,木春巫王,快救救桑芷神女!」
正當星蘊祭出誅邪想要去秋神府上算賬的時候,聲聲悽厲的呼救傳來,只見滿身鮮血侵染的白袍神侍殘缺著一隻手臂,另一隻完好的手抱著吐血昏迷的桑芷就這麼闖了進來。
木春臉色變了變,「哎喲」一聲大拍腦門兒:「糟糕,有人屏蔽了我的木網。」
星蘊抓著神使:「古姬呢?她和你們在一起?」
「她,我們不知道啊,快救救神女吧!」
「哼!」星蘊把他丟給木春,縱身飛向秋神的府邸,他先前因巫古姬覺得他們離得太近不夠美,因此這幾天來他一直都只是悄悄在秋神府邸上空遙遙看一眼。
藏收傷得重,就算巫古姬和桑芷研究出了穩妥的辦法,十天半個月也不可能完成,他自己便是正統修士而來,自然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可是,誰能想到,就這麼剛剛放鬆了一小會兒,巫古姬就不見了,原先還想著是被她閨蜜給拐跑了,現在看來,其中卻隱藏著深深的禍患。
「星蘊大人,你來我府上幹什麼?」秋神心情很不好,他的女兒剛剛進入治療的穩定期,性子還小,智商總算正常了,但離他的藏收還很遠……
這個時候,那妖女巫古姬竟然中途跑路……前幾天,他護法完畢,進入治療室後就發現裡面只有他倒在地上被人不管不問的女兒,其他人一個都不見了,包括後來那個為自家神女打雜的神侍。
此次見到星蘊氣勢洶洶準備闖進來,他新愁舊恨相繼,越看星蘊越不順眼,其中還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就好像當初的巫琳琅一樣。
星蘊看他也很不順眼,左耳的蛇怎麼看都很詭異,腳下的兩條神龍怎麼看怎麼裝逼。
劍指秋神:「古姬在哪兒?」
「呸,我還要問你呢?是不是你又把你那寶貝藏起來了?」秋神氣急後開始說起髒話來,「不負責任的混賬東西!」
「你不知道?」星蘊雖然暴力,但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秋神一愣:「我該知道什麼?」然後又生氣了,「我只知道有人承諾治好我的女兒,治了一半卻中途跑掉了!你在我這兒來要人,真是無恥!」
星蘊說不清楚就不會廢話,直接將剛剛桑芷重傷的場景發給他:「她是在你這兒丟的,如果不想死就馬上給我查!」
秋神看見桑芷和她侍從的慘狀有些愣了,隨後聽見星蘊的狠話,不由道:「我自然會查,但這跟那妖女和你這魔頭沒關係。我告訴你,星蘊,木春怕你,我可不怕你,想威脅我,等你成功當上魔皇再說吧,哼!」
星蘊自覺在這裡得不到線索,巫古姬是真的不在這裡了,他轉身回到木春那兒,桑芷和那神侍才身上肯定有線索,木春應該已經探知的差不多了。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在木春和他,還有秋神,甚至桑芷的看護下悄悄弄走巫古姬。
他絕對不會相信是巫古姬自己要走的,因為桑芷受傷了,並且傷的很重,而她那神侍的傷非常陰毒,似乎是邪魔的手法……
星蘊不由開始擔心起來,難道是魔族的某些野心勃勃的魔王派遣擁有特異能力的修士潛入巫族劫走了巫古姬?
巫古姬睜開了眼睛,驀然坐起來,遠觀周圍一片黑色茫茫水面,警惕背對著她的黑布裹身的人:「你是誰?」
黑布裹身之人身影寂寥,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不知道是本身的音色還是刻意為之:「我是誰不重要,你想聽一個故事嗎?」
巫古姬捂住耳朵:「不想,我不要聽,隨便聽別人的故事會惹上麻煩。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我從桑芷姐姐手中弄出來的?」
「不難,你裝,我比你更會裝就可以了。你在悄悄觀察桑芷姑娘,我在悄悄觀察你,僅此而已。」
「你乾脆說『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或許更有情調。」巫古姬撇嘴。
她無意識的話卻讓那全身裹著黑布的人激動起來,轉身,一張沒有五官的臉正對著她,巫古姬瞳孔微縮,心臟猛地被抽了起來。這個人居然沒有臉!
「呵呵,你很有趣,但我不會喜歡上你,永遠不會。」那人的聲音好像是從腹部發出,難怪會顯得那般沙啞。
巫古姬抽了抽嘴角:「謝謝,我想,我也不會喜歡上你。不過你這樣說會讓別人誤會好像有很多人喜歡我似得,其實並沒有。」
「你這樣說好像顯得在像我解釋似得,但我真的不會喜歡你,因為我恨你。」黑布無臉男低低笑了幾聲,「你閉嘴,安心聽我講個故事吧。」
「唔唔……」巫古姬想發出聲音,但卻愕然發現自己失聲了,只得瞪大了眼睛,張大了耳朵聽那奇怪的人用特有低沉喑啞的聲調講訴了一個擁有悲慘身世的孩子與另一個集萬千寵愛與一生的孩子之間時空交錯的故事。
星蘊是聽不到這個故事了,但他卻從桑芷的侍從口中得知了另一件事。
「她竟然敢這麼做?」星蘊惱怒之餘更多的是驚訝,沒想到桑芷竟然會想要拆散他和古姬,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呢?他不是很懂她的想法。
「木春,她如何,先把她弄醒,我有話要問她。」
木春有些猶疑:「現在弄醒,恐怕會傷身。」
「反正又不會死,如果可以,我現在就可以殺死她。」星蘊眼神凌厲如刀,恨不得把這端莊的神女砍成幾段,就是她將他的古姬弄丟了。
可惜為了知道古姬的下落,他必須懂得忍耐,這種他幾乎從未有過的情緒,只是因為古姬而起。
木春也沒有辦法,他是個紳士男子,類似這種明晃晃辣手摧花的事,他只好在桑芷悠悠轉醒的時候趕先賠罪,隨後趕緊離開不面對為難的狀況。
「說!」
桑芷輕咳幾聲,苦笑:「是我失策了,她被一抹黑影帶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如今在哪兒……」
她說著,面上一派視死如歸的模樣,就在星蘊揚手的剎那,身旁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侍從撲了過來,她暗中放下了手趕緊接住:「符甲,怎麼樣?」
「咦?神女,我沒事兒。」
兩人看向星蘊,卻見他抱胸冷冷看著他們:「說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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